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老板谁不知道,“先生,你是找茬的吧?”
“你自己去问刘天全不就知道了嘛?”
没过多久,服务员带着一个黝黑矮胖的中年人匆匆走了过来,正是刘天全,他身后还跟着一个脑袋缠满着绑带的刘涛。
“表……表……表哥,他……就是……杜……”刘涛说话依旧不利索,而且吐字不清。
刘天全打断了刘涛的话,绕着杜飞看了一圈:“你就是杜飞,下面那些人是你请的?”
“我请的?”杜飞一脸惊愕,“不对不对,不是我请的,我还以为是你刘老板为了迎接我大设酒宴呢!其实刘老板你不必这么铺张浪费地设宴迎接我,在下就是一个乡巴佬,不值得啊!”
刘天全的脸阴沉到了极点,还没让杜飞少一根毫毛呢,自己就亏损了近20万!
“对了,刘老板你给我设的酒宴呢?在哪里?。”杜飞似乎没看到人家要把他杀了样的目光似的,东张西望。
“小子,你有种。”刘天全愤怒地挤出几个字来,“我给你设的酒宴在这里。”
刘天全拍了拍手,顿时就从外面冲进来十多个马仔,有的拿刀,有的拿钢棍。
“啊?全哥你这是干什么?你不是请我来喝酒吃饭的吗?”
“呵呵,怕了?怕了就给老子把那张五十万的银行卡吐出来,另外再拿出五十万来,当作今天来见我的见面礼!”刘天全接过一个马仔手里的钢棍,狠狠地桥敲在墙上,“另外再留下一只手!”
“行啊。”杜飞爽快地答应道。
“原来是个装比的怂包,我以为还是一根贱骨头呢。”刘天全啐了一口,“兄弟们好好款待款待这位兄弟,最后别忘了把他身上的银行卡拿出来,还有密码,当然我们是好人,花点儿话费打个120送他一程。”
刘天全说完,屋里十余个人便哈哈大笑起来。
杜飞也笑了起来。
“给我上!”
砰!
刘天全话音刚落,自己就莫名其妙地飞了出去,撞在背后的门上卡着落不下来。
当然是杜飞一脚把他踹出去的。
十几个马仔拿着家伙惊讶地看着卡在门上的刘天全,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动。
刘天全更惊讶,他自诩也是学过功夫的人,可是他连杜飞怎么出手的都没有看清楚。
“上……上……上!”刘涛指着杜飞直叫,“那……那么多……人……”
“那么多人吐口口水都淹死我,大家一起上?是不是啊?”杜飞看他说话的样样子,都为他着急,直接帮他说了,“你们主子叫你们上呢,都愣着干什么?来啊。”
“上!”刘涛很有气势地怒吼了一句,不过太激动,脸上的绷带都渗出了血来。
马仔们咽了一口口水,冲了上来,杜飞一脚就把面前的茶几掀翻了出去,撂倒了两个,再顺手把身后的窗帘扯了下来,如渔网般地撒了出去,罩住了三四个人,杜飞眼疾手快,咚咚咚地敲了几下,那几个被窗帘遮住的马仔便倒了下去。
两个马仔一个拿刀一个拿钢棍劈了上来,杜飞一侧身便躲过了一刀,顺便踹飞起地上的一根钢棍把另外一个马仔轰飞了出去。
“想砍我?就用这么个玩意儿?”杜飞阴森地看了一眼面前的马仔,捏住他的手腕,一用力,那马仔的手顿时无力地垂了下去,一声不吭得就晕死了过去。
“麻痹的,老子看你多横!”
一个脸上有一道明显刀痕的大汉吼了一声,直接把刀扔了过来,然后紧跟着冲了上来,看他的想法是先用刀砍中杜飞,然后再赏杜飞一阵拳头,彻底把杜飞打趴下去。
可事实证明这只是他想的。
杜飞竟然一伸手就接住了刀柄,然后把刀伸了出去,那大汉冲得很猛,根本刹不住脚,自己一头窜到了自己扔出去的刀尖上。
而且还是杜飞没有置于他死地的想法,要不然,那把尖刀就不是插在他的腿上,而是心脏上了。
十几个马仔已经放倒了七八个,剩下四五个一看不对头,丢了刀棍一溜烟逃跑了。
杜飞没有追他们,一脚把门踹破了,刘天全咚的一声落在地上。
刘天全挣扎着起来,顺手给了站在一旁的刘涛一巴掌:“麻痹的,老子让你叫人打飞哥了吗?狗眼不识泰山的畜生,滚到一边儿去,看我待会儿怎么收拾你这杂种。”
杜飞愣了一下就明白过来,这刘天全也是个人才啊,这脸翻得。
刘涛被一巴掌扇得鲜血都溅了出来,可是还一个字不敢说,只能够乖乖地站在一边儿去。
“飞哥,对不起,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飞哥那么厉害,真的该死,我……我自己扇自己耳光道歉。”
说完刘天全真的自己扇起了耳光,一下比一下响亮,嘴里还骂着:“打得好,该死的,叫你惹到飞哥,活该被打死……”
杜飞淡淡地笑着,任由他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