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子平还有很多问题想了解,看看老金的神态又不敢问出口,事实上他也挺困、挺累,安静的趴了一会就睡了过去。最后醒来是被拔针痛醒的,老金那老头儿真的一点都不温柔,不过这老头钓了好几条鱼,做了一大锅鲜美的鱼汤。
黄子平还是昨晚吃过东西,加上受伤的消耗,早饿的两眼昏花。老金给他盛了一碗,他一点都不客气,坐起来就开吃,完了一碗再让老金搞了一碗。
还真别说,河鲜比医院饭堂吃的养殖鱼不知道要好吃多少倍,简直不同一个档次,太美味了啊!
老金吃饱了收拾了一下,给黄子平递了一根烟道:“你留在这儿别乱跑,我上岛,一个小时以后回来。”
黄子平摸摸自己被纱布缠着的腰部:“你觉得我能怎么乱跑?”
老金没言语,提着还剩半锅的鱼汤下了床,上岛往木屋而去。
坦白说,黄子平真想跟上去看看到底老金医治的是如何特殊的病人,竟然如此神秘,难不成是高度传染的传染病?可惜了他的身体状况实在无法帮助他实现这个愿望,他只能留在破船上抽着烟,孤独地思考着自己什么时候能恢复离开?自己突然失了踪,还不知道陈义会如何找自己,还有张宝妮和胖子,肯定担心死了。
老金很守信,果然去了一个小时就回了来,只是显得很疲惫,整个人的状态和去的时候相比,可以说是两个极端。仿佛这一个小时有什么事耗费了他所有精力一样。他回来以后往床头一座,闭上了眼睛一声不吭,见这情况黄子平也不好说什么,就沉默的等待着。
整整半个小时过去,老金才说了第一句话,让黄子平帮忙拿一瓶洋酒。黄子平那身体状况,他是爬着去拿的,然后又爬到船头递给老金。老金倒好,谢谢都没有一句,拧开就喝了起来,一咕噜就喝掉五分之一,擦了擦嘴巴喊了一声爽,递给黄子平,让黄子平喝。
反正身体痛的有点不舒服,黄子平就喝了两口,那会儿夕阳西下,火红色的晚霞映红了整片河面,景色美得令人心旷神怡。黄子平是在北方长大的人,可很少见到这样的美景,不自禁就有点陶醉了,发出感叹道:“这地方真美。”
老金道:“南方到处都是这样的美景,有什么稀奇?”
“我没怎么见过。”
“来多久了?”
“不到一个月。”
“想学针灸吗?我说的是现存境界最高的针灸。”
黄子平心里一惊,现存最高境界的针灸那是鬼门十三针,这老头会?开玩笑吧?根据历史资料的记载,这门针灸早就在三百年前已经神秘消失。可是看这老头却不像是开玩笑!强压下心里的震惊,黄子平道:“你说的不会是鬼门十三针吧?”
“正是。”
“你打算教我?为啥?”
“缘分,我救了你,你刚好是医生,还研究中医,对针灸有兴趣。最难能可贵的是,如果你救连体婴这事没撒谎,你还很有医德。当然还有一些我不能告诉你的原因,你别废话,赶紧回答,学不学?”
“有条件不?”
“暂时没。”
世界上有两件最好和最坏的事,一是天下掉馅饼,一是天上掉铁饼,老金要教自己鬼门十三针,到底是馅饼还是铁饼,黄子平不确定。但无可否认,要是把这门针灸学的巅峰学到手,明天的道路将会是一片光明。所以答案呼之欲出,铁饼都得拼一拼了:“我学,肯定学。”
“跪下来叩三个响头,给我倒杯酒你就是我徒弟了……”
黄子平毫不犹豫赶紧做,动作很流利,身体的疼痛感完全被兴奋取代了!令他有点傻眼的是,刚叩完头倒完酒喊了一声师傅,老金就把脑袋摇的拨浪鼓一样:“不不不,你不能叫我师傅,你还是叫我老金,而且过了今天分别以后,你别说认识我,别说是我徒弟,你就当没有见过我。”
黄子平一脸糊涂:“啥意思?”
“你不用知道那么多,照做就好。”
“我不能理解,我们这啥关系?”
“师徒。”
“彻底被你搞乱了,随便吧,来,教。”
老金把黄子平倒给他的酒喝掉,坐正了姿势收起笑容严肃道,“你对鬼门十三针了解到什么程度?”
黄子平也很严肃:“不了解,只是听说很牛掰,是古代由张天师所创,祛病除邪,愈后永不复发,堪称医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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