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吓得笛妃魂飞魄散,忙不迭点头道:“各位老大别乱来。我补行吗?”笛妃实在怕了这伙流氓,看样子如同惊弓之鸟。
傅太岁乐得脸上开花,上前拍拍笛妃的嫩脸道:“听好,一个月五万,交到明年考完为止!你可以走了!”
笛妃一听到五万这个数,尖叫起来:“五万?还一个月?姓傅的,你抢钱啊!”
“同学,我们这么多人保护你,五万还是优惠价哦!要不,再便宜点,三万怎么样?”傅太岁那张肥脸露出一丝邪笑。
“好,三万就三万。不过我有条件,你跟你的人不能碰我一根手指头!”笛妃话没说完,猛地一抬眼就看到了站在校门口的赵小宝。登时间,她那双绝望的大眼眸充满了无限的欢乐,眉开眼笑的冲着宝哥挥手说:“宝哥,宝哥!”
笛妃就像风雨飘摇的船儿回到港湾,就像失散的女儿见到亲爹,趁着傅太岁的人一愣神,她脚底抹油,燕儿蝶儿地脱离了魔爪,张开双臂,一路飞奔过来,一头扑入赵小宝的怀抱。哭得稀哩哗啦道,宝哥,你跑哪去啦?你不在,我天天受人欺负呜呜!
赵小宝好言拍哄道,笛妃,没事了。那个啥,你看我给傅太岁松松骨头!
赵小宝贼头贼脑一笑,把叼嘴里的香烟塞到大牛叼着,扭回脸来卖弄说,笛贵妃,你看清楚了,我能让校霸飞上天!此时不可一世的傅太岁做梦也想不到刚抖完威风,他的大克星就从天而降。登时间眼前一黑,有一种既生瑜、何生亮的悲哀浩叹。
这横霸吃货的一票手下也都认得宝哥驾到,一个个都如同木头泥塑,在那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横霸吃货这下反应快,肥脸笑得比哭还难看,猴上前来问候说,骚、宝哥,哎呀你衣锦还乡,咋不告诉小弟一声?小弟也好为你接风嘛。说着猛地扇了身后一倒霉蛋个大嘴巴,装腔作势吼道,我草,宝哥回来了,这么大的新闻你敢当睁眼瞎?饭桶!废物!叉你娘的!
赵小宝吃吃一鬼笑,冲着傅太岁勾勾手指头,说,小傅,你过来!
横霸吃货如闻圣旨,屁颠猴上前问:“嘻嘻,宝哥,哥啊你回来了,小弟得去帝豪摆一桌,为你接风洗尘哪。宝哥你一定得赏面,我自罚三杯!”
“罚你妹!”刹时间赵小宝暴起凶猛战意,猛地一踏马步,照准横霸吃货的肚皮,轰——一个大掌如同数吨重的大皮卡以百码的高速狂疯碾压,巨大的力道击穿了空气,一下就把横霸吃货劈得腾云驾雾,毫无还手之力地倒飞出去十米远!
傅太岁今天的倒飞出丑他一辈子都烙印在心田,这个比魔鬼还难摆脱的噩梦一直让他耻辱了好多年!他的躯干准确无误地撞上那颗最昂扬雪松的尖梢部位,那尖梢又把他反弹回来,这才惨叫着跌落到绿化带上。
傅太岁一条腿再次失去知觉,后来被确诊为膝盖骨断裂。然后休养了整整半年才扔掉拐杖。这是后话不提。
此时傅太岁在心里哭爹喊娘,用最恶毒的语言诅咒着命运的不公。这倒还罢了,最屈辱的是,在大克星赵小宝面前,此僚还要强装出恶心笑脸,硬是不敢把心里的活动有一点表露出来。这就叫做哑巴吃黄连,有苦无处诉。
眼见老大被老大的老大打成了半个残废,原本嚣张盖横的一大票官富二代一个个屁都不敢放,在那假装仰望苍穹。
赵小宝嘻嘻一笑,蹲到傅太岁面前,伸手狠狠一捏那肥脸上的横肉,拍打着说,知道怎么做人知道?唉,我早三个月就跟你丫的讲过,笛妃同学是我罩的。你丫的狗屎贱,耳朵聋啦?你当我是什么?快说,你心里面到底是怎么想的?这会儿是不是在心里面把我当狗屎堆踩了无数遍?
傅太岁满脸惨白如白纸,强颜承欢,点头如鸡琢米道,宝哥,不带你这么玩的啊。你是我老大,我才是狗屎堆,你踩我好了!哎呀宝哥,不带你这么玩的啊。我跟王王同学只是开玩笑啊。
耶耶,开玩笑?赵小宝笑笑回头,冲校门口的笛妃一招手说,爱妃,哎呀不对,贵妃,你过来下,这货说他跟你开玩笑。
笛妃见傅太岁一到宝哥面前就成了王八孙子,十分提气道:“宝哥,他是恶霸,他可不是开玩笑哩。你不在这三个月,我被这人敲了十万不止!哼,要不是我老爹在桂河乡有几家工厂,我早就叫人收拾他了!”
大牛鄙视道,狗屁,你号称有钱女,干嘛不叫人收拾这个败类?你怕得罪他爹?一个副的,算个卵坨!
赵小宝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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