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为什么呢?因为,霍然觉得那个电话号码似乎很眼熟,她老早就给那个号码安了名称备注是不明生物,以至于她从来没有认真的看过那个电话号码。现在仔细看来,竟觉有些眼熟,她脑子一转,去看了眼许大美人的电话号码。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嗷,对,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喜欢你你不知道,而是我喜欢你,还特么不知道你是谁。世界上最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喜欢你还不知道你是谁,而是,我明明就认识你,却不知道你丫就是我喜欢的那个人!何其悲凉!
这真是一个悲伤的故事,屏幕亮出号码页面的那一瞬间,霍然感受到了全世界对她满满的恶意。之后她顿感五雷轰顶,虽然没被劈的神魂俱丧,但也被劈了个魂不附体。好不容易回过神来,真是有种再回首已渡劫成功,再回首,已是百年身的错觉。
真是悲喜交加,那种快感难以言表,比打嘴仗赢了不明生物还开心。莫名的悲伤和兴奋,就和坐云霄飞车似的,忽高忽低。有名言说的好哇:心之所至,无所不往。身虽不至,心向往之。处在不能自拔情景中的霍然,现在的心情就是这样的。
看霍然那盯着手机的幽怨眼神,大致猜到了,初九说:“不过是根鸡肋罢了。”
“什么鸡肋?”苗苗还翻了翻眼前的烧烤,没有鸡肋啊。
“说好听点是鸡肋,食之无味弃之不舍。说难听点就是根狗骨头,想啃吧,嘿,没有肉无从下口,这好不容易找到下口的地了,不止肉少的可怜,呵,还咯牙!咯牙也就算了,勉强还算能啃,骨头渣子嘛,吃完不好消化是肯定的,顶了天也无非就是落个消化不良罢了。可你说这不啃吧,还又心心念念的惦记着那么点碎成渣子的肉腥味。”初九啧一声,颇为语重心长的一叹,说:“你有时候就是特别的贱,想安生的过日子,却又总惦记着那么点新鲜刺激。”
这祸害要是喜欢别人,搞不好随时儿女忽成行哦,退一万步说,就算她喜欢别的女人,那也是大把大把撒狗粮的人呐。
霍然瞅瞅初九,看她用那一副姐是已经看透人生的过来人的语气,声色并茂的吐槽,而你还在纠结中苦苦挣扎的姿态,顿时气就不打一处来。霍然心里是这么嚎的:你说你丫和许涔是什么关系?这种事,她能一点口风都不露给你?
这个还真没有,许涔完全没把那个不依不饶的死变态放在心上,所以对任何人连提都没提起过,初九自然不知道。可霍然不这么想,她觉着这事想起来的时候和朋友吐槽两句不是很正常嘛,而且还是茶余饭后闲谈的必备话题。
就像不明生物,在三零三的群众眼里,那都算个熟人了!连三零一的姐姐们都对她那若有似无的存在感丝毫不陌生。
偏偏许姑娘是个不正常的,而且这巧合谁又能想的到?就连许涔自己,在收到霍然以自己名义发来的信息之后,也没了往日的气度风度,都不惜自毁形象也要在大庭广众之下愤愤的摔了手机。
而且初九那描述,也基本全中,自己的萌点就是这么贱兮兮的嘛?霍然有点虚弱,想了半天,竟无力反驳。“难道我的三观离家出走了一段时间?”
“别逗了。”苗苗一挥手,笑的贱兮兮的嗲着声问她:“你什么时候有过三观?”
“……”
大家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连初九也只是以为是霍然和不明生物之间的那点说不清理还乱的破事。
这会,除了当事人霍然之外,心里最清楚的就只有萧女王了。萧以荀说:“不管是鸡肋还是狗骨头,最重要的是人家喜欢啃。如果随手扔了,弃之不顾,等别人捡了去,再后悔可就晚了。毕竟人各有好,新不如旧嘛。”
萧以荀说:“喜欢,就应该咬住不撒口。”
什么叫唯恐天下不乱?看看萧姐姐的手段。瞧瞧人家这话说的,多么大方得体,一片冰心,不但损了许姑娘,还要不着痕迹的添把火,撺掇一把霍姑娘。从今往后,有霍姑娘缠着许姑娘,她不但安心,还心里很舒服呢。
退一万步讲,不管她们成不成,给许姑娘添堵是一件多么有必要的事情。再者说,霍姑娘是个好姑娘哇,她俩能成更好,亲上加亲那个皆大欢喜嘛。
霍然想了想,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想想许姑娘那颜值,那身材,那气质,那啥啥啥,追求者肯定和苗苗掉的头发似的一把一把的。
虽然说萧以荀说那个咬住不撒口,听起辣么别扭,可是话粗理不粗啊!她这会一颗心都纠结在许姑娘身上,哪里还有脑子料到博学多才的萧女王,用什么不好比喻,非顺着初九的话借喻是为什么。还不是暗损许涔,不想负责任就顺水推舟了嘛。
可惜了,霍然又不是许姑娘,这会一脑子许姑娘的她也没许姑娘反应辣么快。完全不知道萧女王已经开心的损完人,顺手推完舟了。
而初九还在努力安慰霍然中:“你从前说缺少日久生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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