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快不行喽。”
罗太良说:“你可还有一整瓶没有消灭。”
夏天不甘示弱,“你也还有半瓶,半瓶笑一瓶,不应该哦。”
说话时,夏天的身体又微微的晃了一下。
这让罗太良更加认定,夏天快不行了,看来他的酒量无边,不过是个虚名罢了。
罗太良决定再搏一把,把夏天灌醉,不为别的,就为了男人这个称呼。
“老夏,既然你还能喝,那咱们就继续喝,不过你可千万不要硬撑,只要你说够了,咱们就马上结束。”
说着,罗太良拿起那瓶未开的之江大曲,拧开盖子,将夏天面前的两个酒杯倒满。
顾小北暗暗的松了一口气,她知道罗太良这时候的注意力,全在与夏天的拚酒上,不会顾及桌下发生的事。
所以她很大胆,那只手继续停留在夏天的那里,动作也更加的放肆起来。
这主要是夏天的那里太特别了,她觉得手里攥着的是一根铁棒,她心里做了比较,罗太良的那个顶多粗如梗竹,而夏天的那个象毛竹,不,象毛竹的根部那样粗大。
如此异物,让她心潮澎湃,爱不释手,她决心豁出去把它弄到手,不,是见识一下它的巨大,体会一下它的威力。
这时,夏天在顾小北的“鼓励”下,双手各举起一杯酒,冲着罗太良说:“谁怕谁啊,老罗,来吧。”
罗太良当然不会退缩,他也举起了酒杯。两杯碰一杯,喝得干干净净。夏天放下酒杯,端坐不动,看着罗太良微笑。
罗太良的身体在摇晃,由缓至急,由高到底,慢慢的瘫了下去。终于,扑通一声,罗太良瘫倒在地上。
夏天和顾小北双双起身,走过去将罗太良扶了起来。罗太良脸色惨白,已经不省人事。
在顾小北的示意下,夏天将罗太良拎起来,拖到卧室扔到了床上。
罗太良呼呼大睡,夏天放心了。
夏天抬头望了望头上的楼板,冲着顾小北笑道:“嫂子,等有了电灯,我要好好的看你的表演。”
顾小北急切地说:“现在就可以。”
说着,顾小北就要宽衣解带。
夏天急忙拦住顾小北,端起脸道:“今晚不行。”
顾小北扑过来,夏天却抽身而退,因为他怕楼上有人,比方说戴小玉。
回到堂屋,夏天拿起自己身风衣要走。
顾小北不高兴了,“夏书记,你说话不算数。”
“咦,我怎么说话不算数了?”夏天问道。
“通行证,我的通行证呢?”顾小北两眼直直的看着夏天那里。
夏天咧嘴一乐,伸手在顾小北的脸上捏了一下,“你今晚的表现很好,也就是说你已经过了第二关,只要你再通过一次考验你就能拿到你想要的通行证了。”
说罢,夏天转身就走。
乡信用社的后院里漆黑一团,伸手不见五指。
夏天刚走几步就停了下来。
因为就在这时,他听到了黑暗的角落里,传来了一丝微弱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