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的,两三年吧!”
他说:“那沈蓝这样的大美女,你没有想过追求啊,一眼就看上她妹妹的啊?”
我听了这个,愣了下说:“不是一回事吧!”
他笑了笑,然后说:“其实呢,也没有其他太多想问的了,就是想问你,沈蓝这几年有没有相处的比较好的男士,来往比较亲密的啊?”
不会吧,现在就开始查底了啊,这管的也够严的,也许不是同一个年代人吧,比如我这个年代的,我是说我啊,我对一个女人的过去,是不在意的,是真的不在意,可是七是年代的男人呢,也许这点会在意的多点,年代不同,可以理解。
我说:“这个嘛,我也不太清楚啊,应该有人追求她吧,一直没有什么合适的吧!”
我想说,有啊,我跟她纠缠了这么多年,而且还在一起睡了这么多年,可是当时怎么能说,人有时候就是这样,在某些场合,你就算跟一个女人关系再亲密,你都要装,因为是你的错,你不要她了,而再有男人喜欢她,追求她,你只能客气,只能维护她。
他说:“我是打算跟沈蓝结婚的,吃饭的时候,我都问她了,她的意思还好啦!”
我听到这个,听到这个,我说:“恩,挺不错的!” ,不知道为什么,当他说出这句,她感觉还好,意思还好,我就有种感觉某种东西真的要没有了,一个时代都要结束了似的,似乎真的是,我离开了她,选择了她妹妹,而她如果选择了另一个男人,真正地走进第二次婚姻,那——
从这里,我也知道,沈蓝没有跟那个同学结婚,而且那钱,肯定是她自己筹集的,把所有的积蓄,以及她家的餐厅卖了钱给我的。
这些,我都明白了。
我们走着,我陷入了沉思,脑子一直在浙江打转,虽然身在周庄,旅游名地,可是脑子却一直在浙江那儿,包括我怎么跟她认识,经历了那些事,好多年了,这么漫长,以及到现在都在我的脑海里浮现,似乎是在做一个告别,因为我冥冥中也开始感觉,这次是不一样了,这是自己能够感觉到的,是真的不一样了吧,有些东西是要告别了,看起来宁宁的感觉比我早,比我对,我想是不是她很早就知道什么了呢?
他再问我什么,我被他问了好几次,才回过神来,然后跟他简单地说着,然后,我们就开始进入了那些小桥流水,木屋石板路,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我们开始看风景,然后就开始拍照,先是那个男的跟沈蓝拍的,宁宁给他拍的,然后是宁宁和那个男的拍的,然后是我跟那个男的拍的,接这是我跟宁宁拍的,最后宁宁拉着我跟她姐姐拍照,这个时候,我一点都不想,是真的不想,她也不想,有点不自然,可是被推到了一起,站到一起,要合影。
我心里有种本能的抵抗,就是我不能跟她拍照,没有必要了吧,还拍什么照呢,心里会很难过的,不如不拍,没有必要了。
可是又没有办法,拍照的时候,她靠在我旁边,我眼晴傻傻地望着前方,但心里却问了句:“你会嫁给他吗?” ,我问的很轻,而她似乎就在等我这句话的,听的很清楚,她说:“也许吧!”
而我们就再也没有说什么,分开后,几个人继续往前走,走到一个桥的时候,我猛地抬头一看,我就看到一个女人站在上面,她看了下我,而我感觉那就犹如前世今生一样。
我们前世似乎也来过这里,在这里分别,那一个眼神,转身即是千年,而我用了千年的等待,而最终还是要再等千年吧。
不由得,手就微微地抖了起来,不忍心去看她,只是望向那波光粼粼的河水,静静地流淌着,犹如我心里的泪水,轻盈的,带点悲伤,但是已经泛不起涟漪了,更不要说让它流出来了。
只能在心里。
另一个八克拉的戒指
那人不停地拍照,什么都拍,路人的说话声,笑声,河里小船的划桨声,小卖谱摊子的吹喝声——
所有颜色,太阳光的颜色,水的颜色,人们穿的衣服的颜色,大红,大黄,深蓝,、墨绿,五光十色在我面前不停地晃动。
她衣服上的颜色,蓝的,蓝的,还是蓝的,些许的白,她的眼晴的颜色,嘴巴的颜色,鼻子的颜色,以及那脖子的颜色。
她那样从桥上走下,一下下地变低,身体上的颜色泛着太阳的光,水的光,她的静默,她的低眉,她走了下来,而我转过头来,杯靠着河水,静静地,然后再转过头去,只见到她也是那么回头,然后那个男的笑着站到她面前,低下身体笑了笑示意了下,也许认为那样会很美,她做了个姿势,轻轻地靠在那个栏杆上,我看不到她的正面,我想她一定笑的很灿烂。
一张脸出现在我的旁边,听到她的声音说:“姐姐好像很开心!” 我猛地变了个姿势,然后往前走,本不想回宁宁,走了几步,我看到她又变换着造型让那个男人拍照。
我想到的不是不开心,想到的是,我竟然连这么复杂的相机都不会用,我也从来都没有这样地取悦过她,给她机会在我的面前展示过她的美,女人不是都很喜欢这个吗?那是一种简单的,充满了阳光的幸福,是一个女人可以做一个小女孩的幸福,而我,我这些年都给了她什么,歇斯底里的爱和性,而我却没有给她那种在今曰的阳光下,在这热闹的人群里展示美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