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很简单!”,她站了起来,然后再次跨到我身体上,双手扶着我的肩膀说:“要我!”她的声音特别的好听,那种温柔的亲切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我感觉我已经无法受自己控制,她有一种魔力,那种魔力穿透你的内心,让你浑身颤栗,男人有时候身不由己,我一直会想男人到底是一种怎样的动物?为什么,为什么在这些时候,他的体内有另一个自己在那里彼此对抗着。
我不想去虚伪地描述任何,如果有过,我会写出来,其实很多时候,我自己都不知道这一切是为什么,可是这就是真实的一切,如果我否定这个,我没有勇气去把这个写出来,我同样没有理由,没有道理去写爱,没有。
“老公,老公!”,当女人叫你老公,你是柔软的,只是那次,我除了身体本能的反应更多的是一种不安,这不安来自什么,我心里明白,当我三十岁以后,我去回想三十岁之前的一些事情,我可以坦然地面对一切,我曾经想过,我是否要把好多好多都写出来,可是我又很担心很多人是否能够理解,在一个男人的一生中,在一个人,不论男人女人的一生中,爱情和性是被放开的,不管你愿意不愿意接受,它都在那里存在着,我当时是醉的,但是我已经不想去说我醉,我想坦白地说我想,我无能为力,那些年我已经很劳累,很疲惫,对未来似乎充满了一种不确定,很多事情困扰着我,我甚至想到逃避,我一直在想,我跟宁宁结婚是不是个错,因为她姐姐,我也许不该那样,我甚至想过我离开她们,如果我没有跟宁宁结婚,我真的想离开,我去寻找一份很平静,很单纯的幸福,如莲熙这样的,然后没有纷扰,没有纠结,没有伤害地过自己的生活。
我不强大,我也不磊落,到现在,我更多的是内疚,忏悔,我从来都不想让别人认为我是多么好的男人,不是,我只是想说一点,她们都很好,她们都是好女人,比我伟大太多,可是如果她们遇到的是一个好男人,也许就没有故事了,没有今天我要讲的故事了,我如你们一样很迷惑,一直在想,这到底是为什么?
莲熙被我抱到了床上。
“我已经为你打掉了一个孩子,我不想再失去,再给我一个宝宝吧!”,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心里有心疼,有内疚,有恨自己不是人,太不是人,当我搂着莲熙把她抱在怀里的时候,她说:“我妈不让我跟你说的,你别跟我妈妈说,她会很怪我的,好不好?”
我点了点头,她突然说:“哥,你干嘛哭啊,你不许哭,不要哭!”
我当时也不知道是因为沈蓝的事情还是什么,还是沈蓝的跟我的孩子死了,莲熙的孩子打掉了,她们都是女人,而我——
莲熙见我哭也哭了,她搂住我,把我抱在怀里很心疼地说:“哥,我错了还不行吗?你不要哭,你哭,我还不如死了好了,都是我不好,我再也不要了,好不好?”
我睁开眼晴,透过泪水,只说了句:“我不值得你们对我好!”
她听了这句,闭上眼晴,泪水出来。
而我,想到了沈蓝,想到了宁宁,想到了莲熙,想到了她们,所有的伤害,我不知道我今生是否能够偿还,而我更不知道的是,莲熙的命运是那么的脆弱。
也许那天的荒唐也是为了纪念吧。
“哥,上帝会惩罚我的吗?”,她闭着眼晴说。
我猛地抱住她说:“不会,不会,永远不会!”,我当然不希望她出事,如果说错,那是我,她是善良,美好的,她的生命本身不应该去承受那些所谓的惩罚,我不想再让她去受到伤害,因为她是无辜的。
爱上什么人,和什么人在一起是她的宿命,有的时候她也无法逃避。
她幸福地笑了,躲在我的怀里幸福地笑。
我看着若熙那样幸福美好的样子,我想作为她来说,她要的真的不多,也许只是这样就已经满足,女人终究是为爱而生的动物,不管什么样的女人,只要你打动了她的心,那么她必然会在你的面前变成一个娇小可爱的,徜徉在幸福里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