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头一酸,泪水止不住夺眶而出,心头涌上一股感动,挥之不去。
而弯唇浅笑的男人却永远一副淡然的模样,不愠不恼,不怒不惊,此刻也只是拈了一块抵在她的唇边,轻语道:“这个时间确实没地方卖,你先尝尝,我第一次做点心。”
“你……你做的?”
白小然眼里噙着泪花,张开嘴轻轻咬了一口,霎时,一股甜蜜的滋味从嘴里流至心底,“谢谢你,很好吃,就是有点呛。”
没想到,这个孤傲的男人竟然纡尊降贵,亲自给自己做点心,他的心思缜密,温柔的眼神简直让人如沐春风啊。
“谢倒是不必了,只希望你帮我一个忙。”他错愕地扬起墨眉,继而笑意更深,原来这小丫头也会感动得稀里哗啦。
白小然塞了满嘴的蛋糕好不容易咽下去,讷讷一开口:“哦,你说。”
“过些天,陪我出席一场订婚宴。”
“我?”小女人指着自己的鼻尖怔然道,一脸的讶异,“不合适吧?我只是你的女佣啊……”
“女佣跟女朋友并不冲突,订婚宴上,你必须以女朋友的身份出席,知道吗?”他用手指轻轻拭去她嘴角的碎屑,依旧淡漠如水,“再吃一块。”
白小然怔愣着,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俊逸脸庞,几乎忘记了呼吸,他的鼻息炙热可闻,那拭在她唇畔的温柔动作,那蕴满宠溺的灼灼目光,都令她的心一点一点沉醉。
情不自禁的,她的一双嫩白柔荑缠绕上他的脖颈,红彤彤的小脸贴在他的耳畔,霍子殇身体一绷,喉结慢慢地滚动,就这样任由她越贴越紧。
暧昧的气息萦绕着周身,时间静静流逝,良久,白小然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个人,条件反射般推开他,酡红的双颊烫的厉害,心几乎要跳出嗓子眼了,慌忙着垂下眼帘结巴道:“你赶紧远离我,不然我又要忘形了……”
或许,白妈年轻时,也像她现在这样,被霍家的男人所吸引,以至于不能自拔,最后只能孤苦一生,爱情本来就很浅薄,讲究的是门当户对。
霍子殇的眼神闪了闪,不着痕迹地浅浅一笑,似乎洞穿了她的小心思,语气轻缓,“还有什么不能坦诚相对……”
他这话一出,白小然立马钻进了被窝,一寸皮肤都没敢露在外面。
霍子殇按捺住自己的情绪,看着她的呼吸渐渐匀长,酣然入睡了。他的心一疲倦了下来。
到底还要多久,她才会承认自己的感觉?
白小然此刻的梦里,全是淡淡的粉红色,那垂泻而下的芙蓉帐,一轮水色弯月悬在上空,身上是霍子殇,他小麦色纹理分明的肌肤上覆着一层薄薄的汗珠,顺着他身体的线条,那完美的契合处,巨大的火热正埋在她的身体里,甚至能感受到他跳动的脉搏,于是,她微微张开了嘴,跟着感觉哼吟了起来。
“啊……”白小然从旖旎的春梦中醒来,梦境中的真实感清晰地从下身传来,酥麻温润,她拧着眉掀开眼帘,霍子殇正双手撑在枕头的两侧,以防自己强健的身躯压疼睡梦中人儿,腰腹轻轻一挺一抽,见她终于悠悠睁开惺忪的睡眼,便整个身体与她严丝合缝地贴在了一起,下身的力道猛然增大。
他咬住她的柔嫩唇瓣,舌尖撬开她的牙关,探进去勾引了她的软滑小舌一阵狂吮,小巧挺翘的鼻翼被他的嘴吞噬,由于呼吸不畅,小女人几乎要窒息了去。
见她两颊憋得酡红,眼眶湿润的模样,他这才放弃了她红肿的小嘴,湿热的舌头顺势蜿蜒而下,攻进她因为呼吸而上下起伏的两团丰盈。
感觉到他迫不及待的啃咬自己胸前的粉红花蕾,小女人禁不住暧昧娇吟,盈盈小腰难耐地向上一下一下迎合着他,两双狭长的玉腿曲起,缠上他的劲腰,蛇一般地扭动,下体更是紧紧吸附着他的敏感,让他低哑着嗓音嘶吼着,她才觉得满意。
霍子殇本来“饿”了几天,怀着满腔的欲求不满来发泄,却不忍心弄疼她,该死的一点长进都没有,她的样子温柔如水,杏眼娇媚,微微一个主动,他就丢盔弃甲,卖命一般为她服务。
他从来没有这样渴望一个女人的身体!
以前若幽在的时候,年少的他,只是静静守护在她的身边,为她留着一片圣洁,那种感觉干净纯真,她就像一块完美无瑕的碧玉,可以消除人的欲念,而白小然,就是那引人犯罪的小狐狸精,在他面前,神智会彻底崩溃。
“小东西,叫给我听。”他狠狠咬住她的小嘴,腰腹重重的一个撞击,有水花噗嗤的声音,她娇喘连连,喉咙逸出的媚音全部灌入他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