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摸了一把血在手里,指着老六的鼻子呛声道:“老酒鬼,你打出我的血来了!我告诉村长去!”
倒地痛哭的桂英听他要告村长,一把拖住他,急道:“小宝,你可不能说给刘村长。我家老六好容易有了份工作,你不能害他!你害他我跟你没完!”
啥,我害他?他妹的,原来这个妇人是受虐狂!好气又好笑道:“桂英婶,那酒鬼打得你满地找牙,我来拉架,你还说我害他?”
桂英跳脚一口哕在赵小宝脸上,骂道:“小魂淡,我们两口子开玩笑,关你屁蛋子事?死开去,滚!”这妇发现男人脸色不对,如丧考妣般,扑上去上下乱摸,又要哭起来道:“老六,你干嘛喘气啊?哪里不舒服?要不要看医生?你说句话啊,别吓我!”
老六浑身无力,好像快死了的人样。这家伙没乔三反应快,拳头在赵小宝的脸上停留时间比乔三的长,因此脱阳更甚。不过,幸运的是这酒鬼身强体壮,不像乔三好色,把身子在女人身上淘虚了。
他失阳更多,却还能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眼神古怪地瞪了一眼赵小宝,冷漠的推开桂英,骂道:“死开,贱人,老子还没死,你哭个屁!麻痺的,老毛病了,抽筋,困个觉去!”说着这酒鬼佝偻着腰,好像一下子老了十岁,咬牙切齿地瘸进屋里去了。
赵小宝一阵快意恩仇,呛声威胁道:“老六叔,从今天起,你再敢打桂英婶,打江恩娜,我要你好看!你听好,江恩娜归我罩了!听到我的话没,死狗!”
他的话气得老六在卧室内满地打滚,想冲出来理论,无奈全身脱阳,没了丁点力气。桂英眼见男人是得了大病,六神无主,哪有心思跟赵小宝纠缠,急赤白脸地追进去看究竟。
赵小宝掂记着刘村长的事,正要向刘村长家行来。手机急促地响起来,只听林艳丽在那边不忿的说道:“小宝,老刘嫌你狮子大开口,他怎么都不答应。说什么他自己想办法摆平!算了,这老东西识不到你的能力,让他吃点苦头。到时候他想求你,你干脆来个坐地起价,吃死他!”
刘村长这么做可以理解,小宝自分堂堂的一村之长,不可能听从一个十几岁的少年摆布。这超出了成年人的接受范围。这么一想也就释然,笑道:“婶子,你不必生气。我理解刘村长的心情。现在他在家吗?我来跟他谈!”
“老东西去乡里伺候乡干部。小宝,婶没帮上你忙,你是不是对婶失望了?”林艳丽感觉越来越离不开他了。她心里害怕有朝一日起不了作用,赵小宝会始乱终弃。
“不会。婶子尽力了就好。”
“小宝,中午赖小娜在我家吃饭。你也来吧?我稍微做点手脚,你把她吃掉!小宝,你不用客气。这个社会就是弱肉强食。当年我是一个对生活充满了热情的女人啊,可是被郝老头玩弄后,我性情大变了。我心里不平衡,如果不是有了小宝,婶说不定连心也死了。想想也是自己傻,人生当玩乐,有一天乐一天。以后只要有些姿色的女人,在我能力范围内,我都找来给你吃,你就当是尝鲜!”
林艳丽看透了这世间的人情,觉得世态炎凉。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她的心理因为郝老头的糟蹋变得扭曲,产生了报复社会的念头。
赵小宝一听有女人供他玩乐,自然是喜不自胜,如接圣旨,答应得爽快。二奶赖小娜出有豪车入有豪宅,家里还有丁寡妇当佣人,过着神仙般日子。见了穷家崽小宝,自然是不屑一顾。
每次见到她得瑟模样,出个门还耀武扬威,小宝就一肚子气。这次有林艳丽帮忙,他倒要看看,这豪门贵妇的身子到底是镀金了还是镶钻了?他心里正想好事,就听见养母马若兰在竹林底下唤他。小宝跌脚走前一问,原来是叶灵儿来了!
赵小宝吭哧到家,进门就见一台豪华机车泊在自家院内。刚进门,院门外就来了一辆大卡,把一大车的沙石倾倒下来。皮卡刚走,又开来一辆货车拉着一车水泥,车上下来一个工人,把水泥一包包背入小宝家院内。
赵小宝莫名其妙,想问养母,马若兰却不知溜哪去了。正疑惑之间,只见老爸赵大毛一脸笑咪咪地往外搬家什。小宝兜眼一看是他卧房内的床板,嘎声问:“老爸,你搬我床板干啥?你这是赶我出去还是咋地?”
赵大毛沟壑纵横的脸板了起来,骂道:“小东西,你是我儿子,无缘无故赶你干啥?孙老板的千金雯雯带了一个女同学,说要在咱家住几天,顺便替咱家搞装修。呵呵哈哈,这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哇。儿子,快来搭把手,搬东西!泥水师傅马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