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埋伏着,去不得众人失望,此时尘雾已经变淡,眼看就要散去,一旦雾气散去,那万箭齐发之下,还有几人能活命?
“这下该怎么办?”一个老前辈跌坐在地上,他年弱体衰,气力早已用尽,却靠一口气撑着,原本见了暗道只想有了希望。心中心喜却不料也是一条死路,失望之下备受打击,头一黑便倒在地上,一个汉子抄起他看时,已经没了气息。
“这、这。”这人就这么去了,众人不由伤感悲戚,只觉上天无路下地无门,皆是惶惶无主之时,却终是看见几人从雾外面冲来,为首是一汉子抱着葛春秋,有人见了一股恶恨,操其兵器就要打。
却有另外一人冲上来拦住大家道:“别打!别打……”一看是那衣天华。
衣天华拦住众人,快速解释了一番,大家也不再找那葛春秋麻烦,只是在瞧那葛春秋时候不由嗤笑,自以为自己是猎人,不想自己也是安青阳宗的一个弃子。
大家清点了下人数,只有近两百多号人,原本近千人来,现在却只有这一点了,众人不由暗自伤心。
“怎么办?”一人问道,大家却都是没有办法,投降?想投降的人早偷偷跑了。
坐以待毙也不是一会事情,衣天华问那水帮高手说:“你在下面看到什么?”
那人咬咬牙说:“就是那老牛鼻子汪坤,还有那个狗屁光同,嗯。”他又想了下道:“大概还有十几个人的样子,都拿着剑。”
那水帮人记忆很好,说的时候还不时笔画下看见人的特点,众人从中认出不少人,都是在江湖上有些名气本事的人,衣天华闻言暗自吸了一口气,回头看向那风行烈,后者摇头。
“没办法了。”衣天华也放弃了,那汪坤看似卑鄙,但是能被葛春秋称为北斗剑,想必武功不差,那光同自己更是交过手,自己全盛之后到能在百招外赢他,但现在却是维持不败都难,更别说还有十几个好手,守在下面狭小地道,风行烈都自问闯不过,他们更不行。
“河洛门燕云解、天仓一刀郭北川……”喊话的是那阳伯子,他领着几十号人走来,约在十丈处停下,一个一个点名,说的都是尘雾中残存的人物。
众人不知道阳伯子有闹什么?但想起先前人群中一个一个跳出来的内奸,大家多有顾忌,不自觉的的对被点名的人警惕起来,但那阳伯子点的很多,到后面几乎大半人都被点了名字,警惕什么的都是玩笑了。
“这狗贼闹什么?”众人奇怪,直到最后阳伯子听名结束,有心人可以发现葛春秋、风行烈、衣天华等约十来人不在名单内,这些都是先前冲杀出去的人物。
阳伯子点完名后说道:“你们都是聪明有本事的人,如果你们缴械投降出来,我可留你们性命。”
“留命?”
“对。”阳伯子点头,瞧那雾里,以他本事也是看不清,于是心头一计,背手暗暗下令,后面有人领会自下去,而表面上阳伯子却依旧说道:“你们还未沾染我青阳宗门人鲜血,可以一用,只要你们杀了风行烈,以后重用更不再话下。”
雾气里面人听了更是一笑,我们没沾你们血,你们就没沾我们的血吗?死去千百号人,现在的那个不是何其沾亲带故?
衣天华嗤笑,正要高声回话骂那阳伯子,却被风行烈制止,后者很不明白,风行烈则指了指人群,衣天华回头一看,自己人中却是平白少几十号人。
“这是。”衣天华脸色难看,风行烈说:“人难免有怕死的,就由他们去吧,现在走了他们,也免得等下背后的黑手。”
衣天华闻言点头,朝后喊了一句:“要走的赶快,不然等下要是反水,我拼死也先拿你陪葬。”
原本人群中便有心生退意,看到有人偷偷溜走后,更是心中难耐,但此时被衣天华那么一说却是不想走了,“走?走出去真能活命不说,日后能不能见人,从此被青阳要挟,做些什么狗爬下三流的事情怎么办?”
下定了决心后,除了个别人不告而别外,在场的还剩约百五十号人。
阳伯子在外面等了半天,见不再有人出来,当即挥手下令,顷刻间万箭齐发。
‘嗖嗖——’
箭雨齐密且急、劲头十足,大家抵挡片刻之后死伤便看是出现。
“这是怎么回事?”衣天华拼出尘雾,瞧了一眼心头一跳,当即在地上一滚,人刚一离开便有五六十支飞矢射在地上,没入几寸有余。
衣天华回到防御圈内,一头大汗,苦涩说道:“前面上了阳伯子当,他和我们说话时候将大军前进了几十丈余,现在他们就在那三十张处。
距离近了,力道自然大了,且包围全也就更小了,那箭阵的层次也就更多,箭也就射的更快,而反观风行烈他们一方,人数比之气更少,且多有伤员,想要冲杀去,那阳伯子和暗军陌刀阵又太过厉害,但正绝望时候,青叔子忽然抬头,风行烈和衣天华有感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