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庆西赔你的鱼款,明天我们去找收藏家鉴定一下值多少钱。”
“不卖,我很喜欢这个手镯,我自己戴着。”琼紫回信。
“你喜欢当然更好。”孟小本写道,“你估计一下,一个女人,能不能吞下一只32克拉的钻戒?”
过了一会,琼紫回信:“不太可能。尤其是钻戒,棱边比较尖锐,不大有可能吞得下,除非是经过专业训练的表演杂技的人才行。”
两人又闲聊了一会,便“拜拜”了。
孟小本躺在床上睡不着,他老觉得事情哪里有些不对劲。保姆、钻戒、干燥剂、红龙鱼……一连串的信息在脑子里翻腾:既然干燥剂能落进水族箱,钻戒为什么不能落进水族箱?既然人吞了钻戒有危险,那么鱼吞了钻戒是不是也会……
孟小本想到这里,心跳骤然加速:那颗钻戒会不会是被红龙鱼吞掉了?
天哪,太有可能了!
我的老天,基本可以断定,就是那么回事!
孙世善断定红龙鱼有内伤,而且是硬伤,但红龙鱼没有外伤,它的内伤一定是吞吃了硬的东西。
恰恰孔庆西家里就少了一颗钻戒!
第二天一大早,孟小本就拨通了琼紫的手机。
“你在哪呢?”孟小本小声问。
“我在家里呢,我能在哪呀。”琼紫睡意浓郁的声音说。
“你等着,我去你那里。”孟小本小声说,怕被别的同学听见。
孟小本关了手机,急忙穿衣服穿鞋往外就走。
十几分钟后,孟小本气喘吁吁地敲开了琼紫的房门。
琼紫还在睡觉,听见门铃声,急忙起床,匆忙之中,只穿了一条蕾丝裤,披着一件方巾,前来开门。不想到,开门的时候,方巾从香肩上落到地上,整个身体防线,全靠一个小蕾丝在那里顽强阻击。
孟小本这是第二次见到琼紫美体。第一次是在琼紫妈妈家里,双方在洗手间尴尬相遇。
孟小本双眼迅速从上往下溜了一遍。
琼紫慌乱不己,忙用双手遮住,转身往卧室里跑。
孟小本趁机欣赏了一下背影,见她逃进了卧室,这才转身去看水族箱。
孟小本不看则己,一看吓了一跳。
红龙鱼不见了。
水族箱里空空的。
“哪去了?鱼哪去了?”孟小本跳起来,声嘶力竭地大喊起来。
“你怎么了?精神不好了?”琼紫诧异万分。
“我问你,鱼哪去了?”
“鱼?”
“红龙鱼!”
琼紫皱了皱眉,“鱼,死了。”
“死了?”
“对,死了。”
“昨天晚上还能喘气,今天就死了?”
“昨天晚上咱们微信聊完,我关机正要睡觉,想睡前再看一下鱼,结果发现它肚皮朝上,漂在水面,死挺了。我也好难过,哭了一会,一夜也没睡好。”
“鱼呢?”
“我不是正在告诉你,鱼死了。”琼紫边说,边摸摸孟小本额头,“你没事吧?精神好像不太好?”
“哎呀,”孟小本大声冲她喊,“我是问你,死鱼在哪儿?”
“死鱼?你以为那鱼能吃?死鱼谁敢吃?说不上有什么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