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怎么回事……钟少,怎么回事……天啊……谁,是谁打的?”
这时从里面跑出四五个青年男子。
这些青年个个衣着鲜明,全身名牌,一看都是有钱的公子哥,显然是听到小平头的惨叫声赶紧出來的。
他们看到小平头在地上惨叫,下面冒血,他们也吓坏了,有一个家伙反应过來大声怒问,目光已经盯着楚寒了。
“你盯着我干嘛,人不是踢的,是她。”
楚寒一看到人家盯着他,马上很沒义气的指身边的久泽美子。
“……”
围观的人立马一阵鄙视。
这家伙也太沒品了啊,虽然你说的是实话,但你也太沒义气沒人品了。
人虽然真是你的女人踢的,但这个时候身为男人不是应该挺身而出将事情揽下吗?
听你这么说,是想将自已撇开关系,抽身事外?
“是你踢的?”问话的人立马看向久泽美子。
“是她踢的,我能保证。”楚寒再度说道:“要是我踢的,他早死了,哪里像现在这样还叫的这么大声,烦死人了。”
“……”
围观的人立马又是一怔,这家伙不是沒品,原來比区长的儿子还嚣张啊!
“快,快报警,快叫救护车……”
盯着楚寒和久泽美子怒问话的青年男子此时回头叫了一句,随后他突然一脚向楚寒踢去:“打我朋友竟然还敢这么嚣张……”
这一脚踢出竟然有几份威势,看样子是练过几年的。
啪!
可是那家伙还沒踢中楚寒就已经被久泽美子抢先一步一巴掌拍倒在地上。
久泽美子淡声道:“谁敢动他,我就杀谁。”
“你们干什么?都住手。”
酒店大量的保安冲來了。
保安将围观的人赶得后面,将楚寒和久泽美子,连同那对母子以及钟少等人围了起來。
“你们來的正好,将这对狗男女抓起來。他们打伤了钟少和刘魁。”
看到保安出现,钟少的一个朋友大声急叫。
“是你们打人?”保安队长手中的保安棍立马指向楚寒。
“谁特么的胆子这么大敢在我的酒店里闹事?”保安的话音刚落,一道嚣张阴冷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进來,然后有五六名也都是青年人走了进來。
“福少!”
钟少的几个朋友一看到來人是谁,脸现喜色。
“福少,你來的正好,钟少被打废了,你一定要替钟少讨回公道。”
“妈的,他们敢在这里废了钟少分明是不给福少面子。福少,你一定要废了这个男的,让他死得很惨。”
“福少你來得正好,这男的和女的都太器张了,一定不能让他们好过。”
“福少!”
保安们更是神色一肃,恭敬打招呼。
那保安队长急急汇报:“福少,是这对不长眼的男女打了钟少,看样子钟少的伤很重……”
啪!
干脆无比的巴掌声立马就让大厅安静了下來。
只看到保安队长捂着脸很骇然的看着福少,他不明白福少为什么突然打他。
他很快就明白了。
所有人很快都明白了。
只看到他们心目中无人敢惹的福少突然对着楚寒深深的弯下了自已平时高傲的腰,声音竟然都快要哭了。
“寒少,这一次真不能怪我啊!”
“……”
钟少的朋友目瞪口呆。
保安们目瞪口呆。
所有围观的人目瞪口呆。
那抱着女儿的女服务员也是目瞪口呆。
除了楚寒和久泽美子之外,四周的人都目瞪口呆。
福少单享福,北单社太子爷,在穗市跺跺脚都能颤三天的人物居然在人家的面前怂成这样,可见对方是何等不能招惹的人物啊!
“不怪你,你來了正好,我有事要忙,事情就交给你处理了。”
楚寒倒是松了口气。
他急着要去找血嗜,沒这闲功夫在这里耗,单享福來了正好可以脱身。
“明白,明白,寒少贵人多忙这事就交给我來处理了。我一定会处理的妥妥当当的,你放心,一百个放心,要是处理不好你尽管罚我。”
单享福大力拍着自已的胸口。
单享福真不敢对久泽美子有半点歪念,看到楚寒他就头皮发麻。他昨天可是见识了楚寒的厉害,知道了楚寒的强大。
但真真正正让他对楚寒生出见到他就恐惧的是他回去后跟他父亲说起这事时,沒想到他父亲单英雄这个就是省委大员见到都要客客气气的穗市头号大人物竟然脸色都一下子变白。
是吓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