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厅长,你可要为我侄子做主啊!”宋探长跪倒在聂判面前,大声哭嚎道。他一给聂判汇报完工作,就开始哭丧了。
聂判不耐烦的摆摆手,“行了行了。你亲戚家的抚恤金一毛钱也不会少的。没事儿就给我下去。”
宋探长顿时露出笑容,低头哈腰的走出了聂宅。
他来聂家哭天喊冤,无非是想多要些抚恤金罢了。到时候给亲戚一部分,自己还多少能私吞一些。算盘打成功了,他自然不会打扰聂厅长思考问题。
“小风!”聂判在书房大叫了一声,不一会儿,聂风敲门走了进来,“父亲,你找我有什么事。”
“漠然说他和晓组没有关系。”聂判沉吟,“但是不能凭漠然的一方说辞就放松警惕。你让你手下的人,每天好好把诸葛封监视好了,不要被发现。
“一有情况就告诉我。”
聂风重重的点了点头,“父亲,你就放心好了。这点儿事情孩儿我还是能做好的。”
聂风心里还是有股气啊!
自从败在了诸葛封手上,父亲对自己办事就越来越不放心了。聂风做这么多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得到父亲的认可么。而多年来在父亲心中建立的形象,却被诸葛封一人毁于一旦。
聂风能不气么?
接到监视诸葛封这个任务之后,聂风每天都要问下面的人好几遍情况。就怕事情办不利索。现在,只要是能针对诸葛封的事情,聂风都乐意之至。
在京城一处豪华的别墅之中,有上百位黑衣保镖保护着这个别墅。
别墅建在京城远处,却还未到远郊。
在京城之中,房子的占地面积如此夸张。能住在这里的人,想必也是非富即贵。
这是炎帮帮主炎冬的住处。也是炎帮众多核心的住处,可以说是炎帮的大本营。这里面的安保设施,已经不亚于一个监狱了。炎冬手握炎帮帮主之位,自然最注重自己的生命。
炎阙捂着脸,站在客厅哭哭啼啼。
炎冬坐在正中央的沙发上,两侧的沙发上坐着的都是炎帮的核心。一个个面色阴沉。尤属炎冬的表情最为的不好,坐在那里闷声抽着烟。
“冬哥!这事儿不能忍啊!”一位满脸髯渣的粗犷大汉,突然敲着桌子大声吼道,“少帮主,那可是未来炎帮的掌舵人,刘洋那小子说打就打了。完全不给我们炎帮面子!让我一人去,便能给他教训。”
粗犷大汉,是炎冬手下的一号打手,死囚。
之所以他给自己取这个代号,为了就是不忘记炎冬把他从死刑中拉回来的恩情。是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壮汉。
“囚大哥,这件事不能着急。”
靠炎冬坐着最近的,是炎冬的大脑,程盛。
程盛不急不缓的说,“这件事,帮主,我看还是从长计议才好。刘洋虽然小,但后面的人物太麻烦了。”
“什么从长计议!什么麻烦!”死囚就是一火爆脾气,“我看,我们直接派人把刘洋给杀……”
“死囚!”炎冬将手中的烟扔在了地上,怒喝一声。死囚乖乖的闭上了嘴。炎冬长呼一口气,“军师说的对。你刚才没听阙儿说么?若光是刘洋,那小子哪有胆量敢动我的儿子。可那是聂判的意思!”
“聂判是谁!”炎冬也是很生气,大声怒道,“那是华夏公安厅的厅长。我们能惹得起?”正因为自己儿子平白无故的吃了一个闷亏,而一身火气还又无处发泄,所以炎冬非常憋屈生气。
炎冬就这么一个儿子,他非常的疼爱。炎冬平日里都是舍不得骂,舍不得打。可这倒好,直接让人甩了两个打巴掌,两边脸都打肿了。站在那里跟个狗熊一样。
看的炎冬是一阵心疼啊!
炎帮,在京城也算是安分守己。炎冬怎么也想不出来,自己是哪里得罪聂判了。一点儿面子也不给炎帮。
就在炎冬费解之际,一个陌生的电话打了进来。
“喂?你是谁?”炎冬现在心情很不好。接起电话显得很不耐烦。心里默默想着这人最好有正事,否则就拿他做出气筒。正好老子的气没处撒。
“炎帮主,实在对不起,之前真是多有得罪了。”电话那头传来了谄媚讨好的声音。一副害怕而又畏惧的腔调。
炎冬疑惑,“得罪?说清楚你是谁?”
“我是晓组的老大诸葛封。”诸葛封讨好而又满含歉意的说,“之前我手下有个人打了你儿子。你也知道情况……我们真的是不敢招惹聂判,只能下手。”
“诸葛封!!”炎冬蹦的一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两侧的手下都吓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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