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情况后,正加快速度向这里赶来。”
“他娘的,这个李长喜,怎么这么婆婆妈妈啊。”
郑强解释说:“那条简易公路好久没人走了,许多桥梁也早被破坏了,他们来的不会比咱们快。”
夏天嗯了一声,“新平,其他的民兵呢?”
石新平说:“驾驶舱两个,左右甲板各两个。”
“对方呢?”
石新平摇了摇头说:“没有发现,据我的判断,对方是在一千米外开的枪,很可能就在瞭望塔和灯塔上朝咱们开的枪。”
夏天说:“枪法不怎么样,但使用狙击步枪,还带着消声器,不应该是高手吧。”
石新平说:“据我的判断,是潮水和船的不稳定救了咱们,目标在极不稳定的船上,对方根本无法做精确的瞄准。”
夏天说:“新平,你估计对方是什么人,敢这么随便开枪,胆子不小啊。”
石新平说:“不好说,我想可能是某个走私团伙的哨兵,为了给逃跑赢得时间,为了阻止咱们,才主动的开了枪。”
夏天说:“直接朝人开枪,够狠的啊。”
石新平说:“血债血偿。”
夏天回头看了看船,苦笑着说:“可是,咱们连河岸都靠不上去,怎么血债血偿啊。”
石新平说:“李部长他们已经兵分三路,对入海口展开了包围,其中一路去截断对方的后路。”
夏天有点不解,“对方的后路在哪里?”
石新平说:“是船,咱们带来的手榴弹可以派上用场,只要炸毁对方的船,那就是瓮中捉鳖喽。”
“好啊。”夏天赞了一声,“那咱们的任务呢?”
石新平说:“牵制对方,吸引对方的注意力,为李部长他们赢得时间。”
想了想,夏天说:“既然是牵制对方,吸引对方的注意力,那咱们就得继续前进。”
石新平看了郑强一眼,欲言又止。
郑强说:“李部长说,为了你的安全,所以,所以最好就地隐蔽。”
“这不是扯淡吗?”夏天笑骂着说:“他娘的,狗日的李长喜,他把我当什么人了?”
石新平说:“夏书记,我认为李部长是对的。”
夏天摇了摇头,“非也非也,新平你看看,咱们的船靠不了岸,如果遇上大浪,反而更加的危险,还不如继续前进,继续向头湾前进。”
石新平看向郑强,郑强点着头说:“从实际情况看,夏书记是对的,咱们的船停在这里很危险。”
夏天对石新平说:“你听听你听听,我说得没错吧?”
石新平点了点头,“好,咱们改变计划,让船继续往前冲。”
“新平,咱们分配一下。”夏天说:“这里留我一个人就行了,郑站长是咱们的宝贝疙瘩,把他送到船舱里去,新平,你带其他人到驾驶舱和机舱去,命令船老大,让船全速前进,同时通知老李咱们这边的行动计划。”
把夏天一个人留在船头,石新平不放心,“夏书记,你,你行吗?”
夏天笑了,“呵呵,新平啊,你可别忘了,我可是在锅底河里干过一票的,我们两三个人对付过五六十号人呢。”
石新平也笑了,“好吧,这里交给你,不过你不能主动出击,不然的话,老李会骂我的。”
夏天拍了拍手上的猎枪,笑着说:“没事,我手上拿着的可不是烧火棍。”
石新平笑着说:“夏书记,你那猎枪的有效射程不到两百米,在这里跟烧火棍差不多。”
夏天有些泄气,将猎枪扔到了一边,“他娘的,中看不中用啊。”
这时,钟海峡爬了过来,“老夏,我这有把半自动步枪,我来支援你。”
石新平叹了一口气,“又一个胆大的人来了。”
夏天催石新平他们离开,“新平,你们快去吧。”
石新平带着郑强和两个民兵离开了船头。
夏天可不傻,赔本的买卖他不会做,船头的钢板舷有一米多高,旁边还堆着十来个旧轮胎,完全能做个安全的掩体。
除非对方炮击或往船上扔炸弹,那这个临时掩体才是卵用。
钟海峡也聪明,看到夏天忙活,他也赶紧帮忙。
“海峡,你咋来了?”
“咋说话呢,别忘了我是军人的后代,四岁就开始摸枪了。”
“枪法如何?”
“十发子弹,至少能打八十环吧。”
“你打过移动靶吗?”
“十发子弹五十环。”
“还行,那你参加过实战吗?”
“这个倒没有,我哪有那机会啊,不过我以前常去打猎,这算不算实战啊?”
“去,小河里划船,没见过大风大浪,你只能当我的助手了。”
夏天夺过钟海峡的半自动步枪,再把脚边的猎枪踢给钟海峡,“喏,拿着你爸送给我的烧火棍装装胆吧。”
钟海峡无奈,“老夏,你这是欺负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