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团幽火,不伤手不燃符纸本身,只是字没了。
看到这里,云宁夕终于明白怎么一会事了。
“好啊,这就是你装神弄鬼的把戏。”云宁夕突然现身,着实吓了他一跳,顾不上其他,那天师撒腿便跑,但他那三脚猫的功夫那是云宁夕的对手,只是一个照面,云宁夕便扣住他的手腕。
“哎呦,疼疼。”云宁夕扣的用力,那天师疼的嗷嗷直叫,他嘴巴一歪,胡子却是掉了。
“嘿嘿,好跑不跑?”云宁夕较有兴趣的捡起那胡子,那天师此时那里不知道遇到硬点子了,忙求饶道:“不跑啦、不跑啦,求大侠高抬贵手。”
这下,云宁夕才放开他,一屁股坐在案台上,一手耍这那假长胡子,一边指着那‘墨汁’道:“说说吧,这是什么东西。”
“这东西,嘻嘻。”天师搓搓手道:“那是鬼磷子,搓搓就能起鬼火,不伤手,冷的。”
云宁夕闻言一奇,拿起那些红色的粉末闻了闻,终于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了。
“居然是磷粉。”原来那家伙纸上原先的咒语,是用磷粉写上去的,手一搓,温度一高,就出现了凭空火烧咒语的神奇景象,而磷粉起火,起的是冷火,不伤手。
“这磷粉怎么是红色的?”
“哈哈。”那天师闻言道:“在丹炉里加热就成红色了。”
加热变成红色,磷粉多是白色,变成红的大多人便认不出来了,可以说,这一手真是漂亮啊,云宁夕点头称赞,那假天师乘机道:“大侠你大人有大量,我就混口饭吃,卖些符纸,可没有做什么谋财害命,伤天害理的事情。”
云宁夕闻言却只是笑,不说话。
假天师一脸愁容,没法子,最终咬咬牙说:“我白云来认栽了,我把钱全给你。”
叫白云来?云宁夕笑容更盛,却是摇头。
那假天师白云来愁容更盛,只得哀求,那云宁夕有心戏耍他一下,只是摇头。
“那里来的爱管闲事的人。”白云来心中叫苦,云宁夕年轻武艺又高,一看就知道是什么大家子弟,这类人最喜欢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最是难缠,今天要是不想办法解决他,怕是以后都不得安生了。
再咬咬牙、在咬咬牙、再再咬咬牙,白云来终是下定决心,冲兜里拿出一个青瓷酒壶道:“我白云来是白门雪支弟子,这是我这一支的宝物送你了。”
“宝物?”云宁夕隐隐听过这个门派,便接过那青瓷酒壶,打算看看便还他,但哪知道刚打开瓶口问了一下,云宁夕便觉中丹田一片火热。
“有毒?不对!”云宁夕心中一惊随后一喜,但脸上全是全无声色。
“这东西有什么用?”云宁夕问道,那白云来摆摆手说:“用处也不是很大,只是可以激发人的真气运转罢了。”
云宁夕闻言却是心思几转,回忆起很久以前的一些事情,但是他小时候受过伤,记不大清楚,只是隐约记得自己有股力量藏在中丹田中,运转不得,而刚才闻了一口那酒后,他明显感觉到中丹田运转了一下。
这酒对他有大用!云宁夕本想将酒还他,现在却是不能了,但是云宁夕也不想占他便宜,便掏出一本蓝色本子说:“这本《流云》送你,但是你看完后便离开烧掉,不能教给他人。”
那《流云》不是青阳嫡传武侠,但也不是什么二流功法,那白云来忽得秘籍自然是喜出望外,满口称是,拿起秘籍便看,那秘籍不厚,只有十来页,几百来字,白云来当着他面看了一片,再默念了一片,随后便当着云宁夕面将那秘籍丢入火中。
“你背下来了?”那白云来点点,云宁夕见了更是惊奇,不想那白云来记忆如此之好。
到了这,云宁夕自觉和其两不相欠,便走了,待其走了大半个时辰,白云来小心打量了下外面,不见有人这才松了一口,面露心喜,伸手便入火里,那火鲜红剧烈,但白云来手伸入其中却毫无损伤。
‘踏踏’,白云来掏出那本《流云》秘籍颇是心喜道:“这下好了,有了这秘籍,我和大哥二哥有望更上一层楼了。”
说完也不耽搁,什么家伙事也不要了,立马就走,此后又是个把时辰,一个身影疾奔而来,却是那云宁夕去而复返,他面色阴沉。
“没想到还是着了当。”云宁夕站在那火前,“这近夏日的天,点着个火,那有不热的道理。”伸手到那火里,果然不热。
“哼哼。”云宁夕哼了几声,看那一地的家伙事,便知道那人早跑了,“算了。”云宁夕转身便要走,忽然想起什么便折身又拿了个东西后,这才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