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尽千辛万苦,总算逃离了周家祖坟,拿出了目沉珠。已经被打得半死的陈达躺在地上,我从陈达的腰间拿出目沉珠,心里庆幸总算是跑出来了。
但是突然一道黑影闪过,将那个目沉珠偷走了。
我大叫一声,牛鬼在我旁边也是一惊。没等我说话,牛鬼就跟着那个黑影跑了出去。我也顾不上陈达了,抽出带着的匕首,跟紧紧跟着那个黑影。周家祖坟的周围都是密密麻麻的参天大树,而且又是东西,地上极其泥泞打滑。
现在我眼里没有别的,就盯着眼前的牛鬼。我跑着跑着,突然脚底下什么东西绊了我一下,我躺在地上的功夫,牛鬼他们已经追远了。我懊悔的往后踢了一脚,突然感觉这“脚感”不对。
低头一看,竟然是一句尸体。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再凑近了过去,躺在地上竟然是周周。
周周死了?!怪不得我们出来的时候,没有看见他,但是他是怎么死的?谁会在外边害了他呀。
我的手电慌乱之间落在了周家祖坟里,我拿起打火机,照了过去。摇摇晃晃的火苗下,映出了周周的那张脸。脸上写满了不甘和惊恐,眼睛瞪的老大。我又检查一下周周的伤口,致命的伤害就在脖子上,一道五厘米的口子,血已经印满了胸襟。
一击致命?我正想着,突然我周围枯萎的灌木丛中一阵响动。然后有人说道:“你丫把他杀了?”说话的正是白毛黄皮子。
一时之间我不知道说什么,看着黄皮子竟然结巴了。“怎么回事?目沉珠呢?”黄皮子立刻意识到有问题。
“刚才有人夺走了,往那边跑了。牛鬼在追了!”我手往前边一指。
“啊!”黄皮子听我一说也急了,一道白光就射了出去,眨眼之间就不见了。我有点不值所措,惺惺拿着刀回到了陈达的身边。
我拿出应急的药物给陈达简单的包扎上伤口,然后自己喝了口水。渐渐的周围从一片漆黑,变成了淡淡白纱,天已经要亮了。没过多久,牛鬼和白毛黄皮子先后回来了。
我赶紧问怎么样。牛鬼惺惺的摇了摇头。白毛黄皮子真是生气了,说道:“丫的,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突然他眼珠转了转围着牛鬼转了一个圈,然后又看了看我说道:“丫挺的,不是你们两个搞的鬼把。”
我也是无语了,对黄皮子说道:“我说大爷,能不能不这样。我们要那个目沉珠有什么用?!”
黄皮子也知道自己怀疑的没有道理,看了看我们,说道:“这是不能完,我非把丫挺的找出来!”然后走到陈达面前,看了看陈达又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我们说道:“死不了。”
我想问给陈达修复三焦和丹田气海的事情,但是有感觉似乎有点不合时宜。黄皮子叹了一口气,然后就飞也是的消失在长白山的老林里。
牛鬼现在也是虚弱,但是还是帮把把陈达弄出山了。我们没有汽车,只能靠着半夜过往的车辆。运气还不错,天蒙蒙亮的时候,一辆大货车开了过来,我带着陈达坐了上去。大货车带着我们去了城里。
我先安排陈达在延吉的医院注下,可能是因为狐太爷给我的灵符也可能是因为我自身的纯灵体质,我很快就恢复了。然后我就先回到了佳木斯,在佳木斯的医院跟陈达联系好转院的事宜之后,陈达转院到了佳木斯市医院。
陈达这次伤的不轻,尤其是牛鬼附身在陈达身上之后被那白毛老阴煞大的那几下,着实伤筋动骨了。陈达足足在医院将养了半个多月,才能出院。
这段时间发达棺材我也没有开张,仅仅是打开丹田气海让牛鬼得到充分的恢复。我这次算是知道了牛鬼对我重要性。没有牛鬼,我跟陈达没有疑问,一定会双双毙命在周家祖坟。而且在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思索我看到的那些壁画。
那些壁画一定藏着什么秘密,有了这些秘密,我就是有了跟那白毛黄皮子讨价还价的筹码。于是我非常上心。
但是这段时间也有两个事情让我闹心,第一个事情就是我怎么也想不出那壁画上的秘密。我想了很久,除了那周家收到了黄皮子的恩惠之外,就再也想不出别的确凿的事情来了。比如既然周家受到黄皮子的恩惠,周家的祖宗怎么会变成那个白毛的老阴煞。
还有一个事情,就是我最近身体状态似乎极度的不好,气海吸收的灵气到了一定的程度就再也不能吸收,如果吸收身体会极度的难受。尤其是我的左臂,像针扎的一样痛。而且牛鬼也是总是维持那个虚弱的状态,怎么也恢复不过来。
在陈达出院之前的这一段时间,我总是也调整不过来,知道陈达出院了,我也没有办法总是这样调整,这个事情就放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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