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伸起舌头一舔自己的血,一股腥甜味。
“姓傅的,你算什么东西?一口一个老子,老你妹!”赵小宝打架,一向不怕死。猛地一提气,哪管什么练家子,直不愣登冲上前拔出军刺,二话没有在傅太岁的屁蛋上捅了一刀!
“我草,小样,你敢动刀啊?我草,你有刀,老子也有!”傅太岁嗖的拔出一柄匕首,正想直冲,突然发现腿脚不听使唤了。只见臀部淋淋沥沥地冒出血来,沿着大腿直流到地上。登时两个眼就有些发花,面色也是一片惨白。
“嘻嘻,怂货,才一刀就怂了!来啊,怂货,别人怕你,我怕个卵?我一棒敲死你!我敲!”说话间傅太岁的脑袋又挨了好几棒子。
这一下彻底激怒了傅太岁,这厮还真有两下子。嗷一声,一招泰山压顶,宝哥躲不及,被傅太岁压倒在地。张牙舞爪死死地掐住了宝哥的脖子,宝哥不示弱,两爪子一齐上也把傅太岁的咽喉给狠狠地扼住!
一时间,两个混战作一团,满地打滚,一会儿上,一会儿下,只听到两个都大张着嘴巴,气喘如牛。谁也不服输,两个一直滚着,再有一步就是一段峭壁,那峭壁有一米多高,底下是红泥沙石。
就听怦——传来一声巨响,两个竟一同来了个自由落体,直滚落到了峭壁底下。
外来的冲击力迫使二人同时松手,傅太岁点背,落地的刹那他是那个垫底的,一块锐石要好不好地把他蛋蛋蜇了一下,疼得傅太岁呲牙咧嘴。这人死要面子,怕人笑话,硬是忍住不吭声。
“怂货,我叫你横,我叫你横!敲死你,敲死你!”赵小宝把傅太岁骑在身下,用脑门子一下一下地锤打着傅太岁的鼻子脸。把傅太岁打出一脸的血来。
“我草,这样也行?赵小宝,看我不弄死你!我草!”傅太岁嗷的一声,从口袋里摸出一样东西来。
把那东西一按,立刻有亮蓝色的电光闪出来,啪啪直响,傅太岁朝赵小宝腿上一戳,啊,只听到一声惨叫。只见赵小宝一条腿得啵得啵打起了摆子。
赵小宝扭头一瞅,哭笑不得道:“怂货,哈哈,你是个娘们啊,随身带上防色狼的玩意?哈哈,怂货!”
赵小宝拼命忍住身上电击,呲起利牙来,一张嘴竟然把傅太岁的半个耳朵给咬掉了!
只见傅太岁的右耳廓一片血肉模糊,别小看这耳朵,人的耳朵可是人体健康的晴雨表。这里汇聚了人体多条极其敏感的神经,一旦受伤,感受到的巨痛可不是语言能形容。看看傅太岁就知道了,本来他手握电棒,本应占到上峰才对。不料他耳朵少了一只,形势急转直下,巨痛袭来手底下一抖,制胜武器都不知道扔哪旮旯去了。
傅太岁像斗败的野兽最后一搏,一拳把赵小宝轰倒,地下爬起来,像个血人一样在那恶狠狠地威胁道:“赵小宝,咱的梁子结下了!你丫等着,我弄不死你我不姓傅!我草!你等着,草!”
说着脚底抹油,一瘸一拐,绕个弯,爬上草地。骑着拉风的哈雷,摇摇晃晃地逃走了。
赵小宝在后一蹦三尺高地挑衅:“姓傅的,小娘们,怂货!我等着你啊!你要来哦,就你这卵样还要弄死我?弄你妹!”
一句话说完,就听身后暴起一阵的欢呼。手底下大牛、铁蛋、长毛还有小钢炮一下子冒了出来,把赵小宝簇拥住。
“宝哥,你太厉害啦!”铁蛋嗓门高,一个劲地说。
“宝哥,你打败了傅太岁,这下想不出名都难哦!”大牛的嗓门也不低。
长毛也乐得脸上开花:“老大,都替你捏把汗呢。要不是蛋哥阻拦,我们仨早就冲出来帮忙的!”
只有小钢炮一脸苦相,淡淡一句:“老大,傅太岁是副乡长傅文忠的独生子。你得防备他对你家报复!”
“报复?我要是怕报复,我就不是赵小宝!”正在这时,从岭下传来一声尖叫,却是甜英姐。那俏寡妇来家寻不见他,听说他上了白门岭。发现这小王八羔子跟人打架,变成一个血人。
登时魂飞魄散,哭成了泪人道:“小宝,你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你秀珍姐可怎么办哟?小宝,咱不打了,同姐家去!”一把抢上前,把赵小宝扛在肩,两个大波一颠一颠地往家跑不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