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柔软的长发从肩头垂下来,白佑希伸出手将女人的长发撩到耳后,眼神里是盘踞的全都是温柔。
“你之前是不是还没有给我脱过衣服,嗯?”声音里夹杂着低低沉沉的笑意,却被正在解扣子的女人飘过来的眼风狠狠的瞪了一眼。
”不过这个感觉还不错,受个伤能让你这么尽心尽力也算是值得了。“
”白佑希,你要是再胡说八道信不信从窗户上把你丢出去。“顾怜凡终于将穿在男人身上的那件病号服脱下来,精瘦的胸膛还有结实的肌肉线条,无不散发着专属于男人的雄性激素,深深浅浅的伤痕像是一道道丑陋的虫子趴在男人的古铜色的肌肤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才压住胸口的震惊。
这个男人到底在哪一刻是有多不在乎自己的生命才会拼了命想要去保护她?
眼里闪过一丝震惊和尖锐的疼痛,敏锐如他,又怎么不会看穿她眼底的情绪,下一秒,顾怜凡就别男人一把扯到胸前,闷哼一声,很显然刚刚那个动作顾怜凡一定是无意间撞到他的伤口上了。
正准备站起身,却被男人的手臂扯的更紧了,整个人的上身趴在男人的不着寸缕的胸壁上,然后视线相对。
“心疼了?”男人的眉头一挑,从双唇间蹦出低沉的字眼:”如果你吻我一下的话或许我的伤口或许会好的更快,嗯?“
”……“
顾怜凡只是忿忿的瞪了一眼,然后挣脱男人的禁锢着自己的手臂:“白佑希,你就是活该。”
然后走到一边,然后将毛巾拧干,转过身来将温度刚刚的毛巾细细的在男人的身上擦拭:“你为什么要救我,我们明明已经没关系了,还非的把自己伤的这么重?“
说话的语气明明是平平淡淡的,但是怎么听都暗含着浅浅的嗔怪,然后转过身去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的情绪的平稳一些。
温热的毛巾在男人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游走,房间里再一次的陷入安静,但此时此刻的安静却犹如梦中的岁月静好。
整整一个月,顾怜凡都待在医院里,好像已经隔绝了整个世界一般,除了照顾白佑希以外,就是处理一些有关于的云城的事情,但重心依然是放在医院里。
白佑希出院的时候还没有完全的康复,因为伤的太过的严重,腿上还需要进行第二次手术,只不过还需要静养些时日,更何况,白佑希在医院待到躁狂,多待一天都不肯又怎么会一直等到第二次手术呢?
一个月,整整一个月,顾怜凡形影不离的在白佑希身边的待了一个月,但终究是觉得关系变了,说话的态度也始终是温温淡淡的,不会在不高兴的时候耍脾气,也不会轻易的将自己的情绪表现在自己的脸面上。
虽然没什么大碍,但是腿伤多多少少还是影响平时的活动,顾怜凡特意将阿香再一次的请回去照顾白佑希。
但,因为住院的缘故,公司里堆积了很多事情必须要由白佑希亲自处理,所以整个人再一次的回到了当初工作狂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