顾怜凡只觉得自己眼皮有千斤重,男人的手上一个轻盈的力道将女人抱上床,手上的轻柔的扶着女人后背,像是在呵护着自己最宝贵的宝贝一般。
顾怜凡在男人的安抚之下沉沉的睡去,呼吸声规律的在男人的耳边响起,男人的看着那张白玉般洁净的脸颊,细长的睫毛随着呼吸微微的颤动着,柔软的长发散落在耳边,看起来就像是一只美人鱼一般,美的不像话。
看着顾怜凡沉沉的睡去,男人的轻柔的额头上吻了一下女人,眼底里透着的满是温柔,男人起身,向着卧室外走去。
“拿一个药箱过来。”男人惜字如金,没有多说一句话便挂断了电话,拿起放在桌子上的酒杯,里面盛的红色的液体被男人的一饮而尽,眼神清冷。
没一会儿,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男人放下酒杯,修长的双腿的迈着步子缓缓地向向着门口走去。
“白先生,这是您要的药箱。”一个身穿制服的男人把手里的药箱小心翼翼的递给站在自己面前的白佑希,眼神不住的透过缝隙向着门里瞅着。
男人接过药箱转身准备关门的时候,穿着制服的男人的惊呼道:“白先生,您的手,还有……”
男人瞥了一眼站在门外的手下,眼神清冷,语气平淡的说道:“没什么,受了一些小伤而已。”
“白先生,是不是那个娘们儿弄得,实在不行我们哥几个好好的教教她怎么做人。”男人脸上一脸煞气。
白佑希的脸色在男人说完这句话之后变得铁青,气氛蓦地就变得压抑起来,男人周围散发的强大的气场让人有些胆战心惊。
“这里还轮不到你做主。”男人只是甩下这么一句话,门便被重重的摔上,站在门口的男人重重的吐了口气,看来刚刚自己说的那几句话撞到了白佑希的枪口上,幸亏是今天运气好,要不然自己真的会遭大霉。
男人走进卧室,将盖在女人的身上的被子揭开,原本纯白的床单上到处都是斑斑的血迹,白佑希将女人的受伤的那只手轻柔的拿出来,一点一点的擦着药,眉头却越皱越紧。
手上的伤口深极了,狭长的伤口处血液已经结了暗红色的血痂,看起来恐怖狰狞,男人坐在地上,细心地将伤口周围的污血全部清理干净又缠上了干净的纱布。
脖颈间的伤口被头发遮住,有些血迹已经和头发粘连在一起,白佑希悉心的将女人脖颈间的伤口处理干净又包扎好,此时时间已然悄悄地过去了许久,当一切收拾完毕之后,男人才发现自己手上还有两条赫赫的伤口,有些刺眼。
男人抬起手,双眸紧紧的盯着那两道伤口,心里却是一阵一阵的疼,顾怜凡这个女人到底是下了怎样的决心才会这样的毫不怜惜的对待自己,她是一个医生,对待生命的态度和常人完全不一样,那是一种怎样的决心才能让她做出这样的决定。
手上传来隐隐的痛感,白佑希在静谧的空间里陷入了沉思,这段时间里,真的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而每一件事情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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