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连庆垂头丧气,叹道:“我知道。我不是人。我说什么做什么都于事无补了,只能以死谢罪。”说完,摇摇晃晃地走向悬崖边。
张秀娥大吃一惊,冲过去,紧紧抱住连庆,哭喊道:“你干什么?你想干什么?”
连庆道:“我再没有脸面活在石头村了。只能跟着陈蛋兄弟去了。希望在九泉路上,他能听说认个错。”
张秀娥怒道:“你死了我们怎么办?你为我们想过吗?你一个大男人,做错事就拍拍屁股走人。我们孤儿寡母怎么在这深山野林里生活?你要死也可以,站在这里等着。我去把你老母、你儿子、你女儿叫来,咱们一起往下跳。”
连庆闻言,整个人软了下去,蹲在地上抱头痛哭。
张秀娥慢慢俯下身,搬过连庆的头,摁在自己丰满的奶子上,轻轻拍连庆的背。
连庆的情绪渐渐平稳下来。
张秀娥道:“听我说。你不是故意的。如果他们真的死了,只能怪老天不长眼,不给好人活路走。现在,他们俩只是掉下去,还不能确定是死是活。如果他们没死。你却死了。那他们回来也会过意不去。如果他们死了。你也死了。那陈蛋的石头村怎么办?怎么能发展壮大下去呢?你如果想报恩,就得想方设法完成他的愿望,而不是去死。知道吗?”
连庆觉得这话在理,伸手紧紧搂住张秀娥,嚎啕大哭。
张秀娥像哄孩子一样,轻声道:“不哭。不哭啊。我们现在回去吃点东西。然后,出发去山谷底下找他们。生要见人,死要见尸。说不定我们回去的时候,他们已经在山洞等我们了呢。”
连庆一听,立刻站起身,抹了眼泪,道:“对。快。快走。”
回到陈蛋家,连庆夫妇没有把实情告诉连母,稍作休息后,带上朴刀、砍刀,往陨石潭方向走。
没走几步,听到人声。连庆喜出望外,大喊:“陈蛋。村长。是你吗?”
陈蛋一听又有人喊村长,高兴得合不拢嘴,看来今天是个好日子啊,全然忘记刚才坠崖的事,大声应道:“正是本村长陈蛋啊。还能有谁?”
连庆快步冲过去,看到陈蛋和张莲花,激动得直掉眼泪,二话不说,抱住陈蛋,又是哭又是笑。
陈蛋挣开连庆,笑道:“怎么啦?连庆兄弟。突然这么热情我不习惯啊。”
连庆扑通一声跪在陈蛋面前,回头拉了张秀娥一并跪下。夫妻两不停磕头。陈蛋惊道:“这是干什么?快起来。快起来。”
连庆哭道:“村长。我不是人。我恩将仇报。就算你杀了我。我也毫无怨言。就让我多磕几个头吧。”
陈蛋强行把连庆拖起来,笑道:“我又没死,杀你干嘛?再说,也不是你推我下去的。是我自己不小心掉下去的啊。关你什么事?”
连庆见陈蛋说得诚恳,站起来,用力拍打陈蛋的肩膀,说不出话。
张莲花道:“连庆大哥。刚才是我误会你了。多有得罪。”
张秀娥接过话道:“莲花妹,看你说哪儿的话呢。你就是拿把刀杀了他也是应该的。要不是他,陈村长怎么可能掉入悬崖。真是老天有眼,让你们安全回来。好人有好报啊。”
张莲花笑着搂住张秀娥,道:“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了。来给你介绍介绍我们村的新成员。”
陈蛋把偶遇陆明水一家的事说了。连庆夫妇啧啧称奇,都道天赐缘分。四下互相认识不表。
回到家里,张莲花拿了些食物出来煮,烤了些蛇肉,分给众人。又拿了件衣服,让李琴换上。几个人千恩万谢。
入夜,陈蛋在洞口处点上一堆柴火。十个人蜷缩在洞内。陈蛋和张莲花一个角落。连庆一家五口一个角落。陆明水李琴陆金生一个角落。
彼此之间陌生拘谨,各自无话。连母、连胜利、连欢、陆金生相继入睡,发出均匀的鼾声。
连庆握着张秀娥的手,回想着这两天的辛酸苦涩,盘算着接下去的生活。
陆明水搂着李琴,轻轻拍着她的手背,算是对今天大难不死的安慰。
陈蛋正值新婚,怀里搂着含苞初放的张莲花,精虫开始作祟。
陈蛋见洞内伸手不见五指,色胆渐肥,偷偷把手探向张莲花的胸部。
张莲花知道陈蛋又要使坏,心里又羞又急,碍于身边人多,不敢动弹。
陈蛋见张莲花没有反抗,越发大胆,手掌从衣服下伸将进去,一把抓住坚挺的奶子。
张莲花措不及防,叫了一声:“哎呦。你要死啊。”