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下了直升机,黄子平往外面看,似乎还是在沙漠,但和刚刚逃跑的沙漠不一样,有汽车,有道路。
被押着走了不到一百米,黄子平感觉脚下已经不是细沙,而是水泥,似乎进了一个洞穴,还是有电力的洞穴,灯光很明亮。
再走了几十米,上了一辆车,不是汽车,而是能在导轨上走的那些手动板车,能听见有人在摇,摇的越快,车子速度越快。
不知过了多久,车子总算停下来,黄子平继续被押着步行了有两百米,左拐右拐后头罩才被取下,他看见的是一个跟牢房差不多的房子,就三四个平方大,臭气熏天。
猛地,后背被人用力推了一把,黄子平摔进去,膝盖痛啊!
而身后,怦地关上铁门,四周顿时变的伸手不见五指。
慢慢适应了里面的光线以后,黄子平坐起来,双手当时还被扎着。他四周摸索,打算想摸一摸哪儿有尖锐物可以把扎带割断,很悲剧,摸了半天,到处都是溜溜的一片。没办法,只能靠墙坐着,清空了自己的脑子在思考,等待。他还不信了,对方把自己抓来会就这样关着。
一个小时过去,两个小时过去,没动静,黄子平也累了,加上身体好几个部位都在痛,睡了过去都不知道。
最后黄子平是被开门的声音吵醒的,随着门打开,光线照进来,黄子平看清楚了开门人的长相,正是在别墅那个服务人员,他道:“黄先生,委屈你了……”
黄子平道:“你家老板是谁?你可以啊,能藏的那么深。”
“现在就带你去见老板,你出来吧!”
“你老板什么人?”
“你见过就知道。”
阶下囚,黄子平没选择,只能走出去。
外面还有另两个很壮的印度人,他们手里拿着手枪,一脸冷酷的笑容。
把目光从两个印度人身上挪开看两边,黄子平突然产生一种自己在某基地组织老窝的感觉。他妈的太像了,建在地下,长长的走廊,两边都是门,没有窗,潮湿,空气质量特别糟,到处散发着霉味。这里离地面有多高,黄子平是真不知道,但他记得下来的时候,走过一段挺长的坡道。
见黄子平不走,服务人员道:“黄先生,你请吧!”
左边尽头没有路,右边尽头有路,黄子平向右边走。
走完长长的走廊,拐了个弯来到一扇铁门前。服务人员敲了敲铁门,随即从里面打开一个小窗口,里面出现一颗脑袋。里面的还是印度人,他很警惕看清楚外面的情况才把门打开,服务人员先把黄子平推进去,自己才带着两个人跟进去。
里面不是通道,而是一个小厅,由两个人抓AK的印度人把手。
穿过小厅后才又是通道,左右都可以走,服务人员示意黄子平走左边。
一百米通道走完,服务人员敲开一扇铁门,眼前的环境忽然开朗起来。而且里面和外面格格不入,竟然是一个很大的大厅,高度有五米,阔度超过二十米,墙壁上挂着很多油画。最里面有一个门,门后应该是一个房间。而大厅中间有一张很长的桌子,少说八米,两头各一张椅子,两边则各有十二张。
正对面有个男人坐着,印度人种,因为满脸是胡子,看不出他的实际年纪。他手里拿着刀叉在切面前盘子上的牛扒,盘子隔壁还有一杯被喝了一些的红酒,再侧边是一盒雪茄,以及一把手枪、一把匕首。他右手边的座位上坐着一个年轻女人,就二十五六岁吧,东方脸孔,她嘴角有血丝,眼神里充满了不屈。
这是什么状况?
黄子平和那个女人对视了两眼,有一种她也是华夏国人的感觉。看看她前面,也有一份西餐,有红酒,但没有被动过。她的对面,印度人左手边的座位,桌子上也放了一份西餐,也有红酒。西餐还挺丰富,有牛扒,有土豆,还有面包片,以及水果沙拉。
服务人员直接把黄子平押过去,对在吃西餐满脸胡子的印度男人说了一声,老板,人已经带到。
满脸胡子的印度男人这才撇了黄子平一眼,挥手让服务人员离开。接着,他露出笑容,拿匕首割开扎着黄子平双手的扎带,对黄子平做了一个请坐的手势。
黄子平也不客气,坐下来就用英语道:“这位先生怎么称呼?”
“维卡斯。”
“维卡斯先生你为何抓我来这里?”
“黄先生不饿吗?现在是第二天中午十一点,你还是昨晚吃过东西,不如你先吃点东西,我们再慢慢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