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稼汉的耳朵里。
这时药效发作,他虽然已经动不了,但还是听得见他们的声音。
庄稼汉知道真相后又气又急,一下子就昏了过去。
醒来后,见自己仍是睡在这里,只是里面又传来了那种男女喘息的声音。他身上酥软,发觉这时手脚可以动了。
残留在胃里那部分的药效不足以杀死他。
庄稼汉知道自己现在体弱,这时上去打他们肯定讨不了好去。
他爬了起来,走向了黑色的夜。
黑色的夜里,只剩下他一个孤独、悲愤的背影。
那晚以后,庄稼汉就在村子里消失了。
十年之后,此时这个浪荡女三十岁了,她已经换了十几任姘夫。
村子里的人都对她指指点点。但是因为她和当官的勾搭上了,谁也不敢把她怎么样。
而谁也没有去理她的亲夫也就是那个庄稼汉到哪里去了!
一个下雨的夜晚,天空轰隆作响。
这女的发现自己竟然赤果果地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
而躺在她身边的是当年和她合谋害死自己男人的那个姘夫。
她这时发现自己动弹不得,想要叫,却发现喉咙干哑,叫不出声来。
这时,庄稼汉进来了,拿着刀子,将那个男的脸连着眼睛、鼻子、嘴唇等五官都剥了下来,一张血淋淋的人皮顿时放在了她的眼前。
吓得她不住挣扎,却是只能扭动身体,因为手脚甚至头部都动不了。
那个男的就像死了一样,除了几声闷哼外再没有发出其他声响。
庄稼汉剥完那姘夫的皮,一边说着当年这个浪荡女下毒药夫的事,一边又将刀子放到了浪荡女的脸上。
浪荡女这时才知道原来是自己的男人回来报仇,她想叫唤,可是喉咙却发不了声。
就这样,冰冷的刀子一下下在她脸上轻轻地划,当整张脸连着五官都被剥出来时,这女的痛得叫出了声,手脚也可以动弹了,在地上不住地打滚。
血淋淋的脸皮,还有地上没有脸的女人,庄稼汉看着这一切,冷漠地转过身子,进入黑暗中的森林里。
后来,据说这个村子里半夜的时候都会听见一个女人的叫声,有时候甚至会在路上看到一个赤果身体、没有脸的女人,
更可怕的是,睡觉的时候,他们的房间里,有时会出现一张血淋淋的人脸,有时候是女的,有时候是男的。
那脸挂在墙壁上,有时候挂在天花板上,甚至出现在枕头上,血淋淋的,直直地看着睡在床上的村民们。这把他们都吓坏了。
这个故事在我脑海里一闪而过,心想难道这些脸皮真是从那些死人的脸上剥下来的?
将这张人脸翻到背面,我看得不由得吓出一身冷汗。
只见脸的人中、还有太阳穴的位置,有三支长长、尖尖的管子。
这几支管子还在蠕动着,看来这张脸就是在爬上人的头部后,这三支管子插在人的人中、太阳穴里,以此控制住人。
我看得心里发毛,要是真被这人脸爬上脸部,真会从人中、太阳穴扎进去,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
这时,那范芙蓉又回过头来冷冷地看着我们,而这时,就我刚才看那张脸几个呼吸间的功夫,在黑暗中,出现了好多这样的人脸!
那些人脸正在向我们跑来。
聂灵雪拿着手电筒,虽然周围黑漆漆的,但却照见了飘在最前面的几张苍白的脸。
特别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手电筒的光照在这样苍白而又咧开嘴大笑的人脸上,那几个个女人吓得叫了起来。
我急忙拉住张芬,这里她人最小,我将她拉过来,安慰她别怕。
在眼睛的余光中,我看到一张人脸已经悄无声息地爬上了杨瑶的背!
人脸快速飘着,瞬间到了杨瑶头顶,对着她的脸,那张人脸的管子猛地从杨瑶的太阳穴扎了进去!
杨瑶还没有发觉!
难道这些尖尖的管子还能分泌麻醉神经的毒液不成?
在这同时,我手上的桃木剑不由自主地朝杨瑶头部的那张人脸刺了进去!
一下子,桃木检刺在了杨瑶漂亮的脸蛋和那张苍白的人脸之间!
我用力一挥,那张人脸掉了下来。
杨瑶这时才反应过来,吓得大叫一声,跌落在地上。
我看到她吓得脚都软了,走过去将她提了起来,叫王默秋去看住她!
这时候,张芬啊的一声叫了起来,我看过去,只见在我们不远的地方,死去的李军血淋淋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而他的脸上,正是罩上了那样的一张苍白人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