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威胁性,但是从这一个行为就可以看出,黑狗祠堂老人之间的关系,显然并不是我一开始想象的那种主仆关系。
我没有说话,也暂时没有心情去追究黑狗和祠堂老人之间的关系到底是什么,只是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老人的身上,等待他的回答。
“你答应我了。”黑狗面容冷峻,透出丝丝冷芒。
黑狗这种状态让我心中一紧,我几乎有种感觉,似乎只要老人的回答不符合黑狗的预期,那么黑狗就敢直接出手,给老人一个教训。
而与此同时,周围响起了一阵阵声响。
我转头看去,就将当初拦住我们,想要将我们拦截在祠堂中的那些人,此时纷纷包围了过来,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从什么地方出来的。
我的呼吸不由有些凝重,而看黑狗,发现他的神色依旧冷峻,好像根本就没有看到周围那些包围过来的敌人一样。
老人也注视着黑狗,他们之间似乎在用眼神进行着交流。
“让他进来吧。”祠堂老人最后无奈一叹,看了我一眼后,对黑狗道。
我心中暗送一口气,事情终于没有演变成那种不可挽回的情况。
现在我就好像一个残疾人,只能坐在轮椅上面,根本就没办法动弹。一旦黑狗真的和这些人发生冲突,我估计自己非但帮不上什么忙,反而还会成为黑狗的负担。
和老人来到祠堂内部后,那些人并没有跟进来,而是留在了外面,充当守护。
“说说吧,你的身体到底出现了什么问题。”祠堂老人在位置上面坐了下来,吧嗒吧嗒抽着烟,看样子似乎并不是很开心的样子,反而心事重重、
我也管不了老人是怎么想的,又有什么问题,赶紧将自己的情况讲了出来。
老人听完我的描述之后,没有马上说话,而是沉吟不语,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我也没有打扰老人,就静静地在一边等待着。
但是我这边还没有等到老人开口,身上的剧痛就再次侵袭了我的神经。
我以为自己在熟悉了这种感觉之后,应该不会再像第一次那样难受了。但实际情况确实,我根本就没有办法熟悉这种剧痛,还有一次又一次的在这种剧痛的煎熬下,痛到昏迷过去。
这一次当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祠堂后院的卧房中。
我有些无神地看着床顶,心中那股沉重的感觉越来越明显了。
因为从第二次开始剧痛的时候,我就有意识的将我发病的时间进行了对比。这一对比下来,我的心情就更加沉重。
因为我发现,我现在发病的间隔,时间是越来越短了。
我真的很担心,自己的身体会承受不住,最后导致全天都处在这种剧痛之中。
如果事情真的变成这样,我觉得还不如直接给我一刀,给我来个痛快的好。
我在房间中愣神了一会,就收拾好心情,呼叫起来。
我相信黑狗,黑狗既然叫我来找祠堂老人,那么就说明对方一定有办法能够帮助我走出现在这种困境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