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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他是谁,来看员工还带着这么多人,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哪位领导来例行视察,通过这个举动来收买民心;二是段氏集团的债主,只有他们才最关心伤者的情况,通过伤者了解集团的更多秘密。
不论哪种情况,目的只有一个:作秀。
对这种行径,段天向来都是嗤之以鼻的,甚至没有一丝因为他们看自己父亲的员工而心怀感激。
在楼下转了一圈儿,他上楼了,护士告诉他先不要靠近,因为前来视察的领导还没走呢。
不屑地吁了一声,他又下楼了。
再上来时,那位“大领导”已经离开了,病房里有了新的变化:所有的床单被罩焕然一新,护士门卖力地清扫着房间。
呵呵,看来刚才视察的领导对这里的卫生状况不是很满意啊!
护士们没时间理他,订单又催了起来,他只好回房车处理,这里,回头再说吧!
一晃又是几天时间过去了,李军主任没有时间亲自来汇报情况,因为订单越来越多,车间快忙不过来了。
段天很高兴,已经有心情摆上桌子弄两个小菜儿,喝上一口了。
这天晚上,因为一批订单圆满结束,段天一个人又喝上了。
还是在房车里,还是刚搬进来时的陈设,只有他一个人;这次他比以往的任何一次喝的都多。
明明已经喝完了,他还是拎着酒瓶子在房车里边走边喝,自己也说不清是高兴还是孤单了。
转了一圈儿,他换了一个酒瓶儿,一边看着外面已经暗下去的天,他拉上了所有的窗帘儿。
“一个人怎么了?我一个人喝好了,全家都跟着醉!我怕什么?房车里就我一个人,我怕什么?”
翻来覆去的,就是这么几句话,他一边说,一边喝,一边在房车里乱走,一会儿进这个房间,一会儿再进那个房间,已经有了八分的醉意。
最后他躺在一张床上,也不知道是哪个房间了,酩酊大醉地睡去了。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他醒了。
觉得头疼欲裂的同时,他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味道,好像很熟悉。
不由清醒了些,努力地嗅几下,这味道却又没了,头疼得已经无以复加,快要用脑袋撞墙了。
他不由挥动双手揉了一会儿,觉得不解事儿又攥拳敲了几下,都不管用。
“天哪!这是怎么了?”轻声地喊着,他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了。
突然,拘留所中霍玉枫教给他的那个迷踪口诀闪现在脑海里。
这个秘诀能不能克服头疼呢?
他躺在床上按照秘诀中的方法开始引导体内的气流。
这次居然灵了!气流听话地从全身各处向小腹处汇集起来,很快就觉得全身轻松,让气流从会 阴向后背,再从头顶、经前胸、腹部回到丹田,两个周天下来,他感觉好多了。
但同时也大汗淋漓,全身上下都湿透了。
段天急忙脱掉所有的衣服,盖上薄被子,才感觉好些。
被子的味道传来,他一下子就知道了,这是晋瑶以前睡的房间!
想到此,突然他的身体有了异样,多次努力都没有效果的地方突然直立起来,并且来势汹汹,让他无法控制。
这一次,持续的时间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