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尤丹今天不减肥了吗?尤丹就糊弄过去,说自己也不知道最近饭量怎么渐长。
吃饭的时候,我偷偷用手去剥了一下尤丹的头发,尤丹装作没看见,悄悄给我夹了一块肉让我赶紧吃,吃了回去睡午觉。我的眼睛里含着泪水,从小到大没谁对我像尤丹这么好,我一定不能让赵横从我身边抢走她。
这几天,除了上学,我每天都起来得很早,跑步几公里去然后再去接尤丹,哪怕是临时抱佛脚我也要锻炼一下身体,周五的单挑说什么也不能输。
转眼到了周四晚上,我送尤丹回家去,我们在楼下踌躇了好久也没让尤丹上楼。尤丹发现我在软磨硬泡她,就问我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明天……”我欲言又止,虽然做了最充分的准备,我依旧怕输。
尤丹笑嘻嘻的,冲过来抱了抱我,说:“别怕,你要是打不过就赶紧跑,输了我们就耍赖,我又不是商品,凭什么输了就是他的。”她的一个拥抱,胸脯前的两团贴在身上,软绵绵的连我神经都麻痹了,让我浑身充满了温暖和干劲。
我紧紧抱着尤丹,深呼吸着她身上的体香,带着丝丝发育中的女生特有的奶香味,那里突然有点反应,就想亲她。
“咦……”尤丹发现我的嘴靠近她嘴边了,条件发射躲了躲,还是被我轻轻碰到了脸颊。
她连唰的一下红了,用手去擦了擦脸,像是有不少口水一样。
我的心也噗通的跳着,心里在怪自己,这样太快了,我和尤丹才接触几天啊,应该慢慢来的。她虽然开朗,但不是可可那种开放。
可惜的是,流氓都耍了只亲到了脸颊,下次我一定要对准她樱桃般的嘴唇,最好是舌吻。
周五,几乎整个学校都轰动了起来,连老师都知道我和赵横放学要在天台单挑。我做好了一切准备去学校,那怕是用牙齿咬,我也要把赵横咬得哭。
但早上我发现尤丹不怎么高兴,情绪很低落。我摸摸她头发,说:“放心好了,我不会输的。”
谁知道,尤丹扭头问我:“罗雄,你妈妈做什么工作的呀?”
提到我妈,我心情立马灰暗了起来。我以为,尤丹和其他女生不一样,她不会在乎我家庭怎么样。我妈不是知识分子,没什么本事,生活在社会最底层,我有些难以启齿。
如果是往常,尤丹发现我支支吾吾说不出半句话来,肯定会旁敲侧击安慰我。但今天她却穷追不舍的问我:“罗雄,你妈妈是不是在纺织厂上班呀。”
这一提,我的心境落得更低了,给她点点头。
尤丹也没说话了,平时活泼的她今天却很不对劲,脸色很沉很沉,像是在担心什么。当时我以为,她是觉得我家寒碜。
放学,学校里前所未有的沸腾了起来,不少学生冲到了天台上去。我拖着沉重的步伐上了天台,心情复杂,但我必须要赢。
等我身子跨进天台,才发现上面早摆好了一个‘擂台’,划了个红圈,所有人都在呐喊着:“赵横,赵横……”像是在伸张正义,为这个小三横流的社会还一声公道。
赵横的宣传做得特到位,所有人都知道,只要他赢了,尤丹就是他女朋友。而且,他似乎有一百个信心能轻松赢我。
尤丹也来了,可她没敢吱声,以前她在学校名声很好,可自从和我走近之后,不少人骂她骚包,说她眼瞎。面对这些指责,尤丹只好静静低下头不出声,将泪水吞到肚子里去。
只有豆芽在给我呐喊着,希望我赢,希望我痛打赵横,给他出气。
不一会儿我们班体育委员也来了,带了个锣说他是裁判,裁决今天‘公平’的比赛。可谁不知道,他也喜欢过尤丹,早和赵横站在同一条战线,同仇敌忾。
看着尤丹忧郁的脸色,有些沉重,我不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但我绝对不会让她跟赵横这混蛋在一起。
锣声敲响,我大吼一声狠跺一脚地,即使全世界都在支持赵横,只要有尤丹一句话我都能抛头颅,洒热血。
“找死!”赵横纹丝不动,在他眼里我毫无威胁,一掌狠狠劈在了我脖子上。
这一掌下来,我脖子像要断了一样,火辣辣的在疼。心里暗骂:妈的,赵横练过的。
这力气,这劲道,我之前都小看赵横了。果然,吃肉长大和吃草长大的是不一样,赵横家里这么有钱,多半还请过人专门教他格斗。之前,我他妈还一直以为,赵横就是狗仗人势在欺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