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预料结果一定是非常的痛,非常的痛,几乎可以把她摧垮,可是,可是我闭了下眼晴,脑子里象放电影一样闪现了许多过往的场景,从跟她认识,到现在,所发生的一切,我在想我们经历的一切与这个真相相比,有多大的分量和冲击,我们的爱是否可以抵挡和跨越这个真相,她是否可以还给我一点点机会,瞬间我又放弃了这样的饶幸心理,这样的奢望太残忍和不现实,这是不可能的,于是,我做好一切的准备,一切的后果,我都愿意去接受,我已经没有脸面再与她在一起,是的。
我有意无地看了下别处,然后转过身,带着残忍,带着坦然,甚至带着无所谓,冰冷地说了两个字:“是的!”,说完这两个字,我感觉整个人犹如遭到雷劈了一样,脑子里一片空白。
我看着她,眼睛一下没眨,她听到这个话,先是一愣,然后皱起眉头,接着张着嘴,再后来,她抓住我的胳搏说:“你骗我,你说谎,不是的,你在说谎!”,她已经都哭不出来,不敢再去多想。
是的,我都感觉这简直比戏剧都离奇,简直能把一块石头都击的粉碎,更何况是有血有肉,有灵魂的人。我闭上眼晴,然后流下了眼泪,再次睁开的时候,她还是那样急切地,傻傻地看着我,等待着我的回答,我依旧说了句:“没有!”
她看着我,慢慢地离开我,她被我吓到了,感觉我很可怕,是的,她那样的表情,手慢慢地松开,离开我的时候,她不停地摇着头,哆嗦着身体,然后微微张着嘴,带着一种疯癫的笑,摇着头, 哆嗦着,眼晴直勾勾地,呆滞无语,然后表情扭捏.僵硬地说:“不,不是,不是的,呵,你,你骗我,你是在骗我的——”,她又歪着脑袋冲着我说了一句:“对吗?”真真切切地让我知道她是多么的悲痛,已经到了一种近乎崩溃的边缘。
我怜惜地看着她,感觉到她要一点点承受不住了,身体无助地在缓缓倾斜,我猛然走过去要抓住她的手,她本能地退缩着,缩到角落里,她傻傻地站在那里。
那样的女人,一个大女人,她被完全摧垮了,面对一个最爱的男人,面对一个自己的同胞妹妹,这样的背叛令她怎么在刹那间能接受能反应过来呢?她躲在那狭小的空间,可怜的,跟个孩子一样地说:“你不要过来,不要,你再跟我说一句,是真的吗?”,她又重复地问了我一句,我的眼泪情不自禁地流了下来,再也无法停止,双颊渐渐湿润起来,我不想再去说,但是我的表情告诉了她一切。
我跑过去要抱住她,拉住她,可是她躲闪开来,用手推搡着我,不许我靠近她,她只想静静地靠在那里,抿着嘴,微微地抬眼看我,眼睛里分明充满了仇恨和愤怒,那时候我感觉害怕了,但我又想用我的怀抱去疼惜她,想得到她一丝丝的宽怒。
于是我鼓足勇气再次要去抱住她,走到她跟前的时候,她猛地避开我,手捂着嘴放声抽泣着,突然地跑了出去,包都没有拿,什么都没拿,逃离般地飞奔而去。
我不顾身上的疼痛,想要去追她,结果跑到门口,被护士看到,然后两个护士把我按了回去,我匆忙拿出手机打了电话给宁宁,宁宁一接电话,我就说:“你在哪,你姐姐知道了,我全跟她说了,你赶紧来压院,她现在跑了出去!”,一边我又赶紧对护士说,求她们帮我去追一下沈蓝。
两个护士看着我,不让我出去,在房间里我急得团团转,直到下午三点多,宁宁终于打来了电话,说她找到了她姐姐,在酒店,我第一句话就是问:“她怎样了?”,宁宁说:“她不开门,在酒店里,谁都不愿意见,我没有办法,就在门口,我又怕她出事,把服务生找来了!”,我说:“我要过去,宁宁,你让服务生把门打开,让人把他看好,听到吗?”
宁宁这个时候反而不哭了,着急地说:“你不要过来,你过来也没用,我跟她谈,这个时候你不要过来知道吗?你这样反而会让她更受不了的,你听到没有,事情已经这样了,你再出事,你还想怎么样啊?”,说着,宁宁似乎要哭,我说我不去,可是在医院里,我一秒钟都冷静不下来,我的心一直为她悬着。
我知道护士是不会让我出去的,沈蓝,沈蓝在离开后,打了电话过来,我跟护士说我要出去的时候,她说了句:“你跑什么跑啊,刚才你那个姐姐出去的时候打电话给我们的,说把你看好,别让你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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