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部放弃,我全部丢掉,我全部不要,我不要!”她说:“你要,我不许你这样说,听到没有?你给我听着,我告诉你,你不要给我这样任性,你不可以,那不是一个男人所为,不是一个我爱的男人所为!”我跟她对峙着说:“难道我抛弃你,我不顾你,我让你离开我,那就是一个男人吗?”她望着我,我也望着她,两人眼晴里都有火,彼此喘息着,她摇头,然后无奈地冷笑说:“你认为你是谁?你是圣人吗?上帝都不能照顾到所有的子民,你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你认为你做不到的,那个女人就会恨你吗?会怪你吗?不会,那是你想多了,你知道吗?是你想多了——”我猛地盖住她的嘴巴,开始疯狂地撕拉着她的衣服急促地说:“我不要你说,我不许你说,我不给你说,你给我闭嘴,你以为你很会说吗?你以为我说不过你是不是?你闭嘴!”
我急促着说:“你什么都不要给我说,我告诉你,你不许给我有任何改变,什么都不要再去说,我可以做到,我为什么不可以做到,大不了,我让全世界人都来骂我,我宁愿为你背叛整个世界,而你为什么不可以勇敢地跟我一起背叛,为什么?”她不说话。
她彻底不说话了,什么都不需要说了,一切都不要说了,完全没有必要说了,我看到她闭着眼晴,我看到她那样被我的指头弄的陶醉,风情,甚至是带点小坏坏的样子,我很知足,很满足。而我看着她的表情,不由得更加懂得如何用下面,如何用那种速度,感觉,以及长久的时间来疼她,并且告诉她,我们不会那样,我们还有未来,还有,我们要继续享受这种美妙,这不是结束,而是重新的开始,为了这个重新的开始。
但是我愿意为此付出,无怨无悔。
我抱着沈蓝用心地去给她那种力量,但是又怕太过用力伤到她,因此我转过来,自己靠在墙上,让她躺在我的身体上,这样我可以放心地去用力,用自己的身体给她缓冲,当她感受到我更加用力,更加凶猛的时候,她再次加大了一点点声音叫了出来,但是她还是不敢大声,我知道她很紧张,她害怕,害怕让别人听到,尤其是这个时候,我的双手抱着她的宝物,把她的宝物全部盖住,一边挺动一边抚摸,她的宝物好饱满,不知道什么原因,她随着年龄增长,宝物是越来越饱满的,这很奇怪,也很紧绷,这种感觉太好了,我有了很踏实的感觉,我的嘴巴去亲吻她的耳朵,从她的耳朵边上一点点地亲吻,突然我猛地张开嘴把她的耳朵全部吞没,就在这个时候,她感觉到太敏感了,迅速地不头歪着,身体很僵硬,她“哦”着说:“难受的!”我不听她的,我喜欢征服她占有她的感觉,她越是这样,我越感觉到一种成就感,甚至认为自己会这样疼爱一个女人简直是很有才的。
然后我们死死地抱在一起,时间停止,一切都停止,两人真的连在了一起,成了一个人!
我想那个时候我们是相通的,是用同一个心感受的,同一个身体享受的,同一张嘴巴深喊的,同一双手抓紧彼此的,同一个身体颤抖的,同一条血脉流淌着的。
而后,我们静静地抱在一起,我抱着她在浴缸里,没有人打扰我们,虽然是在别人的地方,但是这里此刻属于我们,它是那么的隐秘,它是那么的属于我们,是我们一个藏身之处,她轻轻地拿起旁边架子上的手机,然后又拿过来耳机,给我塞一个,她塞一个,里面穿来的是很空灵的外国的音乐,声音特别柔美,她闭上眼晴,她的手指轻轻地在我的腿上,两个指头交又地犹如人的腿一样一步一步地走着。
一切都美的让我灵魂颤抖。
可是美好的东西总是很容易破碎的,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并且传来声音,“姐,你在里面吗?”
沈蓝没有听清楚,她是太陶醉了,虽然有音乐,但是毕竟一人一个耳机,我是听到了,我顿时紧张起来,但是这个可怜的陶醉在我怀里的女人,她还不知道那种恐惧又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