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下此毒手?”张天师抱着柳天师渐渐冰冷的身体,心中悲痛,他眉目触动,只觉心中悸痛,看着怀中早已不再挣扎的柳天师,不由想起他罗张柳贺四人,自小便是师兄弟,一起练武、一起闯荡江湖的时光,虽然多有理念不和之处,但几十年感情毕竟在那里啊!
悸痛至深,便化作悲愤,也不知是再恨谁,他目中冰寒一闪而过,却是动了杀心。
那人听了张天师话只觉好笑道:“毒手?我杀他便是毒手,他要杀我便不是了吗?着实好笑。”
“杀人者,人恒杀之。这柳天师既然要杀别人,那自己就要做好被杀的准备。”阴士白惨白的脸儿笑了,他见了自己想见的了,大致知道那人武功身份后,便也出口帮村道:“柳天师公然袭击朝廷命官本就是死罪,就算放在江湖上也是他自己技不如人罢了?再说,你们自己救他不回,怪得了谁?”
张天师神色黯然,空谷之间恰有凉风,拂动他鬓上垂髫,他已经是五六十岁人,人过半百,垂髫泛白,颇有凄惨之象,云陌尘在一旁看的真切,不知为何心中也是有悲催出来。
“好好,你说的没错。”张天师慢慢将柳天师尸体放下,脸复平静之色不见丝毫悲寂,反而目中精光闪动,其人坚毅他说道:“杀人者,人恒杀之,但他毕竟是我师弟,这个仇不能不报,敢问阁下名字?”
张天师缚手而立,也不知他刚才心头念想想了多少,四周无风却有尘土浮动,看样子他是要出手和那人分个生死了。
那人未答,反是云陌尘先开口道:“张天师,这人叫刑可君。”
“咦。”被人嗯叫破身份,刑可君看去,却是熟人云陌尘,心中一喜就要开口,但这时——
‘咔嚓;一个声响,却是石壁崩裂之声,丝丝呼呼一声像是被灼烧发热过的石壁,再泼冷水后一般,山岩猛的裂开。
“这是怎么了?”一位好汉用手去摸那岩石,只觉岩石滚烫,忙慢慢抹去,越往下去越是烫,但周围土壤温度却是一般,好像这石壁是突然一下热起来的。
正惊异时,石壁突然爆出了一阵噼里啪啦的碎响,看似坚硬的山石转眼爬满了细密的龟裂,特别是朝向悬崖边的整整一座山壁,都变得好像蛛网似的斑驳残破。
龟裂的缝隙里,还隐隐有些光润之色透了出来。众人皆是大是奇怪,几个好汉小心翼翼的用兵器锄掉碎石,原来那石壁只剩下了巴掌厚的薄薄一层,整座石壁都开始碎裂。阴士白眉毛一挑,就要喝止那人:“慢着!有古怪。”
阴士白提醒的晚了,此时碎石尽去,呼的一声一抹红过,炙热气息袭来,那挑开石壁的两人为发出丝毫声响,便被那红一浇,人便没了,这时大家才看清这东西,居然是岩浆,嘶——周围的众人,无论百骑还是英雄好汉,都齐齐的吸了一口凉气。
“这?”话为说完,便是天摇地动,“快跑!”阴士白大喊一声,也不管他人干脆转身便走道:“怕是要地龙了,速走……”不料他的话还没说完,遽然嘭的一声,所有的明灯火把,毫无征兆的同时熄灭!众人只觉得眼前猛然黑了下来,失去视力的瞬间里,地动山摇几乎都有些站不稳脚步了,身边同伴们也爆发出一阵惊呼,眼看就要大乱。阴士白舌绽春雷,厉声断喝:“所有人不得妄动妄言!再掌灯!”
阴士白毕竟是千户积威日久,大喝之下百骑们立刻安静了下来,跟着擦擦声不迭,人群里纷纷取出火折子、火石,可无论如何努力,竟然连一个火星也敲不出来!哗——又是一声,云陌尘只觉天翻地覆,头朝下脚朝天,嘭的一声后,几乎就要失去了意识……
猛咬舌尖,云陌尘提气纵身,用听风辨位的法子,将华赴秋和李遇春提在手里,就要冲天而起,不料头上轰鸣巨响,一块重物落下来,云陌尘那敢在上去,忙往下飞去。
这时那阴士白的断喝再度响起:“噤声,辨向,百骑听令,纵身飞起!小心上有落石。”话音未落,阴士白正要跃起,突然一声的惊呼从前面传来!心中赫然一跳,跟着整个百骑阵内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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