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样。”
“一个人逍遥自在不好,非得两个人或许一家子吗?”黄小淑很不耐烦,“我们谈过这个问题,我告诉过你原因,你别再跟我说这些,尤其是在我心情好的时候。”
黄子平就不想说,也怕影响黄小淑的心情,但好不容易找到机会。上次铩羽而归是一回事,这次好不容易又找到机会,得再试一次吧?屡败屡战这才是社会主义好青年:“我最后一次问你,我真的很希望你能把心态摆正,你不也跟我说过吗?过去的已经过去,一直执着只会让自己不快乐。怎么同样的问题到了你这里是两个标准。”
“你有病是吧?”黄小淑开始愤怒,“像我这样的杀手你真觉得还有幸福?能把记忆抹去吗?”
“能,只要你愿意。”
“问题是我不愿意,你给我用针灸,或许用药抹去记忆,技能不能忘可以做到吗?”
“这不太能。”
“这不了了吗?”
“我觉得你带着这种记忆跟你有没有幸福无关,你是不是觉得没有人喜欢你这样的?”
“是我不想,烦,不想谈这些,走啦,吃东西。”
“你刚吃完。”
“我继续吃行不行?”
“要回酒店了,梁静香和白九就要启程,我们得去送。”
这是正事,黄小淑没和黄子平争执,毕竟是个对工作很负责任的人。
不过他们想走却忽然遇上一些事,一辆电视台的车辆忽然停在身旁,车门打开,走下来一男一女两个人。
通过沟通,黄小淑告诉黄子平,他们想做专访。
又是专访,这几天都在应付媒体,黄子平真感觉烦,不想做,让黄小淑婉转拒绝。不过对方却说他们之前帮过白九的忙,这等于是白九答应过。黄子平自己给白九打了一个电话,一问果然这就是白九当时找来捅消息的媒体,但白九不算答应过,只是表示过有可能。
过桥抽板关乎人品,黄子平只能答应。
然而对方却要立刻做,反正差不多吃饭时间,找个餐厅坐下来边吃边谈,顺带黄子平还可以谈谈华夏国的美食。咄咄逼人啊,黄子平这有事呢,又是婉转的拒绝,一番讨价还价,最后商定的结果是他们要现场录下黄子平做手术的场面,也就是说,他们要进手术室。
黄子平无奈答应下来,等他们上了车开走才突然一拍脑袋道:“卧槽,我怎么感觉我是上当了?”
黄小淑问:“上什么当?”
“他妈的,他们不是要做面对面的专访,也不是非得今天做,而是想进手术室。”
黄小淑明白了过来,呵呵了两声“有创意,很聪明嘛!这边的医院能答应?”
“关键是我答应,我都答应了你觉得医院会拒绝?”
“我觉得不算坏事。”
“你废话,手法他们能看见,我如果要用鬼门十三针,你觉得是不是坏事?”
“你认为现在还有谁不知道你会这个针法?走了,已经浪费很多时间,再不回去来不及。”
两个人当即加快脚步返回酒店,没上楼,因为段梦莹和白九、梁静香已经出来。车是酒店安排的,是一辆很豪华的商务车,还给配备了司机,负责送他们去码头。
来到码头,上船前黄小淑把白九拉到一边做了许多叮嘱,又交代了梁静香几句才让他们上船。
等船开远,在海面上变成一个黑点,他们坐车回酒店,吃饭、午休。
然后下午黄子平做手术,救一个血管严重堵塞的病人。其实就是很普通的手术,前提是如果出问题的血管长在别的地方,而不是脑袋,很不巧,这个病人出问题的正正是脑袋的血管。这任何问题长在脑袋里面都是特别大的工程,开颅手术也是最危险的手术,稍微出点错都会酿成很悲惨,甚至无法挽回的后果。
坦白说一句,黄子平非常的紧张,一来是手术不小,二来是有不少人观摩。
他妈的手术室里竟然还得有媒体,这儿摄录一下,哪儿拍上两张照,偶尔还问些问题。
再因为是公开手术,还关乎到华夏中医的正统和高明,搞砸了绝对不是黄子平一个人的事情。所以黄子平精神压力非常大,明明只需要六个小时搞定的手术,硬是小心翼翼做了八个小时才搞定。等从手术室出来,整个人差不多就虚脱了,他都不想和哈亚提院长,以及观摩的医生,甚至媒体说一句话,直接一言不发的走进休息室,把自己反锁在里面睡大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