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寡妇敲了一下陈蛋的脑袋,附身扯掉了陈蛋的裤子,陈蛋的下体露了出来。陈蛋回过神,赶紧拉起裤子。张寡妇瞄到陈蛋的家伙,吓得说不出话。她没见过这么大的。
陈蛋提起裤子转身跑开。张寡妇在后面喊:“我住在钟石村竹子溪边的小院子里,来找我哦。”
陈蛋听到了,心里一阵狂喜,真的摸到了钟石村,真的找到了张寡妇。张寡妇一见到陈蛋,二话不说把陈蛋搂进怀里,按到床上。
后来,陈蛋在钟石村住了两个月,全由张寡妇养着,还把张寡妇弄怀孕了。张寡妇怕事情败露,赶走了陈蛋,自己也跑回娘家,没再回来。
陈蛋经常会想起那颠鸾倒凤的两个月,有时甚至把兰菊当成了张寡妇。陈蛋从没跟别人提起过这个事,也没再去找过张寡妇。
现在又到钟石村,陈蛋很感慨,突然有了想找人谈心的冲动。陈蛋拍了拍李进的肩膀道:“兄弟,你爱过一个人吗?”
李进一脸茫然道:“靠,你生病了?”
陈蛋道:“我好像爱过。”
李进被陈蛋的心情感染,悠悠道:“我爱过,就是冬梅。”
陈蛋想不到李进会在这个时候提起冬梅,心里咯噔一下,全然忘记了张寡妇,抢道:“你跟冬梅不合适。”
李进问:“为什么?男未婚女未嫁的,而且郎有情妾有意。”
陈蛋道:“你别自作多情了,冬梅心里总就有人了,而且肯定不是你。”
李进急了,狠狠推了陈蛋一把,道:“你他妈别乱说,她早已经被我睡了,能不嫁给我?你别整天跟苍蝇见到屎一样,两个死眼珠子盯着冬梅不放,那是老子的女人!”
陈蛋冷笑道:“她没跟你说她和别的男人睡过?”
李进自信道:“你以为她是兰菊,你以为她也会看中你这样没脸没皮的窝囊废?”
陈蛋被呛得怒火中烧,一把抽出朴刀对着李进,道:“你他妈说谁是窝囊废?”
李进也不甘示弱,拔刀相向,继续奚落道:“还能有谁?你爱兰菊,却只能和她偷着搞,你敢娶她吗?你敢光明正大地爱她吗?敢吗?窝囊废。”
陈蛋吼道:“我不是窝囊废,我不爱兰菊,我爱的是冬梅。实话告诉你吧,冬梅早就和我好了,再我进衙门之前就和我好了,你以为她是真心爱你?她那是在寻找肉体上的安慰。你,你才是窝囊废,你还是绿乌龟。”
李进疯了一般,拿刀砍向陈蛋。陈蛋见李进来真的,连忙避开,拔腿就跑。李进穷追不舍,见追不上,就稳稳站住,厉声道:“你跑,你再跑,我这就回去,把你和兰菊见不得人的勾当禀告给李大人,看你还有命跑没?”
陈蛋心里一惊,立马站住,满脸赔笑。
李进问:“冬梅真的和你睡过?”
陈蛋认真道:“不止睡过,还是经常睡,前两天还睡了一次。”
李进二话不说,举起朴刀狠狠砍向陈蛋。陈蛋转头让开,不自觉地往张寡妇家的方向跑去。
张寡妇家的院子还在,不过已经没有人烟,到处破烂不堪。陈蛋一把推开篱笆门,跑了进去。李进举刀追来,口里怒喊:“我要杀了你。”
陈蛋突然站住,转头看着李进。李进顿时愕然,也跟着站住。
陈蛋道:“你也别要打要杀的了,冬梅想嫁给谁,还得让她说了算。我们到时一起站在她面前让她挑就是了。”
李进冷笑道:“你已经失去了站在冬梅面前的机会了。我这就回去禀告李大人,把你和兰菊的破事公诸于众,看你还怎么耀武扬威。”说完,转身往篱笆外走。
陈蛋惊慌失措,赶紧追了上去,一把抓住李进的肩膀。李进一闪,躲过陈蛋的手,却没注意脚下的门槛,扑通一声绊倒在地。
陈蛋松了一口气,正要按住李进,却发现李进的脖子上卡着一把刀,血柱喷泉般往外喷。
原来,李进刚才一闪手,刀刃正对着自己,又摔了一跤,整把刀不偏不倚地砍断了他的脖子。
陈蛋顿时慌了手脚,最里念念有词:“我杀人了,我杀人了,怎么办?怎么办?”
陈蛋惊恐万分,不知所措,是该硬着头皮去找陨石蛋呢?还是该回去领罪领死呢?回去会死?不回去会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