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过去一片混沌,未来一片空白,好了,我要继续睡了。”她卷了卷蚕丝薄被,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一点起床的打算都没有,什么“过去,现在和将来”,那不是白云黑土的话题么,现在是周末,不睡到日上三竿誓不起床!
“乖,起来好吗?你睡了这么久,要起来吃些东西了,我想知道你的想法,跟我谈谈好吗?”他温声轻哄着,使着浑身解数,可怜巴巴望着她。
“不好。”斩钉截铁的两个字砸了过来。
霍子殇气结,他都这样低声下气地恳求她了,难道她就一点都没觉察到自己的窝火吗?世界上最痛的一个词莫过于“漠视”!
“起来,别挑战我的底线!”他咬牙,声音寒如冰魄。
白小然艰难地从被窝里探出脑袋,睁着惺忪的睡眼,几道凌厉的目光透过眼缝射穿他,大清早的他到底生哪门子气,板着脸阴阳怪气的,昨夜翻来覆去折腾她,过程冗长而粗鲁,到现在四肢还像千斤巨石碾压过一样酸疼,他倒好,神清气爽的,俊脸上没有留下丝毫的倦意,整个人看上去更加的器宇轩昂,还“谈谈”,谈你大爷的!
“不起不起就不起,你也别挑战我的底线!”准确的说是“起床”的底线。她硬邦邦地回敬了他一句,说完便缩回被窝补觉。
“告诉我,要多久,你才可以忘记他。”他居高临下地冷睨她,眸光嗜血般渗人。
白小然一个怔愣,脑袋清明了许多。
“你当我是什么,又置我于何处?”他的每一个字都像从冰窖里吐出来一样。
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明明是埋伏在他身边查当年白妈被抛弃的真相,为什么毫无防备地陷入他的世界里?白小然太阳穴狂跳了几下,讷讷地说不出一句话来。
“你爱我吗?”他惶恐至极。
“殇,这个我们以后再说好吗?”她声线孱弱。
他冷笑,以后再说?敷衍他也编一个好点的理由,哪怕骗骗他也好。
“我要你现在的答案。”
白小然抿唇不语。
他几乎崩溃,在她的沉默中窒息得像一只缺水的鱼。
终于,狂怒。
在最后一丝理智尚存的时候,他箭步流星般摔门离去。
他一颗伤痕累累的心被她医治后又惨遭她凌迟!她痛一次和自己痛一辈子,当陷入这种两难的境地时,他决定选择前者。
***
走出别墅大门,霍子殇稍顿了步伐,外面又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他索性站在雨幕中,淋成一只落汤鸡。
由于怒火攻心,身体还是燥热得厉害,可他一双幽蓝色深眸却像吸纳了千年日月精华的幽冥石,覆着一层淡淡的冷光,潭水深处,是一抹不动声色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
他一路飙车去了NO.1休闲会所。
“给我找个女人。”霍子殇寒着脸,声音蕴着浓郁的阴霾气息。
丘默言看着他一副湿漉漉的狼狈相,大吃了一惊,这霍君平日都不让陪酒女郎近身的,怎么突然大彻大悟了,于是他笑逐颜开道:“你不是金窝藏娇么?那个女人满足不了你?”
“别废话,要好看,干净的女人,然后再给我的女佣打个电话。”
“那好,有个女孩一定对你胃口。”
按照季若幽的样子,铁定没错了。
于是在豪华套房里,一个清爽的女孩出现在他眼前,至少三成像家里那个在床上酣睡的女人,如果再多几分神似,他一定上去掐死她!
她像一颗剥了壳的熟鸡蛋,虔诚地屈膝跪地,颤抖的小手有些生涩,却准确无误地隔着西裤握上了他的男性象征,上下轻揉,温和地磨蹭。
全身像涂了一层果蜜般泛着莹润的光泽,不点而朱的粉嫩小口若有似无地滑过他的两腿之间,她的身子纯净纤美,灵气逼人,怎叫男人不怜香惜玉?
可是,霍子殇的薄唇却抿成了一条线,冷峻的表情像要吃人般盯着孱弱纤瘦的女孩。
大抵是没见过这样一个不苟言笑的老板,被他盯了一会后,女孩眼眶一湿,泪水止不住流满了两颊,一抽一噎的楚楚动人模样让他的恨意释放了些许,紧蹙的眉也微微舒展。
“别哭了。”他冷漠着命令,依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诶,毕竟不是她,他这是做什么呢。
女孩怔愣了一下,怯怯地望了他几眼,便以柔若无骨的猫形攀附上他遒劲的双腿之间,白皙的小手灵巧地一拨一拉,他的硕大便从内裤释放了出来,一秒都没来得及喘息,那张娇艳欲滴的小嘴随即舔上了那火热昂扬的顶端,再慢慢吞入喉咙,整根没入,湿热的气息致命般裹着他的敏感,再被她娇吟不断的声音勾引,他一阵钻心的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