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早已落入了别人的手中!"说到这里,高尔夫眼神微冷:"这么多年了,为父是怎么教导你的。让你做事千万要小心谨慎,可是你却当做耳旁风!"
"是是!父亲教训得是,儿知错了,以后一定改!"
"再给你一次机会,下次要是办事再这么不靠谱,三年内都不许你离开府邸半步!"高尔夫气场十足,吓得高哲战战兢兢,接下来的话更是让高哲连椅子都差点坐不稳:"宣州府邸被古兽摧毁,账本没有遗失吧?"
"父亲……"高哲"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忐忑地说道:"父亲我错了,儿知错了!"
"你个混账!"高尔夫的脸都绿了,"噌"的站了起来,怒道:"说!账本怎么了?"
"账本……账本……"高哲吓得说话都不利索了,"儿也不知道账本到哪儿去了。当时古兽冲进府邸,踩踏大片房屋。儿侥幸逃得性命,但却没有敢远去,只等待古兽一离开便立刻带人回去寻找账本,但是翻遍了废墟,都没有找到。或许……或许账本在古兽的脚下化为了齑粉……"
"你确定翻遍了废墟的每个角落,所有的地方都寻找过了?"高尔夫的脸色缓和了些许,沉声道:"你应该知道账本代表着什么。上面记录的账目足以让你人头落地。倘若账本落到某些人的手中,最后到了钟正老儿那里,你将性命不保!"
"儿知道,儿知道后果会有多么严重,所以带着大批人寻找了整整一日,将废墟都翻了个遍,但还是没有找到账本。儿觉得账本肯定是毁坏了,断不可能被别人得到。"
"好了,起来吧!"高尔夫看着自己的儿子,深深叹了叹:"你记住,以后的账本要随身携带。你将账本藏在书房的习惯早就该改掉了,那会要了你的命,也会给我们高家带来麻烦!"
"儿知道了,以后一定会改正!"高哲如蒙大赦,战战兢兢站了起来,道:"父亲,那白衣小子的事情您准备怎么做?"
高尔夫回过头来,严肃地看着高哲:"如果那白衣少年敢离开右相府,不用我们出手,奇士府的人就会取他的性命。反之,他若待在右相府内,我们暂时也拿他没有办法。为父不管你心中有多么炽烈的杀意,但是你记住,千万不能派人到右相府邸去杀人!"
"父亲,儿知道了!"
"好了,你下去吧。"高尔夫挥了挥手,等到高哲离去,他打开大厅角落的暗门,很开就来到了府邸外面的一片树林内。
一个身穿黑衣的蒙面人站在树林中,似乎正在等着高尔夫。听到他的脚步声,蒙面人缓缓转过身来,只有眉毛和眼睛露出外面:"你总算来了。你一向守时,今日迟迟未到,我还以为出什么事情了。"
"我能有什么事情,你是多虑了。"高尔夫走了过去,道:"你们那边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人数已经饱和,能拉过来都已经拉过来了。"黑衣人说道,随后又补充了一句:"现在这样已经可以了,右派的势力远远不是我们的对手。就凭我手下那些人,相信足以对付那神秘的影卫。只等我师尊出山,届时便可压制那血涂,你的大计很快就能完成了!"
高尔夫纠正道:"不,应该说是我们的大计!这件事情一旦成功,我们双方都能得到巨大的好处。"
黑衣蒙面人瞟了高尔夫一眼:"你才是最大的受益者,坐拥十万里江山,登上金銮宝座,岂是我们得到的那些资源可以比拟的?"
"你如果有什么想法或者还有什么条件可以提出来,只要我能做到的绝对不会拒绝。"高尔夫面带真诚,眼底深处却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冷芒,"双赢才是最重要的,我们还得默契合作,这个是关键。所以,我可不想因为某些原因而影响了多年的计划。"
"哈哈哈!左相果然慷慨!"黑衣蒙面人大笑了起来,"不过我们也不是出尔反尔的人,既然条件早就谈妥,岂会在中途更改。左相你就放心吧,一切都会按照你的计划来进行。"
"济州五杰的事情,你准备怎么做?"
"左相的意思希望我们怎么做?"
"我不希望你们潜入钟正老儿的府邸去闹事,到时候不但没有收获,反而落下把柄。现在是关键时期,最好是不要节外生枝,免得影响到我们的计划。"
"这点我清楚,不用左相提醒。可济州三杰是我左派的人,就这么被人杀死在街道上,岂能就此作罢。"
"你想怎么做?"
"明日招贤盛会,我会奏请皇上搜查右相府邸,找出那个白衣小子!到时候左相也可趁机参钟正一本。他包庇杀害奇士府俊杰的凶徒,就算是皇上不会将他怎样,至少也能给些惩罚,或许更有利于我们的计划。"
"好!这个办法不错!"高尔夫笑了,道:"钟正老儿执掌王朝律法,却包庇凶徒。只要找到那白衣小子,怎么也够他喝一壶的。到时候,在一段时间内他怕是没有多少精力来管我们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