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执法堂堂主和长老……"
"你傻啊,他肯定说的是反话,要是真去的话,恐怕还没有走出引灵院,下场就跟这些执法者或者诸管事一样了……"
"这个苏炎究竟是什么来历,看外表最多只有十六岁,可是却强大到了这个地步,而且还有总院主和供奉长老那层关系,怎么会被分配到外院杂务处……"
"这件事情恐怕没有那么简单,从执法堂统领先前的话中可以听出,他们早就知道苏炎的来历,但是依旧敢来找他的麻烦,这背后恐怕不是我们外院的长老和院主在撑腰那么简单了,或许牵扯到了学院中某些大人物!"
"嘘!这些话都不能乱说,我们在这里议论,要是传了出去,恐怕性命不保,当心祸从口出啊……"
……众弟子心惊胆颤地议论的时候,苏炎提着执法堂统领的头颅来到了内院前,用执法堂统领使用的短矛刺穿其头颅,随手掷出。
短矛穿着头颅破空而去,"叮"的深深插在内院院门上方的青石中,金属矛柄嗡嗡颤鸣,鲜红的血液嗒嗒嗒滴落。
随后,他纵身而上,落在内院最高的古树树梢上盘坐下来,缓缓闭上了眼睛。
"师弟……"不多时,耳中传来了灵梦带着些许颤抖的声音。苏炎睁开眼来,看到灵梦站在内院院门前,仰着美丽的脸庞,面露担忧地看着自己。
"师姐,你可是错过了精彩的画面,整个上午你都去哪儿了?"苏炎云淡风轻地笑了,似乎完全没有即将面对更强的对手的忧虑,反而问起了灵梦的事情。
"我在研究武技,一时忘了时间,没想到你竟然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你现在还有心思关心我在干什么,师姐真是不知道怎么说你了……"
"我不是说了吗,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很不幸他们的所作所为超过了我的容忍极限。"苏炎说完淡淡一笑,一脸轻松:"师姐你不用担心,既然我这么做了,那就不怕那些人找上门来!"
"可是……说是这样说,你也没有必要杀这么多人吧。这次你可是捅破天了,事情闹得太大,师姐担心总院主都会降罪于你,到时候供奉莫长老恐怕都得为难……"
对于灵梦的关怀,苏炎感到阵阵温暖,同时也叹了叹说道:"师姐,你太不懂人心和人性了,这个世上人和人之间除了真实的情感基本都是利益关系。别人肯付出怎样的代价,就得看能得到的利益能否让他心动。就我现在做的这些事情,还远远谈不上捅破天,不过就是杀了些外院的执法者而已。这外院在皇家学院是最低等的存在,真正的主事者们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在意他们的生死。"
听到苏炎的话,灵梦怔了怔,她不明白年仅十六岁的苏炎怎么会懂这么多,仿佛在他年轻的身躯中装着一颗老成而沧桑的心,突然间让她感到莫名心疼,眼眶渐渐红了起来,忧声道:"可是师姐真的很担心……"
"没什么好担心的,你应该知道我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说完,苏炎从树梢上踏空而下,拉着灵梦一个纵身进了内院,直奔灵铸子曾经住过的房间,随手将那幅诡异的炼器字画取了出来,然后又带着灵梦回到了先前盘坐的树梢上,叮嘱道:"师姐,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都不要离开内院。"
灵梦很顺从地点了点头,眼中依旧有着掩饰不住的忧色。她乖乖盘坐了下来,知道自己什么忙也帮不上,听从苏炎的话或许还能少给他带来些麻烦。
这时候,在洗衣坊的那些人也都来到了这里,看到内院院门上钉着的那颗头颅,一个个忍不住颤抖了几下,随后将目光移向盘坐在树梢上的苏炎和灵梦。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引灵院外终于出现了一群身影,领头者是一位中年人,远远的就能感受到从他身上散发出的强大气息与冰冷的杀意。
这里的消息还是传了出去,尽管大部分的弟子都不敢去执法堂禀报,但并不代表所有人都不敢这样做,有人暗中去通风报信了。
那群人速度极快,快速掠过长空,尤其是领头的中年人,几个呼吸的时间就落在了引灵院内,看到钉在院门上方的头颅上时,瞳孔猛的一缩,接着便绽放出冰冷的寒芒。
"姓苏的小子,你真是胆大包天!"中年人冷眼盯着内院树梢上盘坐的苏炎,厉声道:"自从学院创建以来,还没有人敢这样以下犯上大肆残杀执法者!今日,你必将为自己的行为付出难以想象的代价!本堂主会让你尝遍执法堂十八种酷刑,让你在生不如死的痛苦与折磨中绝望地死去!"
"原来你是外院执法堂堂主,不过你似乎太高估自己的价值了。在这皇家学院中,外院是什么地位,相信不用我说你也知道。我虽然没有什么背景,但也是供奉莫长老亲自招纳的弟子。至于那些人的下场,完全是他们咎由自取!我很想知道到底是谁给你们的胆子敢这样做!钟凌博还是姚天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