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有事没事的老往你住的二楼跑,一去就是一小时两小时或几小时的,我想不注意都难啊。”
夏天哼了一声,“老周,你在监视我啊。”
“还真的不是。”周汉滨道:“你可能不知道,我有一个吃夜霄的习惯,每天晚上不吃点东西我会失眠的,可晚上你嫂子她早已睡下了,所以都是我自己动手做的夜霄,我家厨房的窗户就开在弄堂边,正好我能看到你那边的门口,所以,我偶尔会看到一些有趣的情况哦。”
夏天有些心虚了,“汇报一下,你都看到什么有趣的情况啊?”
周汉滨笑道:“需要我向你汇报吗?”
夏天轻描淡写地说道:“当然了,你说与不说都无所谓,其实也没什么,那几个娘们晚上没事的时候,经常凑在一起打麻将,郭香菱和顾小北算是常客了,老周,朋友一起打点小麻将不算违法乱纪吧?”
“哈哈,不算,不算,我就是个特别爱打麻将的人。”周汉滨笑着说道:“不过,你送顾小北下楼时,在弄堂里搂抱在一起,这不算打麻将吧,有一次你亲了她,她更是捧着你的脸狂亲,这也不能算是打麻将吧。”
他娘的,夏天心里骂道,就那么一回,居然都被周汉滨给看到了。
“老周,你可能看错了吧,弄堂里白天都是黑乎乎的,晚上就更只能看见人影了,你可不能张冠李戴啊。”
周汉滨笑容可掬,“对不起,那天晚上月光明亮,正好直照弄堂,我的视力是一点五加一点五,绝对不会看错的,再说了,你这快接近一米八的个头,别说在乡政府里鹤立鸡群,就是全乡两万多人口里,恐怕也没有几个,我怎么可能会看错呢。”
夏天讪讪地笑起来,“他娘的,老周你真是个有心人啊。”
这话等于承认。
周汉滨挪了挪自己,坐到夏天身边,压低嗓音问道:“我是个很讲究职业道德的人,至今连我老婆都没有告诉她,快从实招来,你是如何搞上罗太良的老婆顾小北的?”
夏天白了周汉滨一眼,“瞧你那小样,是不是也喜欢顾小北啊?”
“嘿嘿。”周汉滨笑道:“那娘们骚,但她的骚不同于其他女人,有种让男人说不出来的感觉,你还别说,她很有吸引力哦。”
夏天作势起身,“我告诉马翠花去。”
“你少来。”周汉滨将夏天摁回到沙发上,“我也就是想想而已,有色心没色胆,你快说,你是如何搞上顾小北的?”
夏天摇着头道:“根本就没搞上,何来如何一说?”
周汉滨当然不信,“难道你是柳下惠坐怀不乱?”
夏天点着头道:“然也。”
周汉滨搬出了杀招,“你要是再不坦白,我告诉罗太良去,让他亲自找你问话。”
夏天不为所动,摇着头道:“没有就是没有,老罗亲自问我也是没有,信不信由你。”
周汉滨将信将疑,“老夏啊,我是该对你刮目相看呢,还是得向你检讨,我是以小人之心度你的君子之腹了?”
“呵呵,你就是标准的小人一枚。”夏天笑着说道:“我举一个小例子就能说明,你的猜测是多么的不靠谱,我那楼上住着两个女人三个姑娘,个个都是警惕性贼高的革命女同志,如果我和顾小北有什么风吹草动,她们早就炸了锅了,我还能有现在这样的逍遥自在吗?”
“倒也是啊。”周汉滨道:“不过你小子向来做事诡秘,说不定那两个女人三个姑娘没有发现呢。”
夏天乐道:“老周啊,你这样说说明你还不很了解女人,女人是这个地球上最敏感的动物,也是破坏能力最强大的动物,要在那两个女人三个姑娘的眼皮底下搞别的女人,她们会发现不了吗?”
“哈哈。”周汉滨笑道:“好吧,我选择相信你的解释了,但是,你不能否认你和顾小北玩过暧昧吧?”
夏天问道:“你知道什么叫暧昧吗?”
周汉滨摇头,“不知道。”
夏天笑道:“说句玩笑话是暧昧,一个眼神是暧昧,一个动作是暧昧,一张小纸条是暧昧,一起看一场电影是暧昧,互相触碰一下也是暧昧,抱一抱更是暧昧,亲一下当然也是暧昧,我当初刚调来时,曾经看了几眼你的老婆马翠花,我认为也是暧昧,你说说,暧昧到底是啥玩意儿?”
“哈哈,说不明白,说不明白啊。”笑了笑,周汉滨不解地说道:“老夏,有时候我还真是搞不明白,你现在是撒大网捕鱼,你有这个必要吗,你完全可以正儿八经地找个女朋友啊。”
“老周,我和你不一样。”夏天说道:“我是家里的长子,我责任重大啊。”
周汉滨道:“老夏,你别忘了,我也是家里的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