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笑着对陈大妈说:“好啊,你说来听听,我需要的正是有人提醒我,好让我在工作中少犯错误呢。”
“你们工作上的事,我可插不上嘴。”陈大妈看了看门外,小声说:“夏书记,我是要提醒你,郭香菱是个好干部,但绝对不是好女人,以后你可不能在生活上与她有什么瓜葛。”
夏天开口道谢,“陈大妈你放心,我和郭香菱挂不上那个勾。”
陈大妈笑了,“这可难说,男人和女人那点事,就象火山爆发一样,谁也保证不了它不爆发呢。”
话说得很有道理,夏天不得不点头称是,陈大妈的“学问”比丁三五那小子高多了。
“陈大妈,你再给我说说赵玉富这个人吧。”
“他?他的事你也想听?”
“当然。”
“对他我可没什么好说的。”
“呵呵,不会吧,我可听说,他还曾打过你的主意哦。”
陈大妈脸红了,“夏书记,我可没被他得逞呀。”
夏天煞有介事道:“所以嘛,你不说,我还以为你被他得逞了呢。”
陈大妈不好意思道:“那是赵玉富刚来不久的时候,我正在宿舍里洗澡,他突然就闯进来了,我吓得大叫起来,其他人听到就跑过来抓住了他,后来他因此受到了党纪处分,打那以后,他就不敢在公社院子里乱来了,就他做的坏事,全部都发生在下面村里。”
夏天笑道:“这家伙是接受教训呢,你让他挨了党纪处分,让他明白了这样一个道理,兔子是不能吃窝边草的,所以他只敢到下面村里想办法了。”
陈大妈说:“但是,大家也都是听说他和不少妇女有关系,可谁都没亲眼看见,更没有抓他个现形,这种事女的不主动告发,你是拿他没办法的。”
“说得好,这个但是用得好。”夏天笑道:“这种事本来就是一个巴掌拍不响,就象周汉滨和马寡妇,她马寡妇再坏,主要也得怪周汉滨自己革命意志太薄弱了。”
陈大妈点头称是,冷不丁道:“夏书记你说得对,就象方兰,第一次正气凛然之后,谁都不敢再惹她了。”
提到方兰,夏天忙问:“陈大妈,方兰也有风流往事吗?”
陈大妈道:“那算不上是风流往事,是方兰刚调来工作不久的时候,有一天大家都在食堂吃饭,方兰穿了一条花裙子,邱玉田书记开玩笑说,不识庐山真面目,剥了裙子见真章,这本来也不算什么,大家一笑了之就过去了,可方兰一声不响,绷着个脸,拿起一碗汤就泼到了邱玉田书记的脸上。”
夏天哈哈大笑,“这当众泼汤,威力一定巨大,邱书记身为领导,他也不好把方兰怎么样啊。”
陈大妈笑道:“可不,邱书记后来也没把方兰怎么样,打那以后,谁也不敢再开方兰的玩笑,更别说打她的主意了。”
夏天乐道:“所以大家给她起了个外号,带刺的玫瑰。”
陈大妈道:“对,反正没人敢搔扰她了。”
顿了顿,夏天问道:“陈大妈,你说的这些事,下面群众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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