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去不去?我问我姐,我姐说,我姐说希望你去的!”
我敢肯定这话不是真的,她姐不可能希望我去的,如果希望我去,那就不是沈蓝,我太了解了,我说:“那我也不去,你别说了,宁宁,真的,我不去!”
宁宁说:“你气死我了,不去就不去了,你以为我真想让你去啊,我就是怕到时候你感觉挺失落,都没有人请你,你不是要面子嘛,所以才跟你提下的,还以为人家求你了,那你自己照顾好自己吧!”
挂了电话,宁宁又打过来说:“对了,但是明天你要把毛毛送过来,毛毛要来,我姐要的,毕竟毛毛大了,我姐这是第二次结婚,我结婚的时候,你们那的风俗小童不能参加,我姐结婚,他要过来!”
我说:“好的,我晚上把毛毛送到你姐那,你要是在那,就下来接他!”
晚上,我把毛毛送了回去,我打电话给宁宁,宁宁不多会下来了,她要带毛毛上去,下来的时候,小童一直都不离开他妈妈,拉着他妈妈的手看着我说:“妈妈说你不疼我了,说你疼毛毛了!”
我听了这个,就对宁宁说:“宁宁,你怎么能说这话呢,你——”
宁宁说:“我才没有说呢,我是说你在调皮,爸爸就不疼你了,疼毛毛哥了,他——”
我说:“你一直到明天都不回去了是吧?”
宁宁说:“我不回去了,你自己出去吃饭吧,我姐明天就要出嫁了,今天晚上要跟她一起睡,谈谈一些事!”
我说:“如果有什么风俗,你们都不懂的,打电话去问你那边年纪大点的叔叔婶婶啊什么的,别把风俗给忘了,这,这不是小事!”
宁宁说:“知道了,你看你就跟个老人家一样,年纪不大,规矩真多!”
我说:“随便你,自己看着办,话就说到这,我回去了!”
宁宁哼了下,然后带毛毛上去了。
那天夜里,我一人在家,在家喝了好多啤酒,看电影,抽烟,最后就在沙发上睡了,第二天,我一觉醒来都八点多了,婚礼应该也差不多开始了,我躺在沙发上,虽然醒了,但是半天都没有动,在那里想了好久,突然感觉她,其实不管怎样,就是自己的心碎了,伤透了,还是想着她,想着她可怜,想着宁宁,她们俩,后来,我从沙发上爬了起来,我还是决定去了。
就算看看吧,如果心痛,让自己的心更痛一些吧。
我开车到了地点,我从车上下来,然后按照陈先生说的地址,去了香格里拉,到了婚宴厅,我刚走进去,我就看到婚礼已经开始了,而我也看到那个穿着白色婚纱的女人,我站在门口,她似乎就那么等我来似的,我一进去,她远远地突然就看到了我,目光往我这里投来,而我低头走了进去。
走进去后,我都没有抬头,我看了宁宁,宁宁突然也看到了我,里面坐满了人,都是圆桌子,那些人看起来自然也都是很有来头的,都是有钱人嘛,要不就是官员,生意做大了,总是这样的朋友,必然的。
宁宁走过来叫住了我,然后把我拉到她那桌坐,那一桌一半是美女帅哥,还有几个老人家,到那后才知道,原来有宁宁认识的朋友,坐下后,旁边有个美女说“宁宁,这帅锅是谁啊?”,宁宁说:“不告诉你,呵,他哪帅啊,我都不好意思带出来,就一农民,在家种地呢!”
美女说:“开什么玩笑啊,原来是你老公啊,真帅,帅,我要看帅哥,宁宁,我要抢过来,还记得我们在西班牙有一次聊天不,我说美女都要嫁给丑一点的,丑女才能嫁帅点的,看起来,我这话应验了啊!”
宁宁忙说:“你少来啊,我的美已经超出宇宙范围了,我告诉你,几亿年都不会出一个的,你不懂,还帅哥,你抢好了!”
我一直不说话,也不笑,那美女又说:“哥哥好严肃哦,自己介绍下吧!”
我说:“哦,我叫刘小天,我是宁宁爱人,你们好!”
我开始跟身旁的老人家说话,我到任何地方都是,我喜欢跟年纪大点的人说话,年纪越大越好,我感觉那些人身上都是人生的财富,每个人都会有很多故事,都是一部讲不完的书。
但是我不时地看着上面,沈蓝刚上台,然后伴郎,司仪,等等都在台上,然后我们都不说话了,她这个时候没有看我,她有些茫然,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她应该笑,可是她似乎笑不出来,其他的人都是笑的。
我也微微地看着,看着她,她那天,我看到的不是美,其实那天她很美,但是我完全看不出来,我只看着她的眼神,她的样子具体什么样,我今天都很难回忆起来,更多的目光是盯在她的婚纱上,她戴的手套,她年纪是不小了,今天她走进婚礼的殿堂,那个时候,我没有什么责怪她的,都没有,只是感觉她结婚了,我显得很茫然,犹如梦里一样,在梦里,我也很多次梦到这个情景,突然感觉梦是会变成现实的,一不小心那就变成了现实,就那样地发生了,而当它真正发生的时候,你却变的很平静,有种痛只能被隐隐地压抑在心里,不能去与任何人诉说,因为你唯一想说的人,你现在却不能再跟她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