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据我所知,到目前为止谁也没有。”
郭香菱说:“真想实地参观一下,那么的巨大,那么的坚强,那么的热烈,那一定是个奇珍异宝呀。”
方兰说:“瞧把你给贱的,你是那种参观一下就能满足的人吗。”
郭香菱说:“你也别只说我贱,你就不贱吗,你我都贱,大家都贱,都是半斤八两,谁也别笑话谁。”
方兰说:“说得也是,不是一路货,不进一个箩嘛。”
外面郭香菱和方兰旁若无人,你一言我一句,说得好不热闹。
一门之隔的夏天,却是听得又好气又好笑。
这两个臭娘们,说话也不注意场合,好不容易在黎红面前建立起来的光辉高大的形象,被她俩的一番肺腑之言给废了。
回去得好好的管教管教她们。
不过,有一个异常现象,很快吸引了夏天的注意,他身上的某个东西,正被两只手紧紧的攥着。
当然是黎红的手。
夏天觉得自己的身心有些发热。
黎红还趁机火上浇油,附在夏天耳边说:“她们说得没错,那么的巨大,那么的坚强,那么的热烈。”
夏天决定立即灭火,因为黎红说话时喷出的热气,他估计超过了六十度,可以想见她身体的热度,按照热学理论,没有八十度也起码有七十度,再烧下去就坏了。
于是,他从黎红身边撤离,三米以上,他认为是个安全的距离。
黎红无奈,只得用幽怨的目光瞪着夏天,毕竟不是很熟,她也不敢太过造次,不过,一颗芳心已在燃烧,将夏天融了进去。
外面,罗太良与丁三五和钟海峡都回来了,无功而返,加上郭香菱和方兰,五个人叨唠着离开了。
夏天总算再次长出了一口气。
但经过外面那帮同事的闹腾,夏天的好心情没了,原本是想与黎红进行一番“深度了解”的,把她发展成自己的女性朋友,这个计划只能往后顺延了。
看电影,看球个电影。
黎红也是这样,冷静下来后,也就不再胡思乱想。
女的睡床,男的睡沙发,隔着一垛墙,啥事都没发生。
第二天早早的起来,黎红先到约好的十字街口等她老公,夏天则悄悄的来到老王头王石的家。
老王头无奈,一面唠叨夏天为美女办事这般那般的积极,一面只能跟着夏天出门。
夏天是够积极的,骑着老王头的破自行车,把老王头送到县党校。
夏天决定不与黎红的老公照面,所以没进党校,而是坐在党校对面的馒头店里,靠着窗口,一边啃馒头,一边看着党校门口。
黎红和老公来了。
远远的看了黎红老公几眼,夏天觉得那就是个农民,只不过是个穿工作服的农民。
按照约定,黎红朝馒头店看了看,看到了夏天冲她点头,她才带着老公进了党校。
夏天咧着嘴乐,也为自己的安排得意,这搞得象地下党接头似的,估计她老公一定被蒙在鼓里。
小时候那些电影没有白看啊。
整整等了四十来分钟,黎红带着老公从党校里出来,脸冲馒头店方向笑着,手里拿着档案袋挥舞。
这也是事先约定的暗号,表示一切顺利。
夏天起身拨腿,以竞走运动员的速度,迅速的来到城关镇镇政府。
如法炮制,夏天走进城关镇对面的早餐店,找了个靠窗的位置,要了一碗稀如清水的稀饭。
因为正好是早上上班的点,夏天不用进去,他肯定陈林扬已经在镇长办公室里了。
黎红还是那样,走过早餐店时回首一眸,夏天微笑着点头,她便带着老公掉头向镇政府大门走去。
大约一个小时左右,夏天终于看到黎红从镇政府出来,这回她没笑,也没挥手,而是向身边的老公吩咐了几句,自个儿向街对面的早餐店走来。
店主好生奇怪,这年轻人不吃馒头不要包子,一个劲的喝稀饭,足足喝了大碗,也不见他上回厕所。
夏天狠狠地瞪了店主一眼,吓得店主赶紧扭头,再不敢去看夏天。
黎红走进店里,径直在夏天面前坐下,一脸的喜悦,“小夏,都办妥了,谢谢你,谢谢你呀。”
夏天笑着说:“光嘴上说谢可不行。”
黎红拿出一把钥匙,塞到了夏天手里,红着脸说:“你让我怎么谢你都行,等我安顿下来后,马上打电话告诉你。”
夏天收下了钥匙,点了点头说:“去吧,好好工作,好好生活。”
深情地瞥了夏天一眼,黎红依依不舍地离去。
几分钟后,夏天离开早餐店,沿着人民路向县委大院方向走去。
计划生育会议他必须参加,这可是基本国策,怠慢不得。
南岙乡是计划生育落后乡,一顿批评是肯定少不了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