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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中他的鬼心。
我心里大喜,正要再给他一鞭子。这厮露出邪笑,拿刀就来劈我。
几根头发飞起来。
我背心都凉了。
好险。
这家伙阴险地笑起来,拍着胸口,发出哐当的大响。
“知道你是个医者,早就防着你呢。”
我冷笑起来。
“你防得住吗?”
又是一根银针射过去。
正好打中了他的胳膊。
砍刀滚了下来。
蠢货,你有本事全身都护着。只要有穴位,我就能攻击到你。
“滚,我不杀你。”
这厮被我羞辱,气的大叫。他嗷呜叫着,眼里冒着红光,都快变成了青色了。
鬼气凶狠。
我抬手一指。
一个小小的身子从上头跳下来。
砰。
这厮被胖小子一个屁股蹲儿坐到头上,摔得大叫。
钓竿发威了。
这厮满脸恐惧,来不及讨饶,就被我正中脑壳。
死了。
“快点带路。”
有个鬼物被我威逼着点头,刚走出房间,他就发出惨叫。
怎么回事?
是布娃娃。
它把恶鬼给咬死了。
这鬼东西一直在跟着我。
杀了恶鬼,它发出嘻嘻的尖笑,像是在嘲讽我一样。
可恶。
我追了过去。
它在前头一蹦一跳地,我得发力狂奔,才不会被甩掉。
到了前头,它没了影子。
我走进去。
哐。
大门陡然合上了。
我急忙去拍打着,没有用,里面没有法子开启。
“客人来了,客人来了。”
嘻嘻,嘻嘻。
屋子里陡然变得暗了,然后前头冒出了绿光。
刚刚明明什么都没有,这会儿凭空冒出来一个大的舞台。
上头来了许多鬼,穿的花花绿绿地。
他们朝我鞠躬。
虽然是鬼,但是他们显得很祥和,半点没有杀戮的阴森。
我心里不敢放松警惕。
布娃娃一心要杀了我,绝不会是带我来看戏这么简单。
“开锣。”
一张椅子飞过来,几个鬼把我摁上去。
我压着焦虑,看看他们搞什么鬼?
这些鬼的唱腔很棒,拿捏到位,虽然我不是戏剧迷,也听得津津有味。
可惜那个旦角差了点。
要是小玉来演,那就完美了。
唱着唱着,就有鬼拿着个布娃娃来了。
是这个小畜生。
我瞪大眼睛,要搞鬼了?
“嘻嘻,嘻嘻。”
戏唱到了一半,女主因为偷情,生下个孩子,就要被沉塘。
“谁能救救我的孩子。”
女鬼悲鸣。
一股黑色水流冲出来。
跟真的阴河一样。
有个打扮成乡绅的老鬼负责审判,他一声叫唤,就提着竹笼来,把他们装进去,就要丢进水里。
我心里莫名一紧。
要是这孩子被淹死了,我是不是也就死了?
“停,住手。”
戏台上根本不搭理我,继续唱着。
我冲过去,把老鬼给推开了。
我根本不想救这个婴孩,但却逼的身不由己。
这布娃娃是故意地。
戏台变了。
配乐变得凄惨起来。
鬼气森森。
唱戏地刚才还是千姿百态,现在全都变成了死人脸。
“打扰我们唱戏,该死,该死。”
“把孩子还回来,淹死他,淹死他。”
这些鬼向我索要布娃娃。
上当了。
“不行。”
我拒绝了,
我心头后悔了。
这鬼东西太狡猾了,它杀不了我,就要借这些戏子来害我。
我不肯还,这些鬼物发怒了。
怨气凶狠。
那个女鬼叫的最凄惨。
“把孩子还给我,还给我。”
她朝我扑来。
好多鬼都来了。
几个鬼丢出绳子,把我给牢牢捆住了。乡绅老鬼要用猪笼来装我,这上面怨气深深,不知道害死多少人了。
“等等。”
我一声大叫,就把令牌拿了出来。
希望能奏效。
“是阴官大人。”
这些鬼跪下来给我磕头。
原来以前有阴官来做客,被阴夫人邀请看过戏。
我大叫道:“我是阴夫人请来看戏地,没想到你们素质这么差,一点突发的情形都应付不了。”
这些鬼被我说的变了脸,但是不敢发怒。
这令牌有着震慑的威力。
“我把孩子还给你们,你们继续唱。”
布娃娃在我手里扭曲着,想要逃走。
哼,这可是你自投罗网。
我把它的衣服撕开,上面贴着一张符纸,写着我的名字。
血淋淋地。
几根针戳着我的名字。
果然是魇术。
我记着李衍的吩咐,继续找着。
一根头发丝。
这就是诅咒我的媒介了。
我把头发丝毁掉了,拿出朱砂,在布娃娃身上画着符咒。
它尖叫着,但是跑不掉。
成了。
“给你。”
这布娃娃跟死了一样。
戏台继续唱着。
我心急如焚,却只能耐心等着。
如果不听完,只怕他们要翻脸。
锣鼓敲响了。
终于结束了。
那个乡绅老鬼来了。
“大人,您觉得我们唱的可好。”他急切地问道。
“好。”
“可能解脱?”
这帮鬼看着我,眼神带着可怕的期待。
“能。”
我就是顺着他的话来说。
这些戏子发出了欢呼声,怨气消失了,各个都很高兴,然后变成了烟雾,全都不见了。
“谢谢大人,谢谢大人帮助我们解脱,这个是给你的一点念想。”
一张符纸落在我手心里。
我懵了。
这是什么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