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张一点脑子?都说了多少遍了,自己拿主意,自己拿主意,你还问我,究竟是什么意思?”
孙悦明扶额,态度越发地恭敬,“我不是怕被张强抓到把柄吗?他那人你也熟悉,手腕强悍且犀利,我这等小虾米和他斗,只会死的硬邦邦的。”
所以,他就成了他的救命大树了。
孙建东轻笑着挑眉,二话不说收拾了东西准备离开。
孙悦明见他要走,赶紧过来拦,诚惶诚恐:“冯总,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什么意思?”冯天尚眯眸反问,眸中轻蔑之光更浓郁,“孙氏不会有出头之日!”
“你!”孙悦明没想到冯天尚会说出这等话,眉头皱的死死的,脸上更泛着怒气。
“公司掌舵人在面对困难的时候只知道寻求别人的帮助,丝毫没想过克服困难。我在孙氏一天,孙氏就绚烂一天,若我不在孙氏了呢?”冯天尚一掌推开他,“像这样的公司,根本不配存在!”
说着,冯天尚又往外走。
对于他而言,孙氏仅仅是个踏脚石,存在与否没多大意义。
然,朽木不可雕,他的尽心尽力不过换来了人家的他贪婪。他可好心肠撑着孙氏走向繁荣昌盛。
孙悦明又去拦,恼怒的人直接一个手刀砍下,随即孙悦明晕了过去。
“朽木却偏要当自己良木,这种人最可悲!”冯天尚啐了口,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
他在孙氏不过是挂名而已,不参与运作,他所起到的作用是控制张强。
一旦他离开,张强不受控制,孙氏只能完蛋!
冯天尚的离开对张强而言最好不过。
他趁着他不在的几天时间,销毁多个毒品窝,又在账目上查出问题。
眼看着自己就要吃牢饭了,孙悦明着急不已却又无可奈何。
为今之计,只能把冯天尚给请回来。可他离开前把话说得很绝,若他去求他,脸上不是更没光吗?
如果他不去求,孙氏前途堪虞。
想起那不成器的儿子,孙悦明恨的是咬牙切齿。
拍戏,拍戏,绯闻,绯闻,除了这两样他还知道个什么?
艺人辛辛苦苦一年只有公司一季度的收入,还要被公司剥去大半!还是当红的!
孙悦明对孙建东的职业是耿耿于怀,一想起就是一肚子的气。可偏偏他是自己的独子,他脾气很倔,他做过分了,他能一辈子不回来!
越想便越是头疼,孙悦明积德焦头烂额。
相比较他的着急,某些人却淡定不已,甚至嘴角还挂着得意的笑。
努力了将近一个月了,就这段时间有些成就,怎么能不高兴呢?
“哎,你说这次孙悦明牢饭是不是吃定了!”某人翘着二郎腿,喝着红酒,悠闲地躺在沙发上,斜眼看还在工作的某人。
张强瞪他眼,随手拿起身边的笔朝他的方向扔过去。
砰!
瓶子破碎的声音响起。
“张强,你大爷的!”何方生慌忙从沙发上起来,把酒瓶放在一边,仔细又咬牙切齿地拍着玻璃屑。
他丫的实在是太狠心了!
他怎么说也是堂堂的警察局局长啊,年轻有为,脾气与家室都好,乃近万人爱慕的对象!
局长的日子过的是风生水起,然,自从遇上了他,悠闲自得的好日子全没了,每天跟着他卧底,调查,不然就是窝在这间不足十平方米的地方看监控!
他是军人出身,这些小苦根本不在话下。让他最头疼地是某人的性子!
说不通就动手!
“你觉得狠心了?我还有办法让你更狠心一点,要不要试一试?”张强从电脑上挪开视线,笑意盎然地瞅着他。
何方生摇头:“不!”
这丫有笑面虎的潜质,他才不要相信他!
“哎,对了,孙悦明的罪名一旦成立,是不是就要被关上数年?”
话刚落,无数道鄙夷的眼神传来。
何方生狐疑地扫过去,“怎么用这眼神……”话还未说完他便反应过来了。
他这个脑抽!他当兵前是法律一棵草,才华横溢,外形俊美,成绩优秀!军中多年也没放弃专业,没想到混官场了居然全忘了!
比起军队,官场更要用法律!
张强见他懊恼的样子明白他懂了。
斜斜勾了嘴角,张强探身拍了拍他的脑袋,“乖,这种白痴的问题别问了。”
何方生龇牙咧嘴地瞪他,不服气地回击:“谁问谁是小狗!”
噗嗤!在场之人忍不住笑开。
手中掌握的证据差不多了,接下来就是抓人了。
为了以防万一,他派人去盯着冯天尚,确定他不会捣乱后,才开始实施计划。
早在张强派人盯着他时,冯天尚就已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