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当顾怜凡醒来的时候,白佑希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早早的去公司,沉静的睡颜像是精雕细琢出来的似的,长长的睫毛密密的铺成一层,昨晚的疯狂和沉沦早已不见,像是过去的很多个早晨一样,男人此刻正静静地躺在自己的身边。
顾怜凡的视线紧紧的锁着白佑希,一寸一寸的滑动,从额头到高挺的鼻梁,再到抿成一条线的薄唇,还有细细碎碎的带着些许胡渣的下巴,乌黑的短发此时有些凌乱,每一处都在散发着专属于这个男人的气息。
手臂或许的是被顾怜凡枕的有些发麻,男人皱了皱眉然后换了个姿势,另一只手搭在女人的腰间,下巴抵在顾怜凡的肩上,温热的气息有节律的扑到顾怜凡的耳边,慵懒,一切又那么顺其自然。
一切都是那么的稀疏平常,但有时候就是这些稀疏平凡的记忆就会在心底生根发芽,直到后来顾怜凡想起来的时候,觉得那样的美好的早晨像是一根钢针一般,直直的刺入心脏的深处,让人痛的倒抽一口凉气。
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是风吹动窗帘的声音吵醒了白佑希,男人捏了捏眉头才缓缓的睁开眼来。
睁眼入目的是女人的眉目含情,还有水波灵动。
男人有那么一瞬的怔在那里,使劲的眨了眨眼之后才重新对上顾怜凡的眼睛。
“你今天怎么醒来这么早?”男人的声音里还带着些许的沙哑和低沉,半坐起来靠在床背上,宽大的睡袍懒散的挂在身上,露出胸前结实而线条流畅的肌肉。
“不是我起得早,是你起来晚了啊。”顾怜凡将男人的睡袍整理了一下,另一只手枕在脑袋下面,盈盈的水眸像是一颗毫无杂质的黑色的玛瑙镶嵌在干净的眼白里一般。
“嗯。”男人慵懒的应了一声,手指从凌乱的发丝之间穿过,顺带着看了一眼床上的钟表,已经是早上的八点半了。
“你知不知道你昨天晚上跟个小醉猫似的。”男人的手指将女人的下巴轻轻的挑起来:“怎么样,现在头还疼么?”
顾怜凡被男人就这样注视着有些不习惯,有些茫然的摇了摇头,其实从餐厅出来之后自己的记忆已经断片了,直到男人喂自己喝醒酒茶的时候才稍稍的有些印象。
“不疼,我倒是腰疼。”顾怜凡像是嗔怪,像是在抱怨,皱着眉头对着男人控诉:“你再这么纵欲过度下去,小心你的下半辈子。”
男人嘴角扯出一抹浅笑,一只大手手顺着女人的身体到达了腰,以不大也不小的力道揉着,缓缓的开口:“所以你现在也在担心你的下半辈子,嗯?”
白佑希,你真是无耻到一定地步了。
“我才没有,我就是觉得啊,白总桃花运这么盛,现在也不知道节制,到时候只能望梅止渴,多可怜的。”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桃花运旺盛了,嗯?”男人恶劣的在女人的腰上掐了一下:“这么长时间只睡你一个人还觉得不满足,在吃一些莫须有的醋?“
白佑希,你真的不适合说话,还是做一个安静的美男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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