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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宝伸出舌头舔起女人的粉颈一路舔到耳垂,舔得小媳妇咯咯娇笑不已,低声道:“你舔得人家好痒,快松手阿珍知道了不好。坏蛋!”
提到阿珍,两个急忙分开。睡到半夜,赵小宝一个人睡不着,寂寞难奈,蹑脚出来,一道烟溜入香香房间,两个就像夫妻一样搂抱着睡。
香香几时见过这种阵仗,羞得她全身曲线禁不住轻颤,只觉魂都飞出来,飘飘然地不知所以。
“嗯!老公,嗯!我的男人!跟着你,嗯!死也值了!”却不是天从人愿,恰好何秀珍的卧房门向外,小宝、香香两个的房门都是客厅向,这两个作一床睡,把个阿珍瞒得铁桶也似。
次日一早,赵小宝逐一打电话约起小钢炮、大牛他们,准备上午十一点白门岭一战。富家女笛妃要他收拾的这个傅太岁,他派长毛调查过了,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原来这傅太岁是桂河乡副乡长傅文忠家的独生苗苗。官二代加狠角模式,按道理不是穷比出身的小把式宝哥招惹得起。胆小怕事的大牛几个就别说了,连得力干将小钢炮也极力反对。
一时间搞得宝哥骑虎难下,一边他明明收了雇主的好处,临阵反悔,太没有面子。一边他宝哥好歹在两村一带打响了名头,要是让人知道他连个小小校霸都怕,那他还混个屁!所以,就算有可能家破人亡,宝哥无论如何硬着头皮啃下这块难啃的骨头。更何况,他有神秘的煌师师作后盾,这么一来,他更加肆无忌惮了。
于是咱们的宝哥又逐一下达了命令,叫几个手下不得参与此事,该干嘛干嘛去。单马出征之前,赵小宝突然接到俏寡妇甜英姐打来的电话,两个碰了一面。俏寡妇有日子不见他,乍一见喜不自胜。两个抱着亲嘴,女人羞红了脸责怪道:“坏蛋,大白天的这么不老实!家里有客哩!”
一听来了客人,急忙松手,嘻嘻一笑,小宝道:“谁来了?”
“我城里的亲戚,你不认识。来,把牛鞭汤吃了。”
小宝三两下吃完,一抹嘴道:“那姐,有客我不打扰了。”小坏蛋正想开溜,被俏寡妇一把拖住,笑骂道:“先别走,在家吃午饭!吃完饭同你商量个事!”
“姐,我十一点有事情要办。午饭就免了,有什么事你就说!”
“是这样,我侄女白霓裳,是城里一家医院的护士。这不刚好周末,她跟几个同事想到咱们白门岭原始森林旅游。需要一个向导,我推荐你来,有报酬哦。你去不去?”
赵小宝一听摇头道:“不去不去。我一小屁孩她们会听吗?”
“怎么,丁姐说的话不好使?去不去?”丁甜英唬起脸来。“这个忙你不帮,你再想得到姐的身子就不能够了!”
赵小宝无奈,一点头道:“你翻脸比翻书还快。我去,我去不行?”
“这就对了。你十一点有事,那就午饭后。午饭后我给你电话!”两个商量妥当,分道扬镳。
赵小宝离开俏寡妇家,飞快瞄了白霓裳一眼。一时间惊为天人,白霓裳那个高挑的个子、魔鬼身材、白净面皮,特别是她时髦得体的着装,是赵小宝长这么大见都没有见过的,不由的暗暗称奇。称奇之余,又滋生了一点自卑。
那白霓裳只是一个小护士,就让赵小宝产生一种高不可攀的感觉。跟富家女笛妃带给他的不好感觉一模一样,他在这些城里来的女生面前,情不自禁地就规矩起来,从不敢越雷池一步。
当然煌师师是个例外,至于裴东东,如不是她诱引,给小宝十个胆,他也不敢行那苟且事。
这小坏蛋怀着一肚皮心事来家,跟狠人傅太岁对决,张青帝送他的链子甲必须得用上,他的吸阳术失效,只好使用笨法子。不想进门就被五姐拦住,那阿珍自从被他吃了豆腐,一见面就脸红,道:“小宝,跟你商量个事呗。”
“什么事,你说!”赵小宝饶有兴趣地欣赏着五姐的害羞,感觉她就像一朵含羞草,可爱极了。
“小宝,家里的活都让香姐包了,咱手上也有点钱,我想去念高中。你支持我不?”何秀珍说这话,可是拿出了老大勇气。本来,这个事她只敢在心里想想,谁想跟大姐秀莲一说,大姐当即举双手赞成。
去年秀珍参加中考,可是拿到了全年级第二名的优异成绩,当时桂河乡中学高中部的一个老师听说何秀珍辍学,还特意找到家里劝。后来发现赵大毛家境实在太穷,不得已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