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到了2009年的一月份,农历年的时候,这个时候我们依旧没有沈蓝的消息,两个人几乎傻掉,整曰都是愁眉苦脸,脸上没有任何喜悦,哪怕是在过年的时候,两个人和孩子坐在屋里,听这外面的鞭炮,都是默默地不说话,宁宁时不时就会哭,而我,那种悲痛,如果不是因为宁宁,不是因为孩子,我早已活不下去,我当时有点慌乱,不知道如果真的知道了她离开的消息,那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只是还在那里傻傻地等待,希望她平安无事,她自己躲起来了,为了成全我,而一个人躲起来了。
上海的冬天还是有些冷,我几乎每天都会去上海外滩的南京路,那里会有从世界各地来中国的朋友,我会拿着沈蓝的相片对一些外国人询问,问他们是否有见过这个女人,我想很多人一定把我当成疯子,但是结果总是一无所获,有一天正当我从南京路回来的时候,我刚想上车,突然两辆车挡在了我的面前,然后有一个人从车里走了下来,随后还有几个人下来了,我看到是陈百梁,我并不怕什么,再次见到他,我恨不得把他杀了,如果不是他,沈蓝不会如此。
他下来后就说:“站住!”,我站在那里说:“我还想找你呢!”
他说:“我知道你找我什么,我是来告诉你一个,你也许很不愿意听到的消息的,我也不愿意听到!”
我听到这句,再次慌了起来,我说:“你要说什么?”
他表现的很难过地说:“哎,真是可怜,也许是报应吧,沈蓝死了,呵,真没有想到,原来竟然有这事,她竟然跟她的妹夫私通啊,这简直是报应啊,这种乱的事情都能干的出来,上帝肯定会惩罚她的!”,我激动地猛地一把抓住他说:“你说什么?你胡说,你到底在说什么?不可能的,你胡说,胡说!”
他不急不忙地,旁边有人要上来,他看着我说:“真的,死了,和你儿子一起死了,哈哈!”
我抬起拳头,我喘息着,但是最后放下了,我闭了下眼晴,然后睁开,吸了口气,极力去控制自己的情绪说:“怎么死的,怎么死的?”,我大声地咆哮着。
他说:“听说是得病死的!”
我说:“什么病?”
他哈哈大笑说:“她那么坏坏,肯定是得那种病了,又传染给了孩子——”
我猛地扑到他身上,当时街上很多人,我无法控制住自己,然后犹如一只老虎一样用锋利的爪子,我差点没有把他打死,他在我身上求饶着说:“我开玩笑的,她没有死,她没!”,我想是的,真的都疯了,我起来后说:“告诉她在哪?”,陈百梁说:“我告诉你吧,她真的是死了,你打我也没有用,她好像是出的车祸——”
我说:“出的车祸?不可能!”
他说:“不管你相信不相信,她的确是死了,我也很想知道证据,可是真是死不见人活不见尸啊!”
我说:“为什么没有任何通知?”
他说:“我也很想知道啊,可是确实没有,我也是听说啊,我只是想让你不要再找了,没用的,看你也怪可怜的,找了也没有用,如果她没有死,她怎么可能这样消失了啊,不可能的!”
我说:“你给我走开,别逼我!”
他笑着上车说:“那就继续找吧,真是可怜啊,就这样死了,报应啊,报应,竟然连亲夫都谋杀,这样的女人死了也是活该啊,该死,真是该死啊!”
他上车了,我站在那里,愣了好久,然后慢慢地走向外滩,望着黄浦江的江水,冷风吹着我的头发,我就那样站在那里,望着江水,沈蓝,你到底在哪,你真的走了吗?不会的,你不会丢下我们的,不会的,我永远都不会相信,你就这样走了,我会等你一辈子,直到你出现,如果你不出现,下辈子,我会继续等,我会永远地等下去。
不管谁说了什么,我都在心里坚信沈蓝还活着,还在这个世界。
我从来都没有停止过去寻找沈蓝,从来没有,时间又到了2009年的夏天,我们依旧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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