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紧紧地抱着老婆,也流下了泪。
突然他说道:“把手镯儿摘下来!”
语气坚决,不容置疑。
女子吓得浑身一阵颤抖,离开他的怀抱怔怔地看着他。
“摘下来!”乌兰点头道。
无奈,女子不情愿地去摘;镯子口儿挺大的,很快就摘了下来。
乌兰接过去,看看四周,一把就把手镯儿摔在地上,裂成了十几块儿。
“老公——?”
“乌兰,你这是干嘛?”
“大哥,这——?”
三个人都不解。
“我同时买了两个镯子,这个三十块钱,是个次品;好的在车上,我这就拿给你!”
乌兰回车里,先拽出两柄砍刀扔进身边的垃圾箱,又拿出一个盒子打开,从里面拿出来另一个手镯儿。
然后温柔地给老婆戴上,动作很仔细,很认真,怕弄疼了她的手。
给自己戴镯子时,她的眼泪就没有停止,一直在奔流着。
段天看在眼里,没有阻止,这是幸福的泪水!就任由它奔流吧!
不用说都知道,这原本是给狐狸精准备的,现在已经郑重地戴在了妻子手上。
妻子幸福地接受了,拿出那个玉坠儿问道:“老公,你看这个,值钱吗?”
乌兰接过玉坠儿看了一会儿,不知道它的价值,还给了她,摇头表示不知道。
“李姐说价值两百万呢!”
“两百,万?”
乌兰的声音有些颤抖。
“嗯!”这次是段天回答的。
女子看向段天。
“大姐,你知道它的来历吗?”
女子摇头。
“大姐,你看看玉坠儿线的端头,是不是有个小木牌儿?”
大姐仔细一看,果然有。
“上面有两个字,段天,看看是吧?”
女子仔细看了一会儿,果然看到了。
段天又拿出了飞往乌市的机票,“大姐,你看看这是什么?”
“段——天?老弟,这是你的玉坠儿?怎么回事儿啊?”
“这本来就是我的玉坠儿,在医院给人交住院费时卖给了你的那个朋友;当时说好了是给两百万定金的,但你的朋友好像不太讲究,就给我一万块钱便拿走了;——乌兰,大姐,你们不用急,也不用担心;这玉坠儿我不要了,但也不能给你的朋友;这样吧,你们给大姐的朋友十万块钱,把玉坠儿拿去吧,卖多少钱都是你们的,然后用这钱做生意,别再过那些不正常的日子了,好吧?”
“但是人家能同意吗?”
林子问。
“你把电话打给她,我和她说!”
女子将信将疑地把电话打给了朋友。
“赵姐,我——”
段天抢过电话,笑道:“大姐,还记得我吧?这个玉坠儿的主人!您说回头给我两百万的定钱,准备好了吗?”
不知道那边说的什么,段天挂了电话。
“大姐,你不用给她十万了,给两万就行!他一听是我就要挂电话,还说玉坠儿不要了,一万块钱回头让我给你,你再转交给她。”
“那,这玉坠儿到底值不值两百万呢?”
“值!两百万不过是定金。”
乌兰看着妻子捧着的玉坠儿,不相信地问道:“这么贵重的玉坠儿,说不要就不要了?”
“乌兰,大姐,还有你林子;如果没遇到大姐,我可能没机会找回来它,这是其一;第二呢,如果这个玉坠儿能换回你们的幸福,让你们找到生活中真正的自己,它的价值就更大了,放在我这儿,不过是一个玉坠儿而已。”
“老弟,我们总觉得受之有愧——”
“不用说了,现在玉坠儿就是你们的了,想想以后的打算吧,我也要回东岭了!”
“东岭?”女子惊讶道,“你也是东岭的?”
“你也是东岭市的?这么巧吗?”
“哦不不不,我不是,不过我认识一个女孩子,和你年纪差不多,也是东岭市的呢!”
段天一愣,瞬即心道:东岭市的人在这里多的是,男孩子女孩子都有,也没什么奇怪的;便笑道:“是吗?可真是巧了!”
没想多说什么,就要回身离开。
女子却道:“兴许你们认识呢!她的姓还挺怪的,好像是古代一个朝代,是什么来着?有瑶朝吗?”
段天笑道:“没有。”
不过立刻想起来,大声问道:“她叫晋瑶?”
女子想了一会儿,道:“对,是晋瑶,晋朝嘛,我说挺怪的姓儿,对,是叫晋瑶!你看,我说你们认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