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亲过我后,我睁开了眼晴,她的眼泪流出来,然后她抿了抿嘴巴,转过头去,站在那里,犹如一个孤独的孩子,我见到她抬起手去擦眼泪,她怕她妹妹看到,我坐起来,然后站起来,我走到她面前,她忙看了看门口,她当时那种害怕地回头,怕她妹妹突然进来,是那么的本能,真的不是刻意的,就是很害怕。
宁宁那天不知道出去干嘛了,一直都没有进来。
沈蓝没有跟我说话,自己走过去,坐在那里很乖地在那里点歌,我看到她在按,可是我感觉她又不是在按,在那里随便点着,手有点抖。
我又走了过去,我见到她抬起头眼晴乌黑地看着我,带着紧张地说:“你要唱歌吗?”,她没有让我坐回去,但是又怕她妹妹突然进来,所以就这样说。
我冷冷地看着她,眨了下眼晴,她低头说:“你唱什么,我给你点!”
她的手是那么的白皙,漂亮,手指纤细,很光滑的感觉,上面并没有戴任何戒指,我当初送她的戒指,她肯定也是不会戴的。
她不说话,我也不说话,她突然自言自语地说:“宁宁去买爆米花,怎么还不回来?”
我知道她是故意这样说的。
我说:“点首哥哥的《有谁共鸣》吧!”
她点了点头,然后那首歌被点了出来。
我拿起话筒,站在那里,望着画面以及听着那轻柔动听,而又带点伤感的旋律,我轻轻地唱着:
抬头望星空一片静
我独行夜雨渐停
无言是此刻的冷静
笑问谁肝胆照应
风急风也清告知变幻是无定
未明是我苦笑却未停
不信命只信双手去苦拼
矛盾是无力去暂停
可会知我心里困倦满腔
夜阑静问有谁共鸣——
重复的旋律,重复的歌词,我孤独地站在那里,再次唱起这首歌,我才再一次深深地体会到那种伤感,夜阑静,问有谁共鸣?曾经佳人,千山万水,万语千言,倾诉衷肠,彻夜缠绵,相拥相亲,怎会想到有一曰,话不可以再说,肌肤不可以再亲,眼神也都变成了奢侈,相顾无语,近在咫尺,可是却有相隔天涯。
纵然有再多话,今夜说给谁听,有再多的情愫,要向谁表达——
唱完最后一个音符,我感觉眼晴有些湿润,歌曲让我沉醉,而很多已经超越了歌曲本身,可以说是自己最好的心境,最好的表达。
我唱完后,我回头看去,看到她静静地望着画面,一手轻轻地拖着下巴。
我站在那里,只问了她一句:“如果有一天,也许是下辈子,还有机会,你可以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她是听到这句话的,当时很安静,很安静,可是她不说话,手还在拖着下巴,眼晴还在望着屏幕,她不说话,但是她一定听进去了。
我等待着她,等待她回答,可是只见她,低下头去,转过身去,给我的话是:“那又如何?”
是的,那又如何?只是这个四个字,那又如何啊,如何呢?就是再来一次缘分,不还是分开吗?不还是要经历过许多磨难,而后还是走到今天吗?
那又如何?一个女人的心碎了,不指望了,看透了,看穿了,明白了,心冷了,绝望了,冷漠了,是的,如果说还有什么企盼,那都是有种听天由命的感觉了。
彼此不说话,就那样,宁宁不知道去哪了,一直不回来,我都明白,这是她故意的,宁宁故意给我们机会说说话的,她能够这样做,说明她内心真的希望这样,也许有人会说宁宁会伤心,其实也不是,宁宁了解我们,最多也就是说说话,她希望这样,那是她姐姐,她希望的是和这个男人在一起,她的姐姐不能受伤。
宁宁不在,我坐到她旁边的沙发上,坐在那里,我们没有面对,她转向点歌的小屏幕,我面向大屏幕,我双手放在一起,说:“沈蓝,男人是会犯错的,我以前以为自己不会,我以为自己很坚贞,很坚定,可是有一天,我发现那些坚定被慢慢地忽视,被情绪,被性格,被所谓的成长都忽视了,然后,做了自己认为是对的事情,我其他都不想说,我很难受,我希望你可以过的好,真的希望!”
沈蓝说:“想那么多有用吗?自寻烦恼,不是吗?人都会犯错的,女人也会,所有人都会,如果不是因为这些错,又怎么会留下那些遗憾呢?挺好的,我没有感觉如何,就好比这么多伤感的歌曲,如果不是作曲家他们失恋过,伤感过,怀念过,他们又怎么写的出来,人都会这样的!”
我点了点头,可是内心那种无奈特别强烈,特别的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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