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鬼脸,“没事的。”
“嘻嘻。”或许是被我逗乐了,她骑上马最后望了我一眼。
“明儿见。”我挥着手。
沉闷的马蹄声渐远,风儿冷儿清,却有一缕暗香掠过。
我叫陌桑尘,我的师兄是门派掌门,一切都有师兄安排,师兄对我好,什么都愿意帮我,我愿意为可以这么一直下去。
可美好的事物总是短暂。
刻苦铭心的事情结果总是悲惨。
交易、交易。
有一天来了一批贵客,来了一天然后走了。
不知道,来人的姓名,不知道来人的目的,只知道他们来自一个叫朝廷的地方,有人告诉我,朝廷很厉害,很厉害,是天底下最厉害的。
贵客走了,我很开心,他们来时,我被禁足于密室,很烦、很无趣,听说朝廷很厉害,我很想去瞧一瞧,可惜不行。
他们走了,我自由了。
重获自由的再次去找她。
在她的门前,我正要敲门,里面却传来声响。
“可是,可是我……我在门外听她焦虑不安的声响。
“我知道对不起你,但这一切都是为了门派。”
里面沉寂了,只有长长的一声叹息。
那一刻我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我的心告诉我,我正在失去某一样心爱的东西。
那种感觉很难受,所以我一个人跑了,我答应她贵宾走后就带她一起去禁地,可那天却没有做到。
有时候错了一分钟,就是错过了一辈子,那天走了,在见她时,已是月余。
她独自一人无助的在那我们曾一起看雪的山坡上,她强颜欢笑。
我心里忽然烦躁,拉着她的手就想走,她笑着仍由我拉着,如那提线的木偶。
“不可以出去。”
“不可以出去。”
众弟子不断劝阻我们,他们堵在山门,阻挡着我,那一刻我烦躁了。
“走,我们去禁地吧,那里风景很美。”
“不可啊。”
我轻功踏起,带着她一并飞向天空,我的轻功很高,禁地的险峻于我如平地,云海流动,如梦似幻。
我最终没能带她进入禁地。
我和她飞向高空,正要去那想要去的地方。
“孽障!”但戒律堂首座来了,我与他再对了一掌,但我左手抱住她,不能应他第二掌,他打的很重,我的嘴角流下了鲜血,他想要我的命。
我感觉左手变的沉重。
这一刻,我忽然疯魔了,一口咬住他左臂,咬的很重,鲜血直流,他痛苦的嘶叫,我疯狂地击打他,最后——他死了。
弟子们惊恐的看着我。
“你这个恶鬼。”
没错我就是那个恶鬼,我从来都是那个恶鬼。
我疯魔,鲜血将我染红,我狰狞的笑着,想起了那一年那个人的话语。
“你是恶鬼。”
“对,我是恶鬼。”
我抱着她那逐渐冰冷的身体一路逃去,我只想逃的远远的,禁地在我身后离我越来越远……
……她不在了,我独居于此,这里是我故乡,可我却不再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