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都不同了,是的,人家都有了男人陪伴,一且都不同了,任何人都看的出来,我姐姐说的也没错,我说:“好的,大姐,我听你的,有合适的,肯定找,我也真的该考虑结婚了,呵,大姐,有事给我电话,多保重!”
也许是苏北的生活环境,我们姐弟什么的,总是会有写客气,都是有些不善于表达感情,但是心是在那里的,我大姐能做到这样,我也很敬佩,她很伟大,跟我母亲一样伟大,心地善良。
我姐把电话给了宁宁,宁宁说:“你放心,我会安排大姐住的,还有吃的,都会是最好的,别担心,谢谢你,我爱你,宝蛋,不管到哪,不管什么时候,如果等我老了,世界只有我们了,我还会去看你,好吗?”
我说:“随便吧,你好好的,也别这样,我也不可能等你,我,我恐怕也会考虑下结婚的,别多想了,跟你姐姐好好的,老了还有什么意思,多保重!”
我最后的话是在暗示她,我不会等她什么到老的,我不会给她什么机会的,要么就在一起,要么就不要在一起。
挂了电话后,我准备开车会深圳,可以说我回去的路上,我的心就好像被谁一直抓着一样,虽然不痛,但是让我感觉很闷,感觉微微地疼,又不是那么疼,后来,想到她们这样对我,我又是看透,感觉无所谓,恨了,恨一些东西。
我想我从此都不要再为什么纠结了吧,是的,我无所谓了吧,我还能怎样,我做了我该做的,她们有她们的无奈,我也有我的无奈,大家都很无奈,尽管彼此相爱。
心情很是不好,内心有点滴的泪,但是也更加坚强,回到深圳后,我没有马上会去睡觉,而是吃了饭,吃饭的时候,就突然特别想喝酒,反而不那么困了,困过头了吧,要了瓶白酒,点了几个小菜,一个人在那里喝了起来,喝酒的时候自然还在想着那些事情,想这沈蓝的话,想这宁宁的无可奈何,她还是个孩子,她没有办法,想着毛毛的可怜,那么可爱,这些遭一遇,感觉好累,需要释放,需要解脱,需要用酒精来麻痹自己。
其实我一点都不幸福,我不幸福,内心深处这么久从未真正地幸福过,是的幸福在哪里啊,幸福为什么那么难,为什么我就一直都幸福不起来啊,有钱了有身份了,可是我为何却越来越感觉不幸福呢?
也许只有喝醉酒的时候才是最幸福的时候,这个时候可以忘记所有,可以什么都不去想,可以很放开,可以胡作非为,可以想怎样就怎样,酒是好东西啊好东西。
好东西是要喝完的,我把那一瓶酒喝光了,要是在现在,不得了的,被交警查到能把我抓进去。
我自然还能开车,我开了回去,去的是黄玲家,现在也是我的家,家里没什么人,只有那个小可爱,小宝贝,莲熙,她都有三天没有见到我了,我按了密码,打开了门,我当时是喝多了,但也不是完全不清醒。
我一打开门,那个小丫头就迅速地从沙发上跑了过来,她见到我后,就一把把我抱在怀里,不停地亲吻我,然后在那里用手比划着,我看到她的样子很紧张,好像出什么事了,可是我当时不知道是出什么事,她都不会说话。
这个可怜的小丫头,谁要是敢欺负她,我同样会要了她的命的,谁让我现在这么不幸福,浑身是火呢?
我一定会把他杀掉的。
莲熙的样子有些激动,神情有些哀伤,委屈,看到她这样,虽然喝多了酒,但是我也知道她应该出了什么事,我手扶着她说:“怎么了?” ,我比画了个手势,她就哭了,这个时候,佣人从屋里跑出来,着急地跑到我身边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那个该死的老混蛋,他,他来到我们家里,他竟然要对,要对大小姐粗鲁,都把大小姐的衣服给脱了,后来——”
我听了特别紧张地说:“后来怎么了?” ,我问佣人,她说:“后来正好我老公从后花园跑来了,然后跟我,还有我女婿把那个混蛋打走了!” ,黄玲家的佣人,都是请的一家人,在黄玲家做了pajiu年了,我听到这个,本能地立刻就想到了是谁,我心里充满了愤怒,尤其在喝多了酒后,加上心情又不好,我立刻就说:“是不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肥头大耳,一脸横肉?”,那个佣人点了点,我立刻就要转身,莲熙一把抓住了我,她对我摇着头,意思是让我不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