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沧州九死一生之后,拿着张氏夫妇酬谢我的钱,我又坐火车回了黑龙江。火车又是跟来的时候一样拥挤和摇晃,这次我可学乖了,上去之后直接找到了我的座位。
回去的路在感觉往往比来时的路更加漫长。终于在第二天的中午我到了哈尔滨。下车之后听到乡音,无比地亲切。我赶紧找到一个银行,第一件事就是确定卡里面有多少钱。查了查,正好十万元。
我想了想,这些钱够家里把老家的房翻新一下了。但是这么一下子给母亲他们一定会怀疑,于是我又开了一个户头,把钱存了进去。到过年的时候把钱再给母亲拿回去就顺理成章了。我给母亲打了个电话,问问家里最近怎么样,自己刚发了安家费,给母亲汇了五千。
佳木斯我倒是去过几次,不过都是跟着父亲,基本上就是走马观花。这次那个黄皮子让我去一个棺材铺,也不知道要干什么。不过棺材铺里边邪门的事情一定不少。说不定那个棺材铺的老板也救过白色的黄皮子,这次去了也替黄皮子报恩。
拿到钱了,我也想开了。给谁花都是花,看来经历经过大事之后,人的价值观跟人生观就是不一样。我在哈尔滨找了个饭店狠狠造了一顿。之后到了哈尔滨火车站,买上软卧就奔了佳木斯。
佳木斯是一个大致长方形的地区。南部与哈尔滨相接,而北部的抚远县则跟老毛子(俄罗斯人)隔河相望。虽然佳木斯号称东方第一城,但是经济的发展要远远落后于沈阳、大连和哈尔滨。不过好在这里风景秀丽,四季分明,因为是中国最早迎接太阳的地方,也叫“华夏东极”。
十点我就上了火车,这软卧自然是硬座不能比的。碰巧这个四个人包厢里倒是还有个人。更巧的是我认识这个人。是我初中的同学,叫张婷婷。
因为我那个护身灵符的事件,我初中没有上完就退学了。吊儿郎当的混了一年之后,又阴差阳错的被那个白毛的黄皮子找到去了沧州。万万没想到能在哈尔滨就能遇到张婷婷。
她也有点小激动,这张婷婷是典型东北女生的性格。开朗不腼腆而且有点自来熟,但是因为他们家是哈尔滨的,在我们伊犁县城上学的时候,小姑娘有点傲。现在的话说就是有点高冷。不过同学就是同学,还是有革命感情。
我刚要说话,倒是她先开了口道:“你这是要去哪儿呀?怎么来哈尔滨了?”
我想了想说道:“找了个工作,路过哈尔滨。你这最近怎么样?大姑娘越来越俊了呀。”
没有两句我们就又熟络起来,她说在我走了之后,其实班里边也就那样。她学习也不好,当时也没有考上高中。就回来哈尔滨跟这她家里的干活。这不刚干了几天,感觉不合适,她妈就让她要去佳木斯找她表姐。
我打趣说她还挺有钱,都坐上软卧了。张婷婷说道:“净扯那没用的。要不是没坐了,我能大出血坐着软卧。”
我说道:“大出血这词姑娘可不能随便用,容易误会。”
她脸一红,说道:“你还有的正经的话呗。”
俗话说的好呀,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我不知道怎么的,也可能是有一阵子没有看见初中同学,而且是年轻的女性初中同学了吧。我跟张婷婷聊得非常投机。我们一边打牌一边唠那些初中的事情,直到夜里三点多,我看张婷婷有点打哈欠了。我才提议该歇了。张婷婷也表示复议。
我简单了去洗手间洗了把脸,我直接就回去睡觉了。
这几天的休息一直不好,直到张婷婷叫醒我,我才起来。我迷迷瞪瞪的穿好衣服,我们两个一起下了火车。到达佳木斯正是第二天早晨。这里早已经冷了,幸好在哈尔滨已经买了厚实的衣服。在火车站傍边的肯德基跟张婷婷草草吃完早饭,我问她去哪儿,用不用我送她。
张婷婷说:“不用了。我先去我表姐那,对了,你电话多少,以后你要是在佳木斯常带着,咱们多联系。也算在这地方有个伴。”
我忙不迭的把自己的手机号告诉了张婷婷。我送她上了出租车,直到她走了好远,我还后边看着。最后还是后边空出租车鸣笛的声音我把来了回来。寒风刺骨,我打了个寒战。突然想起到佳木斯是为了去那个棺材铺。
我顺手拦上那辆空车,就到了友谊路。刚进了友谊路我想找人打听打听什么地方有棺材铺,一想这么问也太怪了。就自己顺着街道往里走,走了很长一段路。我都有点怀疑自己的记性了。突然往旁边的一个岔路口一看,路南的一个门帘前边挺着几个花圈。我赶紧就走了过去。
这次寻找这个棺材铺实在是太顺利了。顺利的有点让人奇怪,我走进一看,这个棺材铺上还有一个匾额,上边写着“发达棺材铺”。
我低头进去,喊道:“老板在么?”没有人理我,我又喊了一遍,“有人么?”
我一边喊着一边环视着四周。正面的柜台里上下三层,摆的都是寿衣寿帽。紧邻着的柜台慢慢的都是各式的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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