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这可不是好现象,两个人同为副总,同时为段天的事业而努力,也为这个人努力,不管最后的结果是什么,毕竟这个过程是值得回忆的,值得尊重的。
但同为聪明人,这个关键时刻不应该再做什么解释了,越描越黑的道理,谁都懂的。
“也不一定!”她笑着对晋瑶说道。
这句话,充分体现了一个精明人在关键时刻的应变能力,越是解释那个本来就不清晰,无法立刻确定的疑点,莫不如直接告诉对方,自己真的有可能那么做!这样一来,反倒令对方无法确定了。
晋瑶心里确实有点儿疑惑,但不是很大,毕竟这事儿就算是周廷峰干的,也不关周心融更多什么,就算周心融知道,也是情有可原,情理之中的;更何况,周心融到底是不是知道,还是个未知数儿,现在她这么说,明显是在提示自己,这事儿她不知情。
这个可能性也有。
“别说一定不一定了!他们能适可而止,及时把那个无辜者带走,我们破财免灾,也就够了!”
这时小七过来了。
三个人聚在一起开始研究这个不大不小的事故。
“说是在对我们示威,我看更像是一场闹剧!背后的指使人不论是谁,看到这个现场都会气得七窍生烟不可!”晋瑶道。
她不是针对周心融说的,但话里话外,总有些对周廷峰不认可的潜意识。
周心融只能听着,这话针对的不是父亲,但能做出这种事情来,就算针对他说上几句,自己也只有听着的份儿。
小七没听到她们刚才的谈话,听晋瑶这么说,插话道:“不过我倒觉得这不是闹剧,背后的事儿仔细分析起来,还是挺吓人的!我们分析一下,这个黄彪能带来一个不怕死的人,或者说用别的什么手段,出其不意地砸死了这个人,其动机,其最终的目的,应该是很可怕的!最重要的一点,是他们没料到你们两位的强势回归!”
伸出胳膊弯曲回来,像个健美人士展示肱二头肌的肌肉般,他继续说道:“你们两位,这次可算强势回归吧?这才几天的时间啊,就和罗塔这个高手学成了如此厉害的功夫,他们没想到;而他们想到的,知道的,就是这里的管理者楚大叔,带着一班不懂打架只知道干活的工人,应该很好欺负;就是公司里暂时管事儿的我,小七,同样是白给,遇到这事儿也只能束手无策,是吧?”
周心融看看晋瑶,晋瑶则看看小七然后看向周心融,两个人同时点了点头。
小七又说道:“其实我一直在琢磨一件事,就是这个死者;——首先声明我们不是对死者的不敬,而是出于对事情的理性分析:我怀疑死者在到我们的货物堆放点儿之前,就已经死了,或者说快要死了……”
晋瑶何尝不是这样想的?周心融更是早就有了这个疑惑;但在外人面前不能那样说,毕竟人家有人死在自己码头,却说可能与自己无关;现场他脑袋上的木箱则是最好的证据,当场反驳只能给对方带来更大的火气。
小七这么一说,晋瑶立刻接道:“其实我刚才都想说了,不过和你一样,怕当场引出更多的纠纷来!”
“我也知道!要不然你是不会一再强调报警,验尸的,是吧?”周心融道。
看来三个人对这事儿都有了自己心里的看法,但谁也没说出来,这不是个人能力的问题,是三个人集中在一起后的矛盾突出点。
商冰想的没错,木匠多了,更容易把房子弄歪;和尚多了,更容易把经文念错;除非有一个木匠头儿,哪怕他不懂木工活儿,有个住持,哪怕他不用去念经文。
所以她的布置也没有错,在晋瑶和周心融回来之前就做出了决定,让她们自动进入角色,免得遇到问题时无法施展出合作的力量来。
现在就看出来了,尽管已经进入了角色,还是没能当场把那个人的死因确定,落了个不清不楚的结果;虽然这个结果解决了麻烦,却承认了公司的问题所在,在以后的运行中,难免被人抓到把柄。
“糟了!我们刚才就把这个问题提出来好了,现在说,已经有些不赶趟儿,我们被人抓到把柄了!”
这是大家同时在担心的问题,在三个顶级决策者的手底下,眼皮子地下,形成了,晋瑶突然提出来,三个人才意识到,但为时已晚,没有补救措施了。
“也没事儿,我们给了他们钱,也就是买了他们的嘴,如果还说什么,我们也不会同意!”晋瑶自己圆了自己的话题,掏出手机晃了晃,“我已经把整个过程录下来了,他们想悔改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