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人是装的,刚那一瞬明明醒了,怎么可能再次昏迷!”作为一个出色的医生,丘荷一眼看出了端倪,愤恨不已。
“滚!”霍子殇一双怒火燃烧的血眸喷向丘荷,然后抱起怀里气若游丝的女人。
“少爷——”杨姨慌张地赶了过来,脸色吓得惨白。
“滚!都给我滚——”
霍子殇心中烦躁到了极点,所有上来的人,无论好意恶意通通被他怒斥一番。
白小然身体抖得厉害,双唇微颤,嘴里呢喃:“疼……”
疼?哪里疼?霍子殇目光定在她的手臂,被杏色的长衫遮住的手臂,因为水的缘故,隐隐约约有几道血痕,他猛地揭开,彻底惊呆了——
“怎么回事!”他低咒一声,那几道血痕泡了水,浮肿了起来,有血珠不断地渗出皮肤。
白小然温柔地依偎在他怀中,半睁了眼睛,露出一条细缝偷看,身子轻飘飘滴,好温情,好体贴,这细微的动作让白小然心里荡漾起一圈圈柔柔的清波。
他的心神不安,她尽收眼底。
“杨姨——”霍子殇将白小然放平在床上,对着外面大叫了一声。
杨姨知道他一定会叫她,所以一直站在门外焦急地徘徊,等候吩咐,没有离去。
“去叫丘荷过来!”
“好。”
不一会,杨姨慌忙提了个药箱上来,气喘吁吁道:“少爷,丘荷小姐走了,只留下这个便携式药箱。”
霍子殇挥挥手示意她出去,从药箱里翻出一只治伤口的药膏,动作利索地扯她身上的衣物,直到她身上只剩贴身内衣,他毫不犹豫,扯落。
“你干嘛?!”白小然终于沉不住气,大眼倏然一睁,就看到男人在她身上忙碌着,于是咬唇抗拒着,卯足力气捶打他的铜墙铁壁。
霍子殇着实被她吓了一跳,怔怔地看着她,好一会,突然皱眉,嗓音低沉着问:“你没昏迷?”
白小然心虚地别开眼,岂料霍子殇突然暴怒,一把捏住她的下颚,“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
“我……其实很虚弱,鼻子被水呛得好难受……哎哟,我的手臂好疼……”
“白小然,你果真是我的软肋,该拿你如何是好。”霍子殇又气又心疼,咬牙切齿地扯掉她身上最后一片衣裳,细细地为她敷上一层药膏,然后用纱布缠了一圈。
“伤口痊愈之前,不可以沾了水,知道吗?”
“哦……”
“那这伤口是怎么回事?”
“……猫抓的。”白小然脸不红心不跳,觉得这个谎撒得还不够真实,便又补充道:“下班路上,我看见一只又瘦又小的流浪猫,便想着带回来给恩恩做童养媳,可它性子烈得很,誓死不从,还将我手臂抓成这样。”
霍子殇脸黑如炭,凉凉地崩了一句:“亏你想得出来,猫和狗是夙敌。”
“也对,何况恩恩这么凶悍且不友善的小贵族。”
霍子殇看着她洁白无瑕的身体,那股子强烈的占有欲瞬间席卷而来,他薄唇轻咬上白小然细如白瓷的脖颈,像一只吸血的蝙蝠一样,动作硬猛。
白小然眼眸微眯,吃痛地轻嘤一声。
“别,别闹了。”白小然苍白的脸上瞬间染上胭脂红。
“我忍不住。”霍子殇抬起侵略性的灼热眸光,看了她一眼,随即吮吸她优美的锁骨,向下,一口含住她的丰盈。
那令人上瘾的味道,让他欲罢不能,他吃着一边,大掌揉捏着另一边。
该死,她的小白兔,吸进去,软滑得就像最鲜嫩的鱼子酱,妖精啊妖精!
白小然还在发愣,被他这霸气的举动弄得浑身灼烫,意识渐渐迷乱,只得下意识地欲拒还迎起来。
咳咳,砧板上的肉,居然还知道挣扎?
半响时间在猛兽的撕咬艰难度过,白小然满身浸在口水之中,身上一点一点,到处都是吻痕,像一只花斑狗一样。
这种情况下,他还这么有兴致,真是一只禽兽!
霍子殇愣愣地望着她美丽的酮体,看着她那雨后芙蓉含露羞的小可怜样,心中掠过一丝恻隐,没想到自己又没有克制住,他的自制力在这个女人面前烟消云散,让他如何能控制住?
那肌肤如羊脂白玉般温润,啊!
“然然,我们结婚吧。”他的模样认真而坚定。
“啊……结,结婚?”白小然一口呛住了。
“嗯,刚才你落水的一瞬,我像是死了好几回一样,突然明白,我根本离不开你,我爱你,想珍惜你,嫁给我,以后再也不互相折磨了,好吗?让我为你挡风遮雨,宠爱你一生一世,好吗?”
白小然错愕地瞪大眼睛,天呐,不能看那张几乎是完美无瑕的俊逸脸庞,好似饮鸠毒,让她又沉溺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