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吗?”,我皱着眉头说:“我想你,很想,也许你不爱我了,也许什么都成为过去了,一年多了,一年多过去了,你失去了那曾经的感觉,可是我没有,没有!”
“别哭,好吗?不要哭!”,她慢慢地走了过来,一直走到我面前,她伸出手摸着我的头发说:“你就像毛毛一样,我总是会心疼,姐就算跟你分离了,心里还会挂念你的,你有什么事就找我好吗?我什么都可以帮你,你爸妈不容易,老人家辛苦一辈子,为他们想想,我们不会有任何未来的,有一天,你会明白!”
“我不明白啊!”,我抬起头含着泪对她吼道说:“我不明白,我什么都不明白,你现在好洒脱,好多这么多的道理,那么轻巧地说出口,我不要这些,不要!”,我静静地望着她,她也看着我,眼泪从她的眼里滑落。
那个年纪,那个时候,女人在我的脑海里充满了模糊,我试图去理解她的内心,那就如同一个迷,我无法懂的很清楚,而她带着大女人的含蓄,心里隐藏的那么深,我一直想要知道的为什么,却无法从她的口中得到。
看着她,我感觉绝望,胸口很闷,就这样吧,就这样吧。
她的电话突然响了,她拿起电话走到一边说:“哦,宁宁啊,到上海了吗?恩,你好好照顾自己,你让梁姐带你去玩玩,你自己别乱跑,需要什么就买什么,好的,恩,晚上跟你说!”
她放下电话,又走到我身边,抿嘴对我笑了笑,然后用小拳头在我的脸上碰了下说:“坚强点,小天,你干的很出色,我希望看到你更出色的那天,也许有一天,我会把这里都交给你,如果你喜欢做事情!”
“谢谢你,你多保重!”,我看着她,突然猛地一把把她抱在怀里,她被吓了一跳,我抱着她,紧紧的,抱着她,我在她的额头上亲吻了下,然后很快地放开她说:“我爱你,不管你与谁结婚了!”,我说过后就跑了出去,我离开的时候,她似乎还在闭着眼睛。
回到宿舍里,我那天中午连饭都没吃,一直抽烟,心里很想她,那个时候我才真正地体会到失恋,想念她,那是多么的深刻,多么的让人心里难受。
伤透的心慢慢地平复,接下来的日子,我跟她没有怎么碰面,我依旧在工地上塌实地工作,大概半个月后,沈蓝突然跑来找到了我,见到我后就哭了,哭着说她妹妹失踪了,找不到了。
大概半个多月后,那天我正在指挥车辆,轰鸣的卡车声,几乎听不到声音,尘土飞扬,一个工人跑过来拍着我的肩膀说:“哎,林工,沈总叫你,沈总叫你!”,我转过头去,透过飞扬的尘土,我看到她站在那里,没戴安全帽,静静地站在那里,我没有马上过去,把车辆继续指挥好,然后才走了过去,我走到她身边,望着她说:“什么事?”
她开始没哭,只是神情有点忧郁地说:“小天,我要去上海一下,张总这两天去温州了,你帮我照看下工地,有什么事情跟我联系,这两天,你就住在我办公室好吗?”
我看着她说:“发生什么事了?”,我看她的样子感觉不对,我一问她,她皱了皱眉头,没有控制住就哭了,我相信她是不常流眼泪的,若是在别人面前,也未必会流吧。
“到底怎么了,你哭干嘛啊,出什么事了?”,我想一定出了大事,她去上海,她的妹妹在上海,我大概能感觉到什么,如果宁宁出事了,我想我会有一定的责任。
她抖着身体说:“我妹妹,我妹妹,她,她失踪了,都好几天联系不上了,我上海的朋友说她把行李都拿走了,家也空了,不知道去哪了——”,她说着又是哭,看得出来,不管工作上,生意上多么强悍的女人,在面对家庭,亲情即将发生不好的灾难的时候,她同样会脆弱,因为她只是一个女人,一个女人而已。
我听了这个,心马上被提了起来,我先愣了下,然后忙说:“你不要哭,打她电话她不接吗?她总是喜欢这样的,乱跑!”,我匆忙就说出了口,她看了我一眼,然后点头说:“是的,她就喜欢乱跑,可是这次不同,她以前乱跑,我都能联系上她,可是这次她连跟我朋友打招呼都没,就从他们家走了,我联系不上她,我爸妈把她交给我的,我——”,她着急的犹如一个没头苍蝇,从来没见过她这么着急,慌乱,包括那次我在她家出事,她在慌乱的时候也有过镇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